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詭異照片(在紙上冠名)(1 / 2)

馮春生在一旁,說出了兩個字眼:人蛻。

我轉過頭,問馮春生:什麼叫人蛻?

馮春生沒說話,似乎是想著什麼,接著,他走到了紋床前,拔出了一根紋針,用紋針沾染了一些墨料,在紋床的床單上,輕輕的點了一筆,點完了之後,問我:水子,你看這被單。

我說被單怎麼了?

馮春生問我,這被單還能再用做紋床的被單嗎?

我被馮春生問得莫名其妙——說這事和人蛻有什麼關係?

“大大的有關係。”馮春生說:你就按照我問的,回答我就行了。

“沒什麼用了。”我說。

這種染料很頑強的,洗不幹淨,現在我們紋身店走的都是高端路線——被單什麼的,都非常整潔的,給客人一個特別好的印象。

現在沾染上了一個墨點,雖然是小細節,但現在我對這種細節的偏差是不能容忍的。

馮春生笑了笑,說:以前有一個道士,和你的想法一模一樣,你覺得一個被單上沾染了一個黑點,就不能用了,那人就覺得,一個人如果沾染了汙點,那怎麼辦?蛻皮!每一次蛻皮之後,都是一次新生。

我說還有這樣的人?

“中國之大,奇人異事頗多。”馮春生說:那個道士就利用草藥,給自己做人蛻,活了很久,聽說活了二百多歲,依然如同一個年輕人,身強體壯,骨骼結實,在二百歲生日那天,還擔著兩擔水,上好幾百米高的山,給自己下長壽麵吃。

馮春生說:這其實在道家,還有一個說法,叫斬“惡屍”,就是把自己不好的地方,全給斬了,沒有誰真正能斬,多數是一個意義。

他說:陳纓這毛病,我肯定是道家的人幹的。

“道家的都是高人啊,他們下手這麼狠?”我說。

“不一定。”馮春生說:道家太大了,難保不出一些邪門道士——我想,陳纓的身上的事,應該就是沾染了那種人蛻的草藥。

我一聽說“草藥”兩個字,立馬對馮春生說:哎……春哥……你說人蛻是通過草藥來完成的,那咱們,是不是能找個人過來瞧瞧?

“誰啊?”

“鬼郎中啊。”我說:鬼郎中的藥,都是奇奇怪怪的,也比較邪門,找他來問問這人蛻的事?

“行!”馮春生說。

現在鬼郎中還在殯儀館裏麵,研究咪咪的屍體。

我立馬跟鬼郎中打了電話,讓他來紋身店一趟。

個把鍾頭後,鬼郎中過來了,他進門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可能不行……琢磨不透!

他說的是複活咪咪的事。

我讓他把這事先放放,複活咪咪的事,實在話——不是一天兩天搞得定的,我們得從長計議,我讓鬼郎中,先給陳纓瞧瞧事。

陳纓再次把麵具摘了,這次鬼郎中都嚇了好大一條。

他說這種怪事,真是為所未聞,五官竟然消失了……身上長出鬼紋?怪!真怪!特別怪。

接著,我又把人蛻的事,跟鬼郎中說了一陣。

鬼郎中一聽,立馬繃緊了臉,問我:人蛻?

他接著轉過頭,問陳纓:小姑娘,你多久完成一次人蛻?

“三個月。”陳纓說。

鬼郎中又說:把你的袖子,徹底挽起來,讓我看看。

“好叻。”陳纓覺得我們問了這麼久,以為我們一定能搞定她的事,所以特別配合我們。

接著,她把袖子擼了起來。

鬼郎中一寸一寸的看著陳纓的手臂肌膚。

我在一旁說道:老鬼啊……這陳纓的皮膚鬼紋,很奇怪嗎?

“別打擾我,你看的,跟我看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鬼郎中的話,讓我心裏起了疑問——這鬼郎中,看什麼在?

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和馮春生站在一邊看。

鬼郎中看了十來分鍾,回過頭,跟我說:水哥,找個地方,我跟你聊聊?

我想了想,說行。

我和鬼郎中,一起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裏麵,鬼郎中關上了門後,一幅激動的模樣,來回搓手,看上去特別高興。

我說老鬼你別激動,咋回事?撿了金磚似的。

“可不撿了金磚?”鬼郎中對我說:水哥,我跟你說……從這陳穎的身上,我找到了一絲靈感。

“什麼靈感?”我問鬼郎中。

鬼郎中說:你有沒有感覺,陳纓的聲音,特年輕?

我想了想,說是啊!

剛才我還沒留神,現在鬼郎中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陳纓今年得有二十五了,可是聲音,特別像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黃鶯似的。

鬼郎中說:不光是聲音——我告訴你啊……我檢查了小姑娘的脈搏,她的脈象,非常有力量,在中醫的診脈裏麵,叫“實陽外浮”,這種脈象,一般出現在十六七歲的青年身上,青年身體陽氣充足,血氣方剛,就是這種脈象,另外,我看了她的皮,她的皮膚,緊致有彈性,也是十六七歲的青年才有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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