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剛才赤鷹的凶悍一嚇,那些自慰軍渾身不住的顫抖,聽了飛鷹的話後,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甚至都不自覺的往後退著。
那名首領一見,憤怒的大吼一聲,“巴嘎”,接著用力的推了其中的一人,將他推了上去。接著又是如此,一個個的把三十人全部的推了上去。
飛鷹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三十人,兩隻手皆是反手握住匕首。忽然,眼中精光一閃,雙手猛然一番,身體驟然間衝上前,一轉,煞是便倒下了六個人,全部是咽喉被割斷。臨死的時候,還瞪大著眼睛捂住自己的咽喉,一臉的不可置信的模樣。飛鷹並沒有任何的停留,在影子的教導中,隻要對方沒有徹底的死去,那就不能停手,包括對方所有的人。無論麵對多少人,隻有在所有的人都徹底的死去後,那自己的行動才可以停止。剩下的二十四人,因為恐懼紛紛的大吼著衝了上來。退,也是死,還不如拚一下,或許還有機會。不可可惜,顯然麵對飛鷹的時候,他們是沒有一點機會。刀鋒泛著陰冷的殺意,絲絲的寒光混合著鮮血,散發出濃濃的血腥味和噬人的陰冷。飛鷹腳下沒有任何的停留,一滑,衝進人群之中,左右雙手同時開攻,匕首翻飛,宛如藝術一般,不消多久,那二十四人齊齊的捂住自己的咽喉倒了下去。
淡淡的掃了剩下的人一眼,飛鷹的眼中滿是鄙夷,默默的回到了方羽的旁邊。
兩場比試,對方隻出了兩個人,就殺了自己五十人,所有的自慰軍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心中充滿了恐懼,渾身不住的打顫,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著,沒有人再有勇氣衝上來比試。
血鷹看了方羽一眼,見方羽點頭,舉步走了出去。把手中的匕首插回腰間,血鷹指著剩餘的自慰軍說道:“你們一起上吧!”
自慰軍的首領回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士兵早就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一個個驚恐的看著對方,在這個海風襲人的夜裏,竟然渾身是汗。他自己又何嚐不是,隻是用自己那僅餘的那點所謂的武士道支撐著自己,否則隻怕也和他們一樣。
“既然你們不動手,那我先動手了。”血鷹的話音一落,身影一閃,貼到了眾人的身邊。威力巨大的八極拳貼山靠重重的撞在其中一個的胸口,頓時將他撞飛了出去,連帶著他身後的幾人也難逃噩運。
方羽的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來血鷹從秦月的手中確實學到了不少的八極拳絕技,這一招貼山靠打的已經有八分的威力了。
血鷹的行動並沒有因此而停下,雙拳連環打出。每出一拳,都會伴隨著對方骨頭斷裂的“哢嚓”聲,清脆入耳,宛如一曲很有節奏的音樂。血鷹在剛才看向方羽的眼神中,已經明白了方羽的意思,那就是不要讓這些人死的那麼痛快,所以每拳打出,都隻是打斷他們的骨頭,或肩骨、或手骨、或腿骨、或肋骨,那些倒地的士兵不斷的發出陣陣的哀號聲。如果說剛才赤鷹和飛鷹帶給他們的是恐懼,那麼現在血鷹帶給他們更多的卻是心驚膽戰、失魂落魄、不僅是肉體的折磨,還有著精神上的折磨。
自慰軍的首領在一旁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的倒下,右手緩緩的向自己的後背摸去,那裏正藏著一隻手槍。島國所謂的武士道精神,隻會在他們肯定勝利的情況下才會展現,一旦失敗的時候,他們就會卑鄙的想著其他的辦法。
不過可惜,他所麵對的並不是整日裏把仁義道德掛在嘴邊的人,也不是真君子或是偽小人,而是真正的梟雄,一個隻願意承認自己是真小人的方羽。在他自以為無人知道的自以為是的去拔槍,方羽卻是早就已經看見了。冷冷的哼了一聲,方羽的身形一閃,已經到了他的麵前,頓時嚇的他不自覺的往後一退,驚愕的說不出話來,連手中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哼,這就是你們島國人自以為是、引以為豪的武士道精神?”方羽冷笑了一聲問道,雙眼中射出一陣陰芒,左手抓住他的右肩,微微的用力一捏,頓聽“哢嚓”一聲,他的整個肩胛骨被方羽捏的粉碎,口中不由發出一聲哀號。
“血鷹,可以送他們上路了。”方羽看了一眼血鷹,淡淡的說道。
“是!”血鷹應了一聲,下手再無顧忌,簡直猶如屠戮畜生一般,隻聽的一聲聲的慘叫,那些自慰軍永遠也站不起來了。
麵對如此情景,自慰軍首領心中的那一點點的所謂的武士道精神,也破碎不堪,雙腿發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