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在外麵晾曬衣服,一旦遇到下雨天,就算收衣服收的及時,也難免會淋到,若是她能將現代那種可以移動,既能放在屋內,也能隨時移到屋外的晾衣架做出來,那……
溫婉兒蹲在牆根下,用黑漆的木棍認真的畫著,先是畫了最簡單的晾衣架和夾子的圖,隨後又畫了幾幅下麵按著輪子,能移動的大的晾衣架的圖,連連修改了好幾次,溫婉兒越畫越順手,最終終於把幾張圖都畫了出來。
對於溫婉兒這個沒有美術功底的人來說,畫出這些圖,當真是不太容易。
“婉兒,你這是在畫什麼呢?”溫德祥砍完了柴火,走了過來,看著土地廟牆麵上的被溫婉兒畫的亂七八糟,有點兒生氣。
“爹,你來看看,婉兒畫的這個東西,爹能不能用木頭給做出來?”溫婉兒一見溫德祥過來,立刻拉著溫德祥蹲到牆根下,指著牆上的晾衣架的圖問道。
“做出來?”溫德祥疑惑的看了溫婉兒一眼,又抬頭朝牆上的圖看去,隨後點了點頭,“這個東西並不難,爹能做出來。”
“真的,爹,那你這會兒能不能就試試,就按照婉兒畫的這個圖來做,不要做太大,大概這個長度就行。”溫婉兒很是高興,用手比劃了一個普通的晾衣架大小的尺寸,目光灼灼的看著溫德祥。
此刻溫德祥也明白過來,顯然溫婉兒讓他做的這個東西,肯定是個有用的好東西,看上去簡單,但是一定是有用處。
溫德祥點點頭,當下也不再多問,將砍柴的斧頭拿過來,找了幾根差不多粗的樹枝,削削砍砍,動起手來。
溫婉兒看著溫德祥手裏的斧頭,明明很重,可是拿在溫德祥的手裏卻好似一點兒分量也沒有。
隻可惜家裏沒有菜刀或是木匠活的家夥事,不然溫德祥做起來,應該能更順手一些。
父女兩蹲坐在牆根下,一心一意的做著晾衣架,溫德福躲在雜草叢裏,遠遠的朝著土地廟這邊張望,想要看清溫德祥父女低頭專心致誌的在幹什麼。
“主子,你看……”驚雷在前,手裏拎著一隻約莫有五十多斤已經氣息全無的野鹿,指著土地廟前,溫德福藏身的雜草叢指去。
阿元走在驚雷身後,抬眼看去,麵上轉瞬暗沉。
“是溫德福!”阿元眯著眼睛,淡淡的說道。
“溫德福,那不是溫老頭家人,這兩****經常在土地廟邊看到他,他這是……?”驚雷麵色一怔,在他看來,溫德祥一家已經和溫老頭一家斷了親,按理說,兩家應該老死不相往來才是。
這溫德福為何會鬼鬼祟祟的躲在土地廟邊的雜草叢裏偷窺,很顯然,溫老頭一家沒安好心!
“主子,要不我去……”
“嗯,注意點,別讓溫德福發現端倪,也不要引起齊雲村其他村民的注意,給個教訓就好!”阿元對著驚雷點了點頭,眸底閃過一絲厭惡。
“放心吧主子,我知道怎麼做!”驚雷放下手中的野鹿,一個閃身,身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