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五章最強通靈(超級un冠名)(1 / 2)

鄭飛跟鄭冬花說:吸!把這滴屍血,吸到鼻子裏去。

鄭冬花真的吸了,她的猛的一抽鼻子,那滴鮮血,直接進入了鄭冬花的鼻腔裏麵。

就在那一瞬間,鄭冬花的渾身,像是通了電一樣,接著,她猛的蜷縮了起來,腳麵都蜷縮到了一起。

她甚至還忍不住叫了出來,一種很痛苦的叫喊聲。

鄭冬花那一瞬間,感覺自己到了一個荒涼的墳墓,到處都是鬼影重重,她的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一旁的鄭飛,用期待的音色,詢問鄭冬花:小花,你感覺怎麼樣?

“痛苦!好可怕。”鄭冬花的兩隻眼睛,不停的看到各種恐怖的鬼影子。

但接著,她又喊了一聲:但是……真的刺激,嗨爆了!

鄭冬花一瞬間,愛上了這種“頂級恐怖”、頂級刺激的痛苦。

我做紋身師的,其實我清楚一點——對於某些熱愛尋求刺激的人來說,他們在尋找的,就是痛苦。

一般痛苦程度小的刺激,很多人都在做,比如說抽煙——那煙霧烘烤著肺部時候的不適感覺,那尼古丁讓身體產生的輕微的“失真感”,都讓煙民即痛苦,又快樂。

還有喝酒,人喝酒喝多了,真是哪哪兒都不怎麼舒服,但是,很多人就愛這一口,熱愛酒精讓自己痛苦的感覺。

當然,還有更加痛苦、刺激的事,這事超出了一般人的承受能力,大部分人都不是很熱衷,但熱愛的,那幾乎是拿著命去玩的。

比如說跳傘、比如說攀爬五千米以上的懸崖峭壁,比如說蹦極。

這種東西,給人帶來的痛苦,那不是一星半點的,很多人隻是看著別人玩都會覺得害怕,但真喜歡玩的,那就樂在其中,甚至他們知道,這些事都帶著生命隨時失去的危險,但他們就是樂此不疲!

這些刺激的事,為什麼刺激,很大一部分,都是痛苦給人造成了太大的刺激——大家忘不掉的,不是這些項目本身,而是那種刺激的感覺。

鄭冬花也是!

馮春生聽我說到了這兒,又說道:我知道這手段了……渾身塗滿怨鬼的血液,然後再用鮮血做引子,這是一種非常劇烈的“請神”儀式……一瞬間,會讓好些隻凶鬼,進入你的身體,這種感覺,一般的神漢都承受不住,但承受得住的,一定會感覺到那種“陰森”在纏繞,玩過這個的,大部分都會再次想念這種感覺。

我盯著馮春生,說:那這和毒癮差不多啊?

“這世界上,有很多的事,和吸毒差不多。”馮春生說:那種極其上癮的感覺,總是讓人流連忘返!

鄭冬花在這一次“被迫通靈”之後,那一發不可收拾了。

她連續三天,都沒有下床,她似乎隻有三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和鄭飛在床上“啪啪啪”,這些“痛苦”的通靈事件,讓她更加渴望發泄和放縱,隻要玩一次通靈,她整個人就會變得特別嗨,就會忘乎所以的跟鄭飛啪啪啪。

第二件事,就是繼續通靈,繼續品位那種感覺。

第三件事……就是吃飯了,她那三天的餐飯,都是鄭飛訂餐,然後找人送過來,鄭飛去拿的。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三天,最後鄭飛都害怕了,他害怕鄭冬花會直接嗨死在了床上,幹脆直接把鄭冬花給打暈了過去,才斷掉了她這三天的狂嗨。

那鄭冬花因為嗨的時間太久了,所以打暈了之後,也進入了睡眠狀態,一直睡了足足兩天的時間。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鄭飛詢問鄭冬花,還要不要繼續“通靈”。

鄭冬花說當然可以了,不過,這一次,鄭冬花除了重複“啪啪啪、吃飯、通靈”的過程,這一次,她又多做了一件事——就是畫畫。

在鄭冬花一次又一次的經曆了“通靈”的無限恐怖的情景之後,她的靈感簡直要爆炸。

她直接在床前,擺出了畫板,光著身子,然後拿著畫皮,直接把顏料,胡亂塗抹在了畫板上。

這幅畫就是她的黑暗風格作畫的第一幅畫,她給這幅畫,取了一個名字,叫“鬼”。

這幅畫,完全沒有鬼的出現,甚至也沒有畫上任何恐怖的元素,就是簡單的一幅塗鴉似的作品,卻能讓觀看者,感覺到了來自心靈的恐怖的衝擊。

從這幅畫開始,鄭冬花正式揚名。

馮春生說道:我一直都以為鄭冬花是靠著“改了氣運”才出的名呢,現在才知道,她是從那“通靈”的狀態裏,獲得了無限的靈感,和需要表達的東西!

我也說道:是啊!

鄭義石問我:後來呢?後來我女兒怎麼了?

“後來?”我盯著鄭義石說道:你可知道——一個吸毒的人,從剛開始吸毒到後期吸毒,是一個什麼樣的變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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