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他和那個叫錢小蘭的女孩兒訂婚了。
本來,按照常理,這種事情不可能這麼快定下來的,但他爺爺總是跟他說夜長夢多,打鐵要趁熱,否則,時間一長,誰知道人家會不會改變主意?
還是盡快把事情定下來的好。
於是,在他老人家的促成下,昨天上午兩家人聚在一起,終於把這件事定下來了。
明年端午節結婚。
彩禮隻要三萬八。
在這個年頭,可謂少到了極點。
很少能見到更少的了。
……
回到自己房子的時候。
客廳裏、三個女孩的房間裏,都是一片漆黑,看不見燈光了。
楊振不知道她們是睡了,還是在遊戲裏玩。
他也沒有興趣去知道。
說起來,她們隻是他的房客而已,沒有其它的關係,她們愛睡覺還是愛幹嘛,都與他無關,隻要不糟蹋他的房子就行。
把行李包隨手扔在臥室門口,楊振去洗手間洗漱去了。
完了,從冰箱裏拿了一包麵包放進微波爐裏加熱,隨後,又從冰箱裏拿了一罐涼茶打開了喝。
今天下午他送錢小蘭去廠裏上班之前,在她們服裝廠附近的小飯店裏一起吃過飯,但那個時候還是下午四五點鍾的時候,到這個時候,他的肚子早就餓了。
……
遊戲裏,南宮少琪拚了命地跑,終於在累得舌頭伸出嘴外老長的時候,跑到那片瀑布水潭邊。
但,讓他絕望的是,今天晚上,瀑布下依然沒有那個高手的影蹤。
話說,最近幾天晚上,他每晚都會來這裏,想用自己的誠意感動那個大高手,但這幾天晚上,他每次都是帶著期望而來,失望而歸。
這幾晚,那個大高手居然再也沒有出現過。
難道他真的離開這裏,不在這裏練掌了?
每每想到這個可能,南宮少琪就一陣失望。
今晚五虎斷門刀彭家來襲鐵拳門,他下意識地就往這裏跑。
雖然,他心裏也知道那個大高手今晚十有八九還是不在,但他心裏還是抱著一點僥幸,僥幸地希望今晚會是例外。
但此時,追兵又近到了他身後十幾米遠,轉瞬即至,可是他抱了極大期望的瀑布下麵卻空空無那人蹤影。
難道這就是天意嗎?
小家夥小小年紀,此時心裏居然生出這麼個感慨。
“嘿嘿……嘿嘿……”
見南宮少琪終於不再跑了。
在後麵追得同樣很累的六人腳步都放緩了,一個個麵露笑容。
像貓戲老鼠似的,笑嘻嘻地一步步往南宮少琪接近。
南宮少琪麵色煞白。
他終究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跑了這麼遠,他早已經全身疲憊,基本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
他們會怎麼殺我?
一刀?
還是十刀八刀?
我害得他們跑了這麼遠,他們肯定不會一刀殺了我,肯定會想盡辦法折磨我,來出這個氣的。
怎麼辦?
我要不要自殺?
眼看著那六個麵目猙獰的青年人人一把沾血的斷頭刀,嬉笑著一步步向自己逼近。
南宮少琪一步步後退的同時,心亂如麻。
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想自殺,卻又下不了那個決心。
話說,自殺,也需要極大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