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倉鼠為妖(1 / 2)

我盯著食為天說:你把話給說明白了。

食為天說道:倉鼠跟你們說她多大了?

“二十啊!”我說。

食為天說:倉鼠不止二十歲?或者是確實隻有二十歲!她沒有以前的記憶,你們也不知道他來自何處,對嗎?

我看了看馮春生,馮春生也看了看我,我們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沒錯。

食為天說:那就對了!

他說他聞到過,倉鼠有蛇頭棍的味道——實際上,倉鼠和蛇頭棍,都是妖!

大妖!

我說倉鼠怎麼可能是妖呢?

“她現在不是妖,但她二十年前,是妖。”食為天說:倉鼠是虎妖!曾經居住在山林之中,是個大殺星,裏頭的事,我一時半會也跟你們說不明白,我正在做祭壇,祭壇做好之後,倉鼠到底是何方神聖,你們明天便知道了。

食為天說:我估計得沒錯——能找到蛇頭棍的人,隻有倉鼠。

我眯著眼睛,盯著食為天:明天?

“明天中午。”食為天說:明天是個烈陽天,中午開祭壇,剛好合適。

說完了這些,食為天站了起來,說道:我先走了……明天我來找你們。

食為天才走了幾步,回過頭,對我說:不要因為倉鼠是妖,就歧視她——出生她無法選擇,但倉鼠是個好人!很善良的好人。

這不是廢話,我們和倉鼠,感情如同兄妹,甭管她是妖、是鬼、是精怪,她都是我們的小妹,我們怎麼會歧視他。

等食為天走了,馮春生跟我說:沒想到啊——倉鼠的來頭,還真是大,不愧是天煞孤星。

“莫非!我在倉鼠身體裏瞧見的那個人,不是巫。”

我曾經開地眼,在倉鼠的影子裏,瞧見了一個身穿虎皮的女人——莫非那個女人,不是巫,而是倉鼠的本來模樣?

“明天就知道了。”馮春生說:你想這些也沒用。

是啊!隻能等明天了。

我身上的妖刀刺青,已經隻差兩個“沉睡者”,就能大成了,估計明天就能搞定了。

我坐著喝了一杯熱茶,喝完茶,就跟著馮春生離開了。

馮春生開車又帶我出門練刀。

他直接開車把我帶到了城外的一座高山裏麵,我們從晚上七點,爬山就爬到了晚上九點。

到了山頂,有一個涼亭。

龍二和柯白澤已經在涼亭裏等著我們了,龍二坐著玩手機,柯白澤坐著聽收音機。

兩人見我來了,都收了家夥事後,開始進入“好為人師”的狀態了。

不過,今天龍二沒怎麼說話。

昨天練膽,是他教我練的,今天,是柯白澤教我“武技”。

他說一個陰行的武技高手,除了氣勢之外,還有很重要的東西,就是“武技”。

比如說十三小爺,那是武技高手,每一刀,都藏著許多變化。

柯白澤說道:水哥,你是速成的高手,速成就有很大的命門!要彌補命門,我們需要花費心思。

我看著柯白澤,說:怎麼彌補?

“武技的刀法,變換莫測,十三小爺的刀,一共十三路,每一路六種變化,一套刀使出來,那叫一個神鬼不測,千變萬化。”柯白澤說:不過……十三小爺的刀,你學不來,千錘百煉真功夫,光是武技,十三小爺打磨,就有些年頭了。

我說我學不來,你讓我學什麼?

“一刀!頂門一刀。”柯白澤說道:這就是彌補你命門的辦法。

我說頂門一刀是什麼意思?

柯白澤說:一個人最大的要害,就是麵門——隻要麵門中刀,基本就喪失了戰鬥力。

這個是真的,人的臉上,有太多的血管,甭管在那兒劃一道口子,那都不知道切到了那根血管,嚴重點是要丟命的。

所以,我在職業生涯裏,也有幾個客戶,找我在臉上做刺青。

臉上刺青,我那是慎重又慎重,不敢隨便亂做。

頂著麵門來一刀,就叫“頂門一刀”!

柯白澤說:你要學的武技,隻有一刀!不管任何時候,都必須在這一刀之內,製服敵人,這一刀不能製服敵人,你的刀威力就會迅速衰減,不出三刀,你就輸了。

“一刀製敵?”我問柯白澤。

龍二說道:真的刀法,那就得大繁化簡,隻用一刀的刀法,是上乘中的上乘,這種厲害的法門,我是練不出來的,白澤也練不出來。

柯白澤說道:沒錯!我是先天受限,是個瞎子!所以我做不到大繁化簡!

接著,柯白澤說:你於水可以做到!

“乖乖。”我攤開了手,說道:老二,你是發丘天官後人,一手喪門釘打得神乎其神,白澤,你是一等一的高手,怎麼你們老覺得,連你們都做不到的事,我憑什麼能做得到?

龍二哈哈一樂,說道:水子,我覺得——你得板正你的思路——練功這個東西啊,可不是說誰厲害誰就有天分!事實上,練到一定水準,一個人就會受到限製,俗稱瓶頸,一個人打不破自己的瓶頸,一輩子都是那個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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