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奴符(1 / 2)

我卻瞧見鬼爺的眼睛裏麵,迸射出了一幅不屬於他的目光。

僅僅是一個瞬間,卻被我給敏銳的捕捉到了,我走到了鬼爺的麵前,對鬼爺說道:鬼爺,你還是那個鬼爺嗎?

鬼爺盯著我,說道:水爺,您這話,什麼意思?

我說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鬼爺頓時有些尷尬,接著他苦笑了起來,望著我們紋身店的兄弟,說我這不是開玩笑嗎?他鬼爺依然還是那個鬼爺,沒什麼奇怪的啊。

陳雨昊聽到我懷疑鬼爺,也走到了鬼爺身邊,一把揪住了鬼爺的衣領子,接著,盯著鬼爺的眼睛,吼道:盯著我的眼睛,不要躲閃。

鬼爺的眼睛眯了眯,陳雨昊的眼神裏,迸出了灼熱的光芒。

鬼爺不敢和陳雨昊對視,接著,他的右手,忽然變得慘白,同時,長出了頎長的指甲。

“小雨哥小心。”我對陳雨昊喊了一聲。

鬼爺猛地伸手,一把抓向了陳雨昊的喉嚨。

陳雨昊的九龍,從肩頭探了出來,對著鬼爺,猛地吼了一聲。

鬼爺被吼得整個人發懵,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臉上,開始出現了一些血色的符籙。

這種符籙,不是道家的符籙,而是巫族的符籙——符文都是用巫文所寫。

馮春生喊道:鬼爺被人給控製了!小心為妙。

“放心。”

陳雨昊的膝蓋,頂在了鬼爺的腹心窩上,將鬼爺頂飛了兩三米遠。

接著,柷小玲一鞭子甩在了鬼爺的脖子上。

鋼鞭纏住了鬼爺的脖頸,陳雨昊再次衝到了鬼爺的身邊,對著鬼爺的後脖頸,一手刀下去,將鬼爺徹底打暈、製服。

柷小玲這才鬆開了鞭子。

鬼爺癱軟的躺在了地上。

我再次將鬼爺的身體,給翻轉了過來,我指著鬼爺臉上的符籙,詢問陳詞:詞詞,這枚巫族符籙,是什麼意思?

在這兒,最懂巫族巫術的,反而是我們這兒最不像陰人的陳詞。

陳詞貓在了鬼爺身邊,看了一陣之後,說道:這個符籙,是巫族的“奴符”。

我問什麼是“奴符”。

陳詞說,以前巫族也有自己的奴隸,和中原漢人喜歡使用“昆侖奴”一樣,巫族也有他們喜歡的奴隸。

巫族最喜歡的奴隸,叫高麗奴,就是從當時的高麗,弄來的奴隸。

高麗人地處海上,平日裏,雲遊到高麗的方士、煉氣士比較多,所以,高麗人會煉製丹藥。

巫族的人,花高價在黑市上,得到高麗人後,奴役他們養參、煉藥。

為了能夠鎖住這些奴隸,不讓他們外逃,巫族的人,會在這些奴隸的臉上,做上“符籙圖騰”,就是我們現在見到的這個——也叫“奴符”。

臉上被做了“符籙圖騰”的奴隸,隻能被奴役,每天的生活就是睡覺、做事。

一旦這些奴隸要叛逃,他們的符籙將會發作,這些“奴符”,會讓他們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馮春生問我:這鬼爺,平常正常得很,現在怎麼臉上,被做上奴符了呢?他什麼時候,上了巫族的套啊?

我歎了口氣,說道:先不管這鬼爺是在什麼時候上了巫族的套,春哥,我就問你——如果剛才我沒有發現鬼爺的一些不平常的地方,鬼爺忽然對我們發難,我們誰擋得住?

要說最難防的,就是身邊親近的人忽然反水,誰也不會想到鬼爺會忽然反水!

如果他剛才再隱蔽一些,真的動手了,隻怕我們今天這兒得出一條人命呢。

馮春生額頭流冷汗,後怕不已。

陳雨昊跟我說道:我估計,那巫族的勢力,應該是滲透到了陰行的裏麵了——這巫族的人,手段有點狠。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那陰行守密人楚中天和巫母都讓我這幾天小心點,會有很多我預料不到的事情發生。

他們甚至還說,鬼戲子祖師巫幻,掌握到了如何戰勝我的密碼——莫非,對鬼爺的奴符,就是巫幻的第一手嗎?

我跟身邊的人,說道:小雨哥,你先把鬼爺給控製起來——陰行裏,有漏洞了,下一個被種了奴符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好!”

陳雨昊說道:大家這幾天,都各自小心一些——最後的戰鬥,已經來了。

最後的戰鬥啊!是贏還是輸,就看這幾天了。

眾人都聽清楚了,也都將今天的事放在了心上,各自散去了。

我也準備回家,剛走幾步,陳詞喊上了我。

“水哥,等一等。”陳詞喊我。

我轉過頭,看向了陳詞,問道:怎麼了?詞詞?

陳詞讓我把手打開。

我把右手張開了,接著,陳詞將一條滑膩的東西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低頭一瞧,發現手上多了一條紅色的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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