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陽繡心泉(瓜瓜冠名)(1 / 2)

邱季說這些名牌西裝的包裹下,是一隻惡鬼!

這種人不是人,是鬼!

“老天爺會報應這些人的。”馮春生歎了口氣,說。

邱季說到這兒,嘴角洋溢起了會心的微笑,她說老天爺有沒有報應那個老板不知道,但是有人報複了那個煤老板。

她說她膽子小,有一次見了那老板的麵,心裏殺他的念頭都有了,可是沒敢上,但她不敢,有人敢啊!

有個做設計公司的小工程師,有一對雙胞胎女兒,特漂亮,結果被那煤老板,用那種殘忍的手法,害上了毒癮,糟蹋了清白,他就去找法院告那煤老板,可是證據不足啊。

那些小混混,進了監獄,是不會咬出那煤老板來。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隻要不咬出煤老板,還有人出錢養他們的家人,但要是咬出來了——那他們就得白蹲監獄。

那工程師告了好多次,都沒告贏,心裏那個火啊,最終,他采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直接殺人!

他先摸清楚了那老板的開車路線,然後開了一輛五菱的麵包車,車裏裝了四五個灌滿了氣的煤氣罐子,然後在快要遇見那老板車的時候,扭開了其中一個煤氣罐子。。

然後,他加足了馬力,猛的撞向了那個煤老板。

麵包車裏的煤氣罐子,被碰撞中產生的火花,全部引爆——連續五次轟鳴,巨大的爆炸力,把他的麵包車和那老板的豪車,全部炸成了碎片。

那坑人的老板死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

邱季的臉上,洋溢出了幸福的微笑,可是微笑轉瞬即逝:那個惡鬼似的老板死了,可是有什麼用呢?我的女兒,被廢了一輩子——她繼承了我的模樣和他爹的風趣,樂觀開朗,成績不算太好,但考個二本大學綽綽有餘。

“本來我女兒應該在大學裏麵念書的,然後畢業了找個男朋友,雙方家庭一起湊個首付,在個小城市裏買套房子,度過這美好的一生的,可是一切,都沒用了。”邱季歎了口氣:我女兒現在成了一個廢人……以後還要成為一個傻子。

我心生無力——這個社會,不比原始叢林糟糕,原始叢林裏,弱肉強食,鋼鐵城市裏,又何嚐不是?

沒錢的人,在受到有錢人欺淩的時候,其實是叫天不應,叫地無門的。

有時候,偏安一隅的代價,是忍氣吞聲。

但沒辦法——現實不是童話故事,有時候現實很美好,帶上幾個知己好友,一起打打遊戲,一起喝喝酒吹吹牛逼,實在快意人生。

但有時候,現實非常殘酷,老板給你一張辭退書,你隻有苦澀的笑笑,然後背過身,扛起全家的希望和期待,去努力尋找下一份工作。

有時候某些準丈母娘一聲“買房”,窮苦的一對小年輕,隻能勞燕分飛,一段長情,化作心頭一段回憶。

在麵臨這些的時候,我們有的,隻怕就是心中的那點無奈和渾身的無力吧。

邱季一家已經很慘了,我不希望她以後依然這麼慘——生活如果還有一點希望,就不會麻木下去!

我希望我能給予邱季一家一點點希望。

我轉頭問陳詞:詞詞,是不是真的除了變傻,就沒有任何辦法……讓邱季的女兒戒毒?

“毒癮的戒斷遠比你想象中,要難得多。”陳詞說。

我又問:要戒除毒癮,最大的難點在什麼地方?

“大腦中因為毒品造成的缺陷。”陳詞說:你要戒掉一個習慣,需要充足的動力,養成一個習慣,也需要充足的動力。有人的讀書的目標是為中華之崛起,有人讀書的目標是為了混一個文憑,前者成了總理,後者畢業於一所不太出名的大學,現在可能做著一份平凡的工作,決心不一樣,動力不一樣,動力不一樣,結果就天壤之別。

“毒品,會毀掉一個人的動力。”陳詞說:這麼說吧,冰毒能讓你立馬體會到全世界最快樂的感覺是什麼。你已經體會到了全世界最快樂的感覺,還會想著去追求別的嗎?你已經擁有了勞斯萊斯,你還會有動力去追尋一輛五菱宏光嗎?

我說不會。

陳詞說:這就是毒癮最難戒的地方,已經損毀了你大腦裏麵的“動力係統”,你沒有充足的動力去戒掉毒癮了。

我說:人最強的動力是什麼?

“愛。”陳詞說:愛是人最強的動力,你可以為了心愛的女人,去忍受極端的痛苦和折磨,打拚一番天下,隻為了讓愛人獲得有尊嚴、自由自在的生活環境,你可以因為愛兩鬢斑白的父母,用盡全身的潛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承托起家裏的重擔。

“全世界最沉重的愛,是父母的愛。”陳詞又說:你聽過韓紅的那首《天亮了》吧,一對父母在纜車下墜的時候,兩人共同托舉起自己的孩子,用身體當做肉墊,撐住孩子生的希望,這是一件真實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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