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三章黃泉客棧(本格哥冠名)(1 / 2)

我的心,再次提溜了起來,這韓元眉的眼角處有血痔,他也會做和我“通感”瞧見的紙塔。

這人,我感覺八成和孔多亮的祖墳大亂,是有關係的。

隻是關係從什麼地方來?我還搞不明白。

我對韓元眉說:韓兄弟,你這麼老遠的來給我交信物,這是給我於水麵子,我這邊,絕對不能怠慢,你先坐,我去喊我一個兄弟,把他找過來,專門陪你聊聊?

“不用這麼大陣仗,我也沒見過什麼大世麵,能和水爺聊聊,就心滿意足了,千萬不要搞什麼特殊化。”韓元眉有點放不開。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大排場必須要的,韓兄弟先坐,我去去就來。

說完,我讓倉鼠給韓元眉泡茶,我去外麵找馮春生去了。

倉鼠說馮春生是出去給我買飯去了,這買了半個多小時,人影都見不到。

我得找馮春生過來,驗驗這個韓元眉,到底他是一個什麼成色。

我在三元裏幾家喜歡吃的館子逛了一圈,最後,我在一家“羊肉店”裏,找到了馮春生。

馮春生這家夥,還在喝酒呢,自斟自飲,就著一份羊蠍子,喝得是津津有味。

我喊了馮春生一句:春哥!

“喲!水子。”馮春生端著半杯啤酒,扭頭瞧了我一眼,說道:我還以為你睡著呢,醒了?來來,喝幾杯!

“喝啥喝,店裏來人了。”我對馮春生說。

馮春生問我:誰來了?

“一個叫韓元眉的人。”我湊到了馮春生的耳邊,說道:我們不是在孔多亮宗族的祠堂牌位上麵,瞧見了那牌位長了一隻詭異的眼睛麼?那隻眼鏡的眼角,長著一顆紅色的痔!

“有這麼回事。”馮春生說。

我又跟馮春生說:我早上還跟你講過,說我來了通感,我的通感,看見了,在那“起陰”的墳山上,我瞧見了兩棟紙塔!

“也有這麼回事。”馮春生聽我說了,有些著急,問我:你唱哪一出啊?怎麼忽然提這個?

我跟馮春生說:那個韓元眉,是一個紮紙匠人,這人看了我畫出來的紙塔,說那紙塔,是出自他的手筆。

“然後呢?”馮春生又問我。

我說:那韓元眉的右眼角,長了一顆血痣,和咱們在孔多亮的宗族祠堂牌位上,看到的那隻詭異眼睛,一模一樣!

“真的?”馮春生立馬拍案而起,直接說道:走!給倉鼠打個招呼,把那韓元眉給拿了,孔多亮他們家的墳山起陰,八成和韓元眉脫不了幹係!

“拿什麼?”我坐在了馮春生的對麵,抓過一個空杯子,倒了一杯酒,對馮春生說道:我側麵打聽過了,這韓元眉,壓根就不認識孔多亮!

“可紙塔和血眼,那也不是巧合啊。”馮春生說。

一個巧合算巧合,兩個巧合也算巧合嗎?

我說:我也感覺不是巧合?可這韓元眉,分明就和孔多亮沒關係,咱們懷疑韓元眉搞了孔多亮他們家的祖墳,不太現實啊。

如果說韓元眉用他的“紮紙術”,害得孔多亮他們家的墳山大亂,萬鬼走場,靈位流血,那韓元眉得有動機唄?

這韓元眉和孔多亮,別說什麼深仇大恨了,甚至連認識都不認識,又怎麼會有害人的動機呢?

再說,那個韓元眉,開個小破紮紙店,他吃飽了撐著,去害一個“有錢有勢”的孔多亮?平日裏見了,躲還來不及吧?

馮春生低頭沉吟,緩緩的說:這兩人不認識啊……哎呀,不對,既然有血眼和紙塔,那就一定有關係,隻是,這裏麵藏著什麼玄機呢?

我也沒管什麼玄機不玄機的,我問馮春生:春哥,你說那個紮紙匠到底是什麼人物?他一個小陰人,也不敢惹那孔多亮吧?

“還真不是。”

馮春生說:時間過去得太久了,很多人都忘記了紮紙匠這行當的陰人了!其實,紮紙匠和你陰陽刺青師差不多,曾經還是很輝煌的,隻是這些年人丁單薄——漸漸式微,名氣越來越小而已!實際上,韓元眉所在的韓氏紮紙,有他獨特的地方。

“比如說?”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韓元眉的祖上,有五個很厲害的紮紙匠人,按照“仁義禮智信”來當做名字,分別叫韓學仁、韓學義、韓學禮、韓學智、韓學信。

其中,韓學禮天分最高,命格也特別,是個天生的陰陽人。

“陰陽人?”我聽到“陰陽人”這三個字,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一點點想笑,我想起了星爺電影《九品芝麻官》裏,星爺罵一個太監:陰陽人,爛屁股!

陰陽人這個詞,從來是一個“貶義詞”不?

馮春生說:這你就不懂了,人走陽關道,鬼走陰山路!陰陽相隔,秩序井然。

這鬼走了陽路,人走了陰路,都是違反秩序的,偏偏那個韓學禮,是陰陽穿梭,人道鬼道都能走,所以,韓家的五個兄弟,開了一家“黃泉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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