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黑衣阿讚(瓜瓜冠名)(1 / 2)

王希玲搖了搖頭,苦笑著說:於水先生,你知道嗎……蘇安誠的老婆,就是我的閨蜜——當年,我那閨蜜去麵試空姐,沒上成……但我上了,我當時還有些惋惜我閨蜜的生活,惋惜她錯失了一個機會,我獲得了一個好機會,我當時還覺得,老天也有點不公平呢。

她說到了這兒,忽然,眼睛睜得滴溜溜的圓,她說道:我現在才知道——老天爺是公平的,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我點點頭,說老天爺總是用一些事,再考驗一個人真正的內心力量——他用苦難,老考驗一個人堪當大任的能力,也在用眼前的幸福,誘惑一個人萌發不穩定的內心,從此以後,強者恒強,弱者越發孱弱。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我說:你那前男友蘇安誠,必然是吃過大苦的人。

我說到這兒,王希玲再次潸然淚下,又說:我閨蜜跟我說,說小蘇每天睡覺都不超過五個小時,隻要有一分一秒的時間,就在幹事業,用他自己的話說,他說他每天隻要多躺一會兒,就會想起自己曾經因為家庭貧窮,自己的能力得不到愛人的信任,導致孩子被流產,他說他當時沒有能力阻止這樣的悲劇發生,但往後,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

我偷偷給蘇安誠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人是個厲害人物,王希玲別看長相姣好、身材高挑,但還真配不上他!

王希玲沒有一顆像蘇安誠坦誠麵對苦難的心。

我說蘇安誠的事不說了——你那流產掉的嬰兒懟懟,後來怎麼就被弄到泰國變成了“古曼童”,現在古曼童又到了你的手上——那一定是有人害你。

“我懷疑,是你的情人害你的。”

“情人?”王希玲的臉上,寫著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接著又說:不用說得太直白吧?就是那個和你在希爾頓裏纏綿了好些天的——阿苦!

“你怎麼知道阿苦的?”王希玲的臉有些扭曲了。

我說我當然知道——你這事,多半是阿苦搞的鬼,把他喊過來唄,當麵對質,也許好一些。

“這……?”王希玲說:阿苦不可能害我的,他……沒有害我的理由啊……他是一個泰國人,我在泰國也沒仇人。

我笑道:你先喊過來再說。

我清楚王希玲的意思,其實她在內心的最深處,總覺得害他的人是蘇安誠,蘇安誠嫉恨幾年前自己的孩子被流產,找了高人來害王希玲。

但我覺得這事,百分之九十九不是蘇安誠動的手,他如果真的那麼記仇,那就幹不成今天這麼一番大事業了——能成事的人,幾乎都是有境界的。

王希玲在我的要求下,沒辦法,給了阿苦打了一個電話,讓阿苦來我們紋身店。

一個多小時後,阿苦真的過來了。

這個泰國人長得很高大,臉龐有點帥氣,就是太黑了。

阿苦可能是經常和內地人做生意,所以普通話說得特別好,基本上聽不出什麼口音來。

阿苦進來就問王希玲:玲子,喊我過來做做紋身嗎?我身上雖然紋身比較多,但不喜歡在中國紋身,我喜歡泰國那邊的一個老師傅。

他才說話呢,忽然金小四喊了倉鼠:倉鼠……幫我製服這個小子。

金小四一喊,那阿苦立馬發現事情不對了,猛的往外麵跑,他剛剛跑到了門口,倉鼠直接拿起了一幅撲克牌,狠狠的扔向了阿苦的後背。

要說“一力降十會”,這道理是真不假。

那副沒拆封的撲克牌在倉鼠的神力下,就像是一個炮彈,直接把阿苦給砸飛了起來,直接撞在了我們的店門上。

接著,倉鼠像是拖死狗一樣,把阿苦給提溜回來了,扔在了我們的麵前。

金小四問阿苦:你是做古曼童生意的?

“是。”阿苦蜷縮在地上,掙紮著說。

金小四又問:你是王希玲在泰國買古曼童的中間人對吧?

“對!”阿苦承認了。

金小四直接問阿苦:你為什麼要害王希玲?

“我沒有害他!”阿苦說:我們是朋友嘛,我怎麼會害她?

金小四直接把王希玲的手機遞給阿苦,說:這裏麵,有一尊古曼童,渾身像是包著紙……這個古曼童害得王希玲現在要變成紙人了!

“這個……這個,這不是我想害王希玲啊,這是阿刻度大師讓我賣的。”阿苦說:我也不知道這尊古曼童到底有什麼用!

我讓阿苦把話說得仔細一點。

他說他這次給王希玲進貨,拿了八塊“古曼童”,那八塊古曼童,都是找“阿刻度”大師拿的——阿刻度大師是泰國一個比較出名的“黑衣阿讚”,相當於我們閩南本地的陰人,他是專門做古曼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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