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樓鳳和流氓的愛情(1 / 2)

他到底露出了一個什麼樣的破綻?

我最開始從鏡子裏瞧見白衣獠,一直到現在……他的眼神,都是極其凶殘、暴戾。

這雙眼睛裏,你能夠看到任何負麵的情緒。

暴戾、憤怒、凶殘、冷酷、狡詐等等。

不過,今天晚上,白衣獠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天底下還有人可憐塗鴉,但又有誰可憐我白衣獠?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竟然流出了一分可憐——雖然這份可憐稍縱即逝。

不過,我卻在這麼一瞬間,瞧出來了。

白衣獠,一定是我認識的人。

因為那副充滿著可憐模樣的眼神,我見過!

我在哪兒見過那副眼神……我忘記了,但我絕對肯定,我一定見過這個眼神,十分熟悉。

我現在對白衣獠有一個很粗淺的認識——他對付我們陰陽繡,還真不是空穴來風,他和我們陰陽繡,有很深的關係!

他到底是誰?我師父以前收的徒弟?我小時候的玩伴?我的同學?或者說——和我一起工作的兄弟?

一時間,我竟然有些發懵。

根本猜不到……我也懶得猜了,關燈睡覺,等明天去不戒大師那邊問一問,看能不能問到一些什麼消息。

……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了,先洗漱了一陣後,去了紋身店,今天要去探訪不戒大師,首先得把李斯曼的事給解決了,才能過去。

紋身店裏,現在一個人都沒有——要說沒有了倉鼠起早貪黑的看店,我感覺這兒人氣很低落啊。

我坐在沙發上,開始給李斯曼打電話:李斯曼,你直接來我紋身店就好了!你的事,八成是有譜了。

在我等李斯曼的時候,馮春生和陳詞也都開始來上班了。

大概八點四十,李斯曼進店了,她還專門給我們買了星巴克的星冰樂,我們一人一杯。

我托著星冰樂,一邊喝,一邊對李斯曼說道:做吧,要解決你的問題啊,多半還是得從你自己的身上出發……解鈴還須係鈴人嘛!

“啊?”李斯曼看著我們,說道:什麼叫從我自身出發?

我直接從口袋裏,摸出了兩張紙,然後把紙給平鋪了開來。

紙上,就是我昨天晚上加班畫的兩個人相——一個是把李斯曼的真鈔換成了冥幣的老太太陰魂。

一個是昨天晚上,那個燒紙的年輕人……他燒了紙錢,紙錢變成了真鈔,那些錢,都是老太太通過道行給他的。

我指著紙上的兩個人,問李斯曼:你認識這兩個人嗎?

李斯曼才看了一眼,立刻變了顏色,指著其中一個人說道:這……這是我母親——這……這是我弟弟!

陰魂老太太是李斯曼的母親?

那個燒紙的年輕人,是李斯曼的弟弟?

李斯曼接著又問我:對了……你怎麼有我母親和我弟弟的畫像?

我笑了笑,說道:你的事,很簡單……我就這麼跟你講,你母親的陰魂,纏著你,然後她把你的真鈔,換成了冥幣。

“我母親換的?”李斯曼問我。

我說不光是這麼簡單……你母親還把你的真鈔,通過一些“鬼術”,送給了你弟弟!

“不可能的,我母親不可能把錢給我弟弟的。”李斯曼說:我弟弟是個廢人,是個人渣,他害死了我母親——我母親怎麼可能把錢,給我弟弟?

“對不起!”我盯著李斯曼說: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但是……我昨天看到的,確實是你母親的鬼魂,把冥幣換來的真鈔,給了你弟弟。

李斯曼聽得愣住了,過了一分鍾後,她忽然慘叫了起來:啊!母親,你真的就這麼偏心嗎?偏心到這個份上了嗎?做鬼都要向著老弟?你太偏心了!

她瘋狂的叫喊著。

陳詞連忙往前走了走,按住了李斯曼,同時又用左右手的大拇指,輕輕的在李斯曼的眉心處刮著。

很快,李斯曼在陳詞這位心理學“老司機”的幫助下,很快就把情緒給平靜下來了。

李斯曼抓住陳詞的手,說:女人真的苦啊——我為家操碎了心,最後我母親還是那麼偏愛我弟弟!

“你母親和你弟弟,應該是香港人吧?他們什麼時候搬到閩南來了?”陳詞對李斯曼說。

李斯曼說:我母親和弟弟,還有父親,都是閩南本地人,我在香港,隻是因為我父親在香港打工。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跟我們講起了她家裏的那段往事。

原來,李斯曼的母親叫馮米娟,是個職業的樓鳳!

什麼叫“樓鳳”,就是在小區裏麵租個房子,然後出去貼小廣告,招攬客人來家裏進行“性.交易”的人。

這些年“樓鳳”這種職業已經幾乎消亡了——沒多少人幹這種買賣,靠著大酒店、大賓館,賺錢比樓鳳賺得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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