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陳衝啞然的看著水神。
隻見水神絕美的臉蛋上閃過一絲慌亂,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仿佛內心深處,就是這麼一個想法,所以才不假思索地說出來。
話出口後,其內容的含義卻令她羞窘,這不是變相的向他表白?
堂堂水神也被自己的話給弄得麵紅耳赤,謀光流離,趕緊低下頭道:“你可是龍神的希望,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龍神就沒有了複活的希望,我們就將徹底的失敗。”
“真的是這個原因?”陳衝向前一步,臉和水神的臉蛋相互僅有幾厘米的距離,四隻眼睛緊緊地粘在一起。
鼻子快要碰上了,而水神那過於高聳的胸脯兒依然和陳衝得胸口若有若無的碰觸了,男性特有的氣息撲麵而來,令水神有些陶醉,感覺到那雙明亮的眼睛內透射出來的渴望以及莫名的味道,水神得芳心躁動的更厲害了,仿佛要跳出胸腔。
那種緊張,慌亂,卻又帶著渴望,羞澀,興奮的奇妙感覺,對水神來說很陌生,卻很溫馨,很享受的感覺,恍惚間她發現,從陳衝那關於她的記憶中,搜索到的對愛上一個人的那種感覺的形容,不就是這樣嗎?
難道我愛上他了?
水神驚訝的麵對這個問題,同時詢問自己,心底下冒出來的答案,讓水神嚇了一跳,那禁錮了數萬年的芳心上出現的裂紋正在迅速的擴大,一個身影則悄然通過縫隙鑽進了那芳心深處,牢牢的固定在裏麵。
“我知道你已經愛上我了。”陳衝望著她羞窘中,漸漸迷亂的眸子,聲音仿佛帶著夢幻般的色彩,“你注定就是我的女人!”
你注定就是我的女人,這句話迅速的鑽入水神的耳朵內,並且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的環繞著,仿佛要定格。
“你說什麼呢!”水神慌亂得道。
“我說,你注定就是我的女人!”陳衝堅定的道。
“自大的男人!”水神拉著水靈韻,“靈韻,我們先回去。”
“逃跑是無法躲避的,這是上天注定的!”陳衝哈哈大笑道。
望著兩位絕代佳人飄然而去的背影,已經靈韻回首送來秋波的樣子,陳衝心胸更加開闊,甚至生出強烈的衝動,想要仰天長嘯。
他的鬥誌越來越高昂,麵對極幽之地這個最為凶險的地方,麵對水神這個最難俘虜芳心的女人,他的戰意更加強盛了,隻有麵對更大的困難,才能讓他有著更為強大的戰鬥欲望,有挑戰性的戰鬥,才是最有興趣的。
陳衝也向吳敬德的住處走去,他的心裏泛起了一絲笑容,很賊的笑容。
要知道吳敬德在極幽之地可是除了名的好色,家裏的美女更是幾十個,其中最寵幸的有三個,自己既然要假扮吳敬德,不讓人懷疑,自然要對女人有點表現了,否則別人肯定會懷疑的。
若是這樣的話,兩女會同意嗎?不同意的話,是不是她們要主動來讓陳衝調戲呢?尤其是水神MM,若是能夠調戲她,那就沒有白假扮一次吳敬德。
“大少。”
迎麵走來一名家丁打扮的人,是來自吳敬德的莊園的,開口卻叫破了陳衝得名字。
“本紮?你腦子挺好使啊。”陳衝啞然的看著眼前的家丁,竟然是本紮假扮的,如此一來,他們兩個見麵,也就沒有人會懷疑了。
“大少誇獎了,蒙大少不殺,本紮無以為報,願意為大少鞍前馬後!”本紮道。
對於本紮的能力,陳衝還是十分認可的,笑道:“你不要太過自謙了,你的能力,我還是十分清楚地。”
本紮練上沒有喜色,道:“大少,方才我的人傳來消息,索拉裏又從密室的魔法傳送陣內離開了。”
陳衝心中一動,他搜索了本紮的記憶,自然知道所謂的他的人,其實就是索拉裏最蟲性的那兩個女人。
在此之前,本紮已經知道了很多次索拉裏離開小島的事情,每次都是在發生重要事情之後,馬上便離開,他都從那兩個女人那裏得知了情況。
這次再次離開,卻讓陳衝聯想到了那個所謂的黃雀在後的計劃地製定,排除他的原因,是否說明索拉裏此次前去的地方,是他秘密力量聚集的地方,哪裏有他另外一些信任的人,而其中也有謀略家?
“你可曾查清楚索拉裏前去的是什麼地方?”陳衝道。
“沒有,索拉裏對密室封鎖的非常嚴密,任何人都無法靠近,她們兩個也僅能看到他進入其中。”本紮搖頭道。
“嗯,我知道了,你現在就回去,把你的人召集起來,確定沒有內奸後,等待我的消息。”陳衝道。
本紮答應後,便離開了。
陳衝心頭泛起嘀咕,本紮的忠心,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是他的記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應該暫時可以信任,倒是索拉裏,從他的舉動看來,索拉裏雖然在謀略方麵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卻也絕對並不是很差,否則也不可能成為極限高手。
魔法傳送陣?嗤!看來要找個機會去看看了!
陳衝已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已經決定,要去會會索拉裏的那些秘密的高手。
返回莊園,迎麵便碰到了一位穿著非常暴露的女子。
長相很妖豔,桃花眼中蕩漾著春情,身上就披了一件透明的絲紗,內裏粉紅色的性感的內衣內褲清晰可見,行走間,柳腰擺動,胸脯兒搖晃,肥臀搖曳,乳郎臀波動人心魄,惹人心熱,是個男人估計就會忍不住撲上去要大幹一場。
此女是吳敬德最寵幸的三個女人當中得一個,也是最放浪的,來自天媚魔族的媚豔兒,乃是媚月兒同輩分的高手,對於床上功夫,有著非常精湛的實力。
“敬德,你可回來啦,人家都想死了你了。”媚豔兒妖嬈的快步走上來,嬌柔的身軀貼在陳衝得懷中,用那飽滿的胸部狠狠的摩擦著陳衝得胳膊。
“我回來了,你是不是很失望啊?”陳衝似笑非笑的捏著她的下巴,吳敬德被媚月兒算計,這個女人會沒份?那就太讓人懷疑了,但是若是他有份,為什麼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