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愛上紋身(鏡中人冠名)(1 / 2)

“陰三爺隻願意讓麥克拍到他的側麵。”

馮春生一拍大腿,說出了這個答案。

我點點頭,說“沒錯”,那麥克拍了很久,都沒拍到一個側臉,證明那陰三爺鐵定是發現了麥克,或者說——是故意讓麥克留意他,拍到他的一個側臉。

我說:那人,沒準不是陰三爺,是陰三爺的泰國同夥!借屍還魂嘛!

“嘿。”馮春生搖搖頭,說道:套路真多!既然陰三爺那邊如此心虛——沒準陰三爺是真的瘋了!並不像他們放出來的消息,說陰三爺除了斷腿,就沒啥事了,咱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也不好說。”我跟馮春生說:我找人去滿城市的尋找陰三爺的消息。

“你找誰啊?”

“博哥啊!”我說現在龍爺死了,博哥去接受龍爺的地盤去了——他認識那麼多的混子。

這些混子,都是城市的老鼠。

有時候,找消息,就得靠著這些老鼠呢!

馮春生說:也是!隻要陰三爺還在這邊活動,就有消息放出來——隻要找,肯定找得到!

“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了。”

我笑了笑,又對馮春生說:剛才鬼爺來交了信物。

“那是啊。”馮春生說:大平原孝除掉了……這陰行裏爭老大的人,應該沒幾個了吧?

“墨大先生說他那邊有消息……隻剩下最後一個了。”我說。

馮春生說那就是了,隻剩下最後一個,咱們現在又名聲大噪,站隊的人自然多——我們現在就是閩南爭陰行老大的第一熱門。

“不過,大熱必死,這似乎成了一個鐵律,越是好多人認為是鐵板釘釘的事,就越是不太靠譜,這幾天還得走心。”馮春生說:別最後來個陰溝裏翻船,咱們幾個成為笑柄是小,丟了命事大!

我說放心唄,心裏有計較,這幾天,還是觀察為主,咱們暫時先按兵不動,該做生意做生意,該幹啥幹啥……盡量不要太高調。

“對!就是這個意思。”馮春生也如此說道。

我們又說了一陣,掛了電話。

接著,我給李向博打了一個電話。

“喂!水子!這次爽了。”李向博說:我總算也不是一個大混子了,我是一方黑道大佬了。

龍爺被辦死了,李向博把龍爺的地盤一接手,現在還真是一方黑道大佬。

我說博子你別得意——這剛剛接手,事多著呢。

“那當然多了。”李向博嘿嘿一笑,說:對了,你找我啥事?

我說你能不能發動你的兄弟,幫我找一個人的消息!

“誰啊?”李向博問我。

我說:陰三爺!

“可以,可以。”李向博說:咱們沒啥本事,就是手底下的人多——江湖高遠,市井人雜。

“你們混的是江湖,哥走的是市井。”李向博說:晚上我就在我那些弟兄裏麵放出風聲,找一個叫陰三爺的人,有了消息,立馬告訴你!

“先謝謝了。”我對李向博說。

“謝啥,沒你我都跑路了。”李向博說:但凡有點招,誰願意背井離鄉。

“嘿嘿。”我笑了笑,掛了電話。

陰三爺又出現了……不過,現在我也不慌,咱這邊也有高手——柯白澤可不是以前李如獅的水準了,柯白澤可是“陰行人物”,四根古弦,夠陰三爺喝一壺了。

……

唯一的心頭大患陰三爺,我這兒也有對策,至少現在……諸事安寧。

我坐在紋身店裏,喝著茶,好久都沒有如此愜意的時光了。

我剛喝了幾口,忽然,一個女人,進了我的店裏。

女人的衣著打扮十分簡潔,一身麻布長衣罩著,白色的皮鞋、九分鉛筆褲,沒怎麼化妝,算是素顏,挺清爽的。

按網上的說法——說這種打扮風格,叫“極簡主義”,也有人管這種叫“性冷淡風”。

那女人剛進門就瞧見我了,喊我:於水!

喲!

這還認識我?

我猛地站了起來,跟那女人揮手:這兒呢!你是……

我忽然覺得這女人挺熟悉的,隻是一下子沒想起來。

“我們是同學啊。”那女人說:忘記了?我叫汪……

她故意考我。

還別說,我真記得這女人的長相,但是名字,我真的記不起來。

“汪……汪……汪班花!”我指著那女人,信誓旦旦的說道。

反正這女人長得很漂亮,當年鐵定是班花……我用“汪班花”,掩飾了現在的尷尬。

那女人果然微笑著說:嘿,還真記得啊!

“記得,記得……你那音容笑貌,一直都活在我的腦子裏。”我一尷尬,說錯詞了。

那汪班花,把我糾正過來:語文沒學好……這音容笑貌,能是跟活人說的嗎?那是跟死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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