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少康和小石頭不久後,就先後回來了。
回來的時候,兩人手裏都抓滿一些銀票和銀錠什麼的。
“師父我又殺了兩個!”
鍾少康遠遠的就興奮地對楊振喊了。
小石頭快步來到楊振麵前,也點頭笑道:“師父,弟子又殺了仨。”
楊振淡然一笑,一邊自顧地吃著桌上的東西,一邊隨手用手裏的筷子點了一下周圍那幾個受傷的黑衣人,隨口吩咐一聲:“給你們一個任務!審審他們!看看他們是哪個門派的,還有來冀州想做什麼等等,盡量多問一點。正好練練你們審問的本事。”
“啊?”
鍾少康和小石頭一臉的驚訝,不過,隨即兩人相視一眼之後,眼睛都亮了起來。
尤其是鍾少康,他們顯然是對審問的事情來了興趣。
兩人都高聲答應一聲,各自尋了一個目標去審問了。
……
楊振一邊安靜地吃著東西、喝著茶,一邊靜聽著小石頭和鍾少康對那些人的審問。
小石頭的聲音沒有鍾少康的嚴厲;手段顯然也不如鍾少康的多,這一點從鍾少康那裏審問的對象不住的慘叫、痛呼,而小石頭那裏好半天才慘叫兩聲的對比,就知道了。
大約五分鍾。
楊振的肚子還沒有吃飽,鍾少康就一臉興奮地來到楊振麵前,開口彙報,楊振擺擺手說:“坐下來吃東西吧!你問的事我剛才都聽見了。”
鍾少康滿肚子的興奮話語被堵在肚子裏,有些怏怏地坐下,沒什麼胃口地坐下,抓起碟子裏一個白麵饅頭,味同嚼蠟地咬了一口,一雙眼睛卻是望向了小石頭那邊。
小石頭正在審問那個威武的中年人。
有楊振坐鎮,那個受了傷的中年人不敢奮起餘力攻擊小石頭,任由小石頭將他身上的穴道封住了,然後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問題地審問他。
此人的意誌,顯然不弱。
任憑小石頭用言語用刑,都沒能撬開他的嘴巴。
又幾分鍾過去了,小石頭那裏還是沒有取得進展。楊振的午飯卻吃好了。
“別問了,回來吃飯吧!”
楊振放下手裏的竹筷,眉頭微皺了一下,喊了小石頭一聲。
其實,這個中年男人就算什麼也不說,楊振想知道的東西,小石頭那裏剛才就已經全問出來了。
小石頭那裏問不問得出來,已經沒什麼所謂。
這些人全是鐵劍門的。
鐵劍門,以前就在冀州。
在鷹爪門和華山爭奪冀州地盤的時候,遷出了冀州。
投靠了魔門的滅情道。
不僅得到了滅情道的財力和人力支持,還有滅情道的高手指點了他們的劍法。讓他們鐵劍門的劍法等級上升到宗師級。
他們這次回來冀州,是奉了滅情道的命令,來查探滅情道丁其昌的下落。
他們甚至從滅情道那裏得知,丁其昌來冀州是麵見鷹爪門門主傲天魔神的。
地上那個受了重傷,小石頭正在審問的中年男人,是他們鐵劍門的副門主田雄。
其實,這些信息,小石頭剛才也聽到了。
但因為那些全是鍾少康審問出來的,小石頭自己什麼也沒有問出來,所以在心裏憋了一口氣,一定要撬開那個田雄的嘴巴。
隻是,那個田雄的嘴巴之硬,出乎了小石頭的意料,直到這個時候,都還沒有讓田雄說出一個字來。
聽到師父楊振的呼喚,小石頭紅著臉悶悶地推了田雄的胸口一把,剛才他抓著田雄的衣領,把田雄上身拉了起來,這一推,就把已經重傷了的田雄又推搡到地上,隻是推了一把,讓田雄嘴裏又咳出了鮮血。
等小石頭和鍾少康都吃飽喝足了,楊振又給他們下了一個命令。
“殺了他們!”
等小石頭和鍾少康將那幾個受傷全部殺死後,三人才離開了這家茶鋪。
“銀子從他們屍體上拿!”
出門的時候,鍾少康大聲交待了茶鋪的老板和老板娘一聲,目光還在那少婦老板娘豐滿的****上戀戀不舍地多看了兩眼。
……
時間又過了四天,楊振師徒三人才回到摩天崖上。
楊振前腳剛踏上摩天崖,南宮少琪後腳就跟了上來。
一上摩天崖,他就跟楊振嚷嚷著,說楊振那天把他和他姐南宮晴語誤殺的事,一臉的委屈。
讓知道楊振回來後,端著茶水點心上摩天崖的惜月聽得嘴角微笑。
“師父!你說打算怎麼補償我們吧! 我和姐姐可是無緣無故被你誤殺的,這次我們的損失可大了,莫名其妙的就這樣丟了十分之一的功力,鬱悶死我們了……”
正說到這個關鍵的問題,鐵仁也到摩天崖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