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屢被騷擾的美女同事(1 / 2)

我沒想到,白小潔對這些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她真誠的說:“戳就戳唄,經常被他們各種詆毀,我早都習慣了,也不差這次。”

我進這裏工作兩個月了,從來沒有和哪位同事吃過飯,那群畜生都當我是個下等人,就像林魔女眼中的下等人一樣,就連和我說多一句話都覺得浪費氧氣,隻有白小潔對我一直很有善意。

想到這裏,我便答應了她的請求,兩人一起吃個晚飯。

下班之後,她請我進了一家高檔餐廳,坐下之後,我心裏不由感慨,這樣的餐廳,以我這樣的屌絲,根本是消費不起的,我不但是自己賺的少,家裏還出了不少事情,我爸做生意虧了不少錢,家裏到現在還都欠著許多外債。

想的越多,我心裏越是感慨自己沒用。

“小殷然,你在想什麼?”白小潔的聲音讓我回到現實。

我慌忙掩飾:“沒想什麼,白姐,你在公司多少年了?”

“兩年多吧。”

“莫懷仁什麼時候進的公司?”

“比我早來,對了,昨晚是不是和他打架了?”她那種鄰家大姐姐關心的口氣,讓人骨頭都酥了。

“對,他找了幾個人打我,不過你看,他也沒占到我什麼便宜,比我慘多了\t。”

白小潔表情閃過一絲心疼和愧疚,認真的說:“謝謝你了小然。”

她突然很認真的看著我,雖然不是勾引的眼神,但這樣的盯著人看實在讓人不好意思,我低著頭吃著,兩個人都沒作聲。

吃完後,我說我要走了,她突然提出要和我走走,反正回去地下室也沒事做,就陪著她到廣場逛逛。

“你現在住哪兒?”她問道。

我說:“我住在大浦區。”

“那麼遠啊?是不是家裏買房的?”

“說來慚愧,是我一個月八十塊錢租的。”

“啊?”她很驚訝:“這年頭,還有八十塊錢的房子租嗎?”

“是地下室,房東人不錯,隻是象征性的收我一點錢。”我更尷尬了,恨不得她聽不見這個聲音,如果是談對象,別人聽到這話,恐怕早就逃了。

“地下室!?”她更驚訝了:“是我聽錯了嗎?看殷然你平日也來去瀟灑的,更像一個家境不錯的少爺。”

我歎了口氣,說:“我沒有錢,家裏也很窮。”

她沒說話,又走了幾步後:“殷然,得罪了莫部長後,你我都知道,一般不會留下來太久了,你還是趕時間找份新工作,如果沒有地方住,可以到我那兒住,沒有錢也可以跟我說,白姐借給你。”

我一陣感激,真想親她一扣:“謝謝了,但我那兒還沒到期……”

就那破地方,老鼠窩,還到什麼期啊?我早就不想在那兒呆了。

但問題白姐畢竟是個離婚的女人,誰知到她家的情況如何,再說咱臉皮也沒那麼厚吧。咱單身流氓,走到哪都無所謂,但毀了人家清白,人家也許一輩子都不好過了。

“你的那顆牙齒崩缺了一點,可愛了一些。”她看著我的牙笑著。

“噢,昨晚打架不小心咬碎了……”

她看了看四下無人,問我道:“你去醫院檢查了嗎?”

“沒啊。”

“把上衣脫掉。”

我知道她想看我的傷,我脫掉了上衣,她碰了碰一些傷到的地方:“疼嗎?”

“有一點。”

“怎麼也不上藥啊!”

“嗨,哪有那個心情啊,等幾天就慢慢好了!”

她埋怨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內傷的話,會毀掉你這個人的!別以為你現在年輕身體好就無所謂!”

說著,她一臉堅持的說:“走,去我家,我給你處理一下!”

我急忙說:“不用麻煩了白姐,我沒事兒。”

白小潔立刻換上生氣的表情,說:“不行!必須得去處理一下!不然的話,以後都別再跟我說話了!”

我無奈,隻能答應下來。

她帶著我到了她家,她家在一處高雅的住宅區,兩房一廳,麵積不算大,但是裝修得賞心悅目,給人一種叫做家的感覺。

我想到自己的老鼠窩,不由心酸得很。

閑聊時,我問她:“白姐,你就一個人住嗎?”

“對,離婚後這房子歸我,我的父母都在縣城的老家,我接他們來這住了一段時間,說不習慣,就回老家了。”

她家有一瓶跌打的藥酒,她說是以前她老公手肘骨折的時候,專門向一個老中醫買的,很有效,我聞了聞,藥味非常的濃烈,很刺鼻。

我脫了上衣,她用手輕輕的給我塗上,擦著擦著,我自己內心的小兔子又不老實了起來,想到那晚和模特林魔女的瘋狂,讓我麵紅耳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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