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無限誘惑的話語,似喜似嗔的橫了陳衝一眼,清波流轉之際,帶出無盡的魅惑氣息,正符合了那句“一笑傾國”的諺語,陳衝見狀,心神恍惚。
水神不愧是絕色天成,她的美,不僅僅在於那傾國傾城的容貌,最無敵的是那眾多人心魄的嬌媚,但隻是一個淺淺的笑意,一個抹淡淡的眼神,不經意間就輕易的蕩漾出萬種風情,在她的魅力麵前,饒是百煉精鋼也勢必要化為繞指溫柔。
宛如一朵人世間最為動人的雲彩,輕飄飄的向客廳而去,直到那一串笑聲如銀玲一般的飄蕩而來,才讓陳衝從迷醉中幡然而醒。
心下暗歎,對媚術沒有任何涉獵的水神,那純天然的魅力就已經能媲美媚術的極致,若是她修煉了,豈非“禍國殃民”都要被遠遠的甩在身後?
進入客廳內,就看到星辰女端坐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對於來到死敵的地方,沒有半點擔心,水靈韻假扮的吳敬德坐在主位上。
不知道是否經常扮演陳衝的原因,對於掩飾一個人,水靈韻有著非常獨到的能力,她坐在那裏,就宛如真的吳敬德,不僅僅是通過鏡像術的外貌,更有那種神韻。
吳敬德智謀不低,卻有著非常好色的特點,每次麵對女人,隻要是美女,就會不自覺的流露出色狼的表情,而且那種流裏流氣的個性,也是非常難以模仿的。
水神就在星辰女的對麵坐著,兩人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故而她並不擔心會被星辰女發現,看到陳衝進來,隻是露出甜蜜的笑容。
陳衝悄然來到水神的後麵,雙手放在她的酥肩上。
水神緊張的心一顫,伸手捉住了那雙手掌,緊緊地按在酥肩上,生怕陳衝作惡。
“我去並沒有什麼不可,但是我想知道,你陷害了我,差點讓我喪命,為什麼還敢來到我這裏。”水靈韻連聲音都模仿得惟妙惟肖,眸子中閃爍著凶光。
“吳大人還記得那些小事情,不怕傷身嗎?”星辰女笑道。
“傷身,的確非常傷身,所以我決定拿你出氣,把傷我身的欲火發泄!”水靈韻色迷迷的站起來,邁步走向星辰女,那雙眼睛在星辰女的胸部來回的遊蕩,想法不言而喻。
“小女子既然敢來到這裏,自然有所憑持,吳大人最好不要小女子難做。”星辰女淡淡地說道。
“哈哈,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小女人,你害我可不是一次兩次了,上次如果不是我提前有準備,恐怕已經成了你的劍下亡魂了,哼!不要以為我吳敬德好色到連性命都不要!”水靈韻抬腿踩在椅子上,“老子他媽的現在決定了,你所說的什麼南岩,不去了,也要把你留下,至少也要留下你的處女之身!”
星辰女這才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豁然站起,麵色非常難看,冷冷的道:“吳敬德!你就不怕引起公主的憤怒嗎?”
水靈韻仰天大笑道:“少他媽的在老子麵前說星夜那個小賤人,我操他媽的,差點殺了老子,還想抹去了老子的記憶,她卻不知道,老子早就封鎖了部分記憶,哈哈,現在老子不但要玩了你,同樣要抹去你的記憶!”
星辰女神色大變,身形電轉,來到門口附近。
她明白,與吳敬德的實力相差不大,在這裏若是被纏住,索拉裏的人趕到,等待她的,將是非常悲慘的命運。
雖然非常緊張,但是她還是相當的鎮定,畢竟是星夜公主的心腹,見過大場麵,曆經過生死,最危急的時候,能夠穩定下來。
“吳敬德,我們實力相差不大,我若想走,除非索拉裏親自出馬,否則你根本抓不住我。”星辰女冷冷的道,她已經發現莊園內,並沒有其他的高手。
“走?哈哈,你來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是想讓我去南岩,要與我談判而已,至於內容是什麼,我現在沒興趣知道。”水靈韻道。
“你膽小了吧!是男人,今天晚上,你便到南岩!”星辰女說完,轉身就躍入高空,迅速的離開了。
水靈韻並沒有追,以吳敬德實力,根本就追不上,她也沒有興趣去追。
陳衝和水神也顯出身來。
“今晚我去南岩,我倒要看看,在剛設計要殺吳敬德後,他們在明知道吳敬德不是那麼好騙的情況下,竟然還如此熱心的邀請,真是有意思。”陳衝摸著下巴,有些不理解。
極幽之地的夜晚有些不同,明月高掛,卻少有月光灑下,尤其是索拉裏的這座孤島上,更加特殊,天空明明是滿天的星鬥,卻依然霧蒙蒙的,給人透不過氣的感覺,周圍的沼澤更是散發出濃鬱的毒氣,漂浮在半空中。
陳衝化身為吳敬德,向南岩飛去,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有人注意到他了,不過隨著他搜索了所有索拉裏麾下的最重要人員的記憶,他所裝扮得吳敬德在孤島上的地位,可以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有一個人敢對他說三道四。
所以當他出來後,確定是他的身份,那被觀察的目光便全部消失了,陳衝明白,這應該是那些被搜索了記憶的人,已經對自己的人下達了命令。
沒有這些零碎的羈絆,更令陳衝如魚得水,畢竟隱瞞索拉裏容易,但是若要隱瞞那些看似沒有地位的人,卻難了,畢竟不可能時刻都要去做吳敬德,那也沒辦法做到,一個人的習性是不可能真正改變的,時間久了,就容易出錯。
孤島的麵積大概有數千頃,非常的龐大,雖然在空中看去,被沼澤包裹,非常的渺小,真的用腳走路,觀察的話,卻要花費相當的時間。
其中南岩算是孤島上比較僻靜的地方,這裏地處孤島的南邊,附近有起伏的丘陵,還有漆黑色的雜草,散發著很濃的臭氣,偶爾更有沼澤內的魔獸出沒,很少有人前來。
陳衝來到的時候,那股臭氣已經被屏蔽掉,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一處不起眼的小丘陵上方站立著一位女子。
在那並不算明亮的月光下,她宛如飄飄欲飛的仙子,雪白的衣裙,隨風飄動,長發飄飄,姣好的麵容,反襯這一絲淡淡的光暈,雙手悠然的放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