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冰與火之歌(1 / 2)

我被斯文姐撩撥得已經無法再有任何理性思維了。

不得不說,斯文姐除了邪術在身,能夠攝魂奪魄之外,她征服男人的細節,都做得很完美。

就說穿著打扮,她穿著的是襯衫,這就顯出了她的高明。

曾經,我看過一本雜誌,雜誌上提到一件事——在紐約,性科學家做出的一個調查,結果顯示——女人最能征服男人的道具,就是襯衫,誘惑性,甚至超過了性.愛瑰寶——紅豔豔的高跟鞋。

很多采訪者對調查員說:如果他老婆當著他的麵一顆紐扣一顆紐扣的解開襯衫的時候,哪怕他在玩最心愛的遊戲,也會奮不顧身的撲向他老婆。

專家解釋“襯衫現象”,說襯衫是文明社會的一種產物,它對女人的作用,是讓女人顯得更加知性,女人的襯衫脫下來的那一刻,知性迅速轉變成性感,這種轉變,會產生強烈的心理落差,會刺激得男人不能自已。

斯文姐就很好的掌控到了這一點。

如果我沒解開斯文姐的襯衫,我就單純覺得斯文姐風情萬種,可是,真正解開了她襯衫的紐扣,我隻聞到了兩種味道——雄性荷爾蒙和雌性荷爾蒙的味道。

兩種味道,讓我的感覺,有些爆炸。

不過,在我解掉了斯文姐襯衫的最後一個扣子,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我忽然瞧見了斯文姐後腰的位置,竟然有一個“銅錢”印記。

我才搞定了雷鳴的苦鬼和胡海波的財鬼陰事。

苦鬼殺過的人,和胡海波的身上,都有“銅錢”印記。

李善水說過——這銅錢印記啊——其實是心鬼害人留下的痕跡。

那這斯文姐,也不用多說了,她身體裏,藏著一個色鬼!

怪不得能夠奪人心魄呢,鬼怪害人,切入點就是人心。

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再看眼前,一切都清明了。

斯文姐是真的像蛇一樣,渾身像是沒有骨頭,把我纏得緊緊的……我吼了一聲:給我下去!我要見秋末。

那斯文姐聽了我的話,頓時“咦”了一聲,估計,還沒有男人,能在她這種“詭異”的溫柔鄉裏掙脫過吧。

她再次用眼睛盯著我——這一次,她的眼睛,可不是剛才的妖豔,而是一種驚悚——泛著眼白的眼睛,像是毒蛇的怨念一樣,頓時就鑽進了我的心裏。

我一下子有了幻覺,再看周圍,像是回到了原來的教室,高一時候的教室,一切像是回到了好些年前,我青澀的坐在教室裏看書。

整個教室裏,隻有我一個人,接著,又進來了一個女生——我曾經的同桌,田文琪。

田文琪家裏條件不錯,父母都是稅務局的職工——早些年的雙職工,還是很厲害的,尤其是小地方,雙職工不代表大富大貴,但至少是當時小康生活的一種保證。

田文琪人特別開朗,也熱心,我的數學不好,她就幫我補習數學。

曾經有一次,我因為頭天晚上和宿舍的舍友聊天聊太久了——第二天精神頭不好,睡了一上午覺。

中午放學的時候,她見我還不醒,就推我的手肘,喊我去食堂吃飯。

我沒有理會,她估計那天心情不錯,想跟我開個玩笑,當時不是天冷嗎?她想把手伸到我的脖子裏頭,想冰我一下,凍醒我。

當她的手,伸到我脖子上的時候,我第一次聞到來自女人身體的芬芳,一下子,我醒過來了,同時,我做出了一個很大膽的行為,伸出了雙手,握住了她的手。

這在當時是一個十分大膽的行為——可不像現在,初中生都有出去開房的風氣了。

她先是一愣,然後紅著臉,扭頭跑開了。

那一刻,我的心裏,全是田文琪的影子——那時候,我感覺我愛上了這個女生。

不過,我和胡海波一樣,我當時是個窮小子,沒什麼錢,哪有勇氣跟這女生表白呢?

就這樣,我們平淡無奇的過完了整個高一。

高二報名那會兒,田文琪苦悶著臉,把我喊出了教室,她跟我說,家裏人覺得我們那個高中教學質量不好,打算把她送到省城的高中去上學。

我當時還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對田文琪說:哦……去省城啊,恭喜你啦,要成為城裏人了。

田文琪皺了皺眉頭,輕輕的咬著嘴唇,結結巴巴的說:於……於水同學,你就沒有……就沒有……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我當然有,可是我低頭看了看我們的鞋子,她的腳上,穿著耐克的運動鞋,我的腳上,穿著的是一雙我師父給我買的回力布鞋,二十塊一雙的那種。

我不敢說任何話——我也感受到了胡海波說的自卑,我用力的搖頭。

田文琪很失望的說:哦!

她轉身走了——這一走,我再也沒見過她。

所以,李善水要帶胡海波回東北,我一定要幫胡海波——因為我也經曆過因為自卑錯過的感情,我在胡海波身上,看到了我曾經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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