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喬特助和一個男人手挽手地出去後,總裁大人發了很大的火。”陳秘書宛若例行公事般,站起來向他稟報。

“男人?長得什麼樣的?”真難得,沫沫竟然‘外遇’了,而且還手挽手。難怪好友發火了。

以好友那濃烈的獨占欲,隻怕心中已經快嘔得吐血了。

可是到底是誰?竟然讓他不能出麵阻止,隻能獨自生著悶氣?

“呃……”被問及蕭如敖長得如何,陳秘書絞盡腦汁才想出了一個適合的形容詞,“如沐春風。”

剛剛三個女同胞將那男人圍得密不透風,而他們又不好起身跟著一起八卦,隻在喬特助和男人離開的時候才瞟到一眼。

“如沐春風?”蕭迎敖臉色大變,上前幾步揪著陳秘書胸前的衣服怒吼道:“是長發的還是短發的?”向來斯文的好好先生形象頓毀。

“呃……”一時接受不了眼前目露凶光,全身散發著濃烈殺意的男人,正是他的頂頭上司,那個百年如一日的好好先生。大腦一時當機,發愣地望著他。

“短發的!”最後還是旁邊的男同事伸出友愛之口,才讓他免於被上司撕成十八段。

聽到短發的,蔡司藝臉上馬上陰轉晴,放開已經驚得目瞪結舌的陳秘書,雙手撫平被自己揪皺的衣服。唇邊那招牌的狐狸笑容再次回到臉上,仿佛剛剛那個暴怒揪著他衣領的別有其人。

“嗬,繼續工作!”既然是短發的,肯定是那個姓蕭的家夥了,反正老-處-女也就那兩個男性朋友。

“是……”七人囁囁的,喏喏地齊聲應著。

直到他進總裁辦公室,七人才癱坐在椅子上,一手捂著胸口,直呼好險。

畢竟,一個搞低氣壓就已經夠吃不消了,再來一個……

望著頹廢不震的皇甫少恒,蔡司藝好心情地吹了一記響亮無比的口哨。

如銳箭一般嚇人的視線,帶著濃濃怒火橫掃過來。

無視他憤怒,蔡司藝仍然露出他那礙眼的燦爛笑容,“亞瑟,恭喜你!老婆跟男人手挽手地‘跑’了!”

哈!姓蕭的如果跟沫沫好上,那麼小美男到時就會很傷心。

小美男一傷心,他就能趁虛而入。

雖然,這樣的想法很不道德,很對不起好友。

但是……

人不為自,天殊地滅呀!

皇甫少恒磨牙道,吃人的目光死瞪著蔡司藝的俊臉,語氣陰柔地提醒著,“蔡司藝,你可以笑得再燦爛一點,語氣再譏諷一點。”

真的,他一點都不介意,非常之的不介意跟他幹上一架。

蔡司藝識相地住嘴,明白一但把好友惹毛了,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他是斯文人!動口不動手。可是某些人明明上一刻還笑著,下一刻卻有可能是火山爆發,誰離他最近誰最倒黴。

明哲保身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雖然,他已經很久沒有活動過筋骨了,但是和一個盛怒之下的爆獅活動筋骨,也知道能有多遠就閃多遠。畢竟,沒人喜歡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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