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斥候很快就領命而去。
如果,前方的硝山城裏真的是在施展空城計,那麼,他們幾個進去後,恐怕就有去無回了。
但誰讓他們是斥候呢!
身為斥候,他們的使命就是在前麵未知的地位偵查情況,腦袋隨時提在手裏執行任務,隨時都可能丟了自己的性命。
職責所在,沒的拒絕。
好在,這次前麵的硝山城不是在玩空城計。
他們進入城裏,打探了兩個多小時,無論是自己搜索的結果,還是打聽來的消息,城裏都已經沒有一個守兵了。
城裏的老鄉說,城裏的守兵三天前就都撤走了,也不知道都去了哪裏。
這四個斥候陸陸續續從城裏出來的時候,天色早就黑了。
城外的左文燕大軍,早就紮好營地,吃飽喝足開始休息了。
回來的斥候,每一個回來的時候,都是不顧辛苦和饑餓,立即去向左文燕彙報他們進城探查的結果。
坐在主將大帳裏的左文燕一連聽到四個回來的斥候都說,城裏已經沒有守兵了,他才微微頷首。
大帳裏,隻有他和兩個親兵。
玄成子雖然保護他,但從來沒有形影不離地跟在他身邊。
玄成子的軍帳在左文燕的大帳旁邊。
近些日子以來,每晚的宿營,都是如此安排的。
玄成子曾經告訴左文燕,說以他現在的功力,百米範圍內的任何動靜,都逃不過他的監控。
在這個範圍內,隻要有一絲殺意流露,他的心神就能感應到。所以,請左文燕每晚安心睡覺。
而事實上,玄成子也確實做到了他所說的。
前些日子,剿滅那十幾個門派的時候,幾乎每晚都有人來刺殺他左文燕。結果,每次刺客還沒有接近左文燕的大帳,玄成子軍帳裏就衝出來五個昆侖派的年青弟子,往往,那些刺客幾招之內,就會被這五個昆侖派弟子圍殺。
隻有兩次,那五個弟子擋不住,沒等那五個弟子有所閃失,軍帳裏的玄成子就親自出手了。
兩次出手,玄成子都是在數招之內就解決了來行刺的高手。
而事後調查,玄成子出手的那兩次行刺的高手,都是一派之主。
經曆過這麼多次以後,左文燕已經不懷疑玄成子保護他的能力了。
所以,最近每晚左文燕睡得都很踏實,包括今晚。
他已經想好了,明天一早拔營後,全軍進入硝山城,要徹底搜查一次硝山城,再去下一座城池。
如果硝山城裏搜到敵人,那就一個不留,全部斬殺。
這個鷹爪門,已經是冀州境內最後一個江湖門派了。
隻要將它鏟除,冀州就完全掌握在他左文燕的手裏了。
因為心情很好。
左文燕這天晚上做夢了。
很美的一個夢。
夢裏,他把冀州牧那個漂亮的小女兒剝光了,那個小娘們,他可是在心裏想了好久了,從前年第一次無意中看見過,就時常夢到。
不過,冀州牧官職比他大多了,他一直也隻敢想想。但最近那些發瘋的武林門派都造反了,聽說冀州牧已經被殺了。隻有一兒一女在家將的護衛下逃脫了。
沒了冀州牧壓在頭上,左文燕最近夢見那個小女孩的次數是越來越多了。
眼看著,馬上就能把冀州牧的小女兒壓在身下了。
大帳外,突然傳來激烈的打鬥聲,把左文燕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被人從這樣的美夢中驚醒,左文燕大怒。
起身抓起床頭的佩劍就大步往大帳外走去,前些天,深夜有刺客來的時候,他就算聽到了,也隻是在床上翻一個身,繼續睡的。
從來沒有出去過。
但這次被擾了美夢的左文燕出離憤怒了。
他要親手殺了那個可惡的刺客。
他這裏剛一把掀開軍帳的厚布門簾,一隻碩大的墨黑色的金屬槍頭就當空刺到他麵前,把毫無心理準備的左文燕嚇了一大跳,背心上頓時就滲出無數的冷汗。
匆忙一豎手裏的連鞘佩劍擋了一下,同時,他整個人往左邊一閃,險之又險地讓了過去。
差一點,就被這一槍給貫穿了脖子。
“怎麼回事?玄成子呢?”
驚魂未定的左文燕一退再退,一直退到大帳中央,整個人還是緊張無比。
隻見那隻碩大的墨黑色槍頭在大帳厚布上一劃,唰唰幾下,就將好好的一頂大帳劃出了一個老大的破洞。
一男一女一衝而進。
男的手裏一杆墨黑色的霸王槍,女人手裏居然空空如也,真是奇哉怪哉。
“你們是什麼人?”
驚魂未定的左文燕一邊心驚肉跳地凝神戒備,一邊聽著隔壁大帳那裏激烈的交手動靜。
原來,不是玄成子不幫他擋敵,而是玄成子也被人纏住了。
玄成子武功那麼高,居然被人纏住了?
左文燕心裏更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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