陰沉、狠戾!
一手拎起旁邊放著的包,打橫抱起喝醉了趴在桌上的薑妧,閻墨深大步流星的離開燒烤攤,朝著停靠在馬路邊的車子走去。
原本是想讓她躺在後座的,但想了想,最終還是放置在了副駕駛座。
座椅放平,讓她躺了下去,扣上安全帶。
做完這一係列事情,閻墨深繞過車頭,上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打開室內燈,取下薑妧戴著的那副黑色墨鏡。
視線觸及她胸前的春光以及那緋紅的臉頰時,眸色不禁深了幾許,清了清嗓子,忙收回視線。
打著車,朝著憶錦嘉園的方向行駛而去。
說實話,薑妧喝醉後,倒是很乖,不吵不鬧的,躺在那裏就睡著了,僅僅隻是兩瓶啤酒而已,就能將她給撂倒了!
虧得……
他還以為她是什麼千杯不醉呢!
這女人!
轉眼間,步入夜間淩晨,樹影斑駁,風聲呼嘯而過。
車子緩緩的駛入憶錦嘉園,停靠在b棟單元樓下,熄了火,閻墨深率先下車,繞過車頭,轉而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
傾身向前,將安全帶給解開,打橫將薑妧從車內抱了出來,不忘拎上她的包包。
身高1米68,體重卻遠遠不過百,這樣的薑妧,著實是很輕的。
盡管來過憶錦嘉園,卻從未上去過,但經過上次張瀟瀟的徹查,閻墨深還是對薑妧住在哪單元哪層甚至是哪一戶,都了如指掌,一路乘坐著電梯,上了六層。
緊接著,問題來了,家是準確的找到了,但鑰匙呢?
一手緊箍在薑妧腰間,任由她倒在自己身上,閻墨深不敢置信的,再次將包翻了個遍,結果仍舊沒有改變,姨媽巾倒是看到了兩片,可偏生的,鑰匙卻不見了蹤影,難不成,這女人出門沒帶鑰匙?
無奈,他隻能輕拍了下薑妧的後背,企圖將她弄醒。
“薑妧!醒醒!你的鑰匙放在哪兒了?”
“薑妧?!”
“薑妧!醒醒!”
在鍥而不舍的喊了第三遍後,喝醉了,陷入熟睡中的薑妧,總算是有了動作,隻見她眯著一雙眼睛,腦袋在他脖頸間拱了拱,紅唇觸及脖頸間的肌膚,下意識的,她伸出舌尖舔了舔。
“唔~”
身形一僵,閻墨深耳根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染上了一層紅暈,忙不迭的,抓著她的一隻胳膊,將人給拉了出來,撐著不讓她倒下。
“薑妧,你的鑰匙呢?”
“鑰……鑰匙?”
“對!鑰匙呢!”
晃了晃腦袋,後知後覺的,喝醉了的薑妧,總算是反應過來了,打了個嗝,斷斷續續道,“毯……毯子下……下麵啊!”
毯子?
順著薑妧所說的,在門口的毯子下,果不其然的,找到了鑰匙。
對此,閻墨深是無奈的。
這女人出門,難不成從來都不帶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