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靈魂擺渡(1 / 2)

我說不太可能吧?

方浩怎麼死在地藏王菩薩的紋身上了?

要說陽繡這東西,很難害死人的,再說地藏王菩薩又不是什麼惡鬼,是正佛。

萬一方浩要是做了什麼事,對不起地藏王菩薩,也是沒有問題的——地藏王菩薩,是真的慈悲為懷……不過……如果方浩做的事情——太惡了的話?沒準……

但可能嗎?

我連忙問馮春生:到底是什麼情況!

“去紋身店,我把事給你說一遍……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他苦笑了一聲,掛了電話。

馮春生掛了電話,我心裏,思緒萬千,方浩——真的不是好人嗎?

地藏王菩薩,怎麼又會做得那麼絕的呢?枉稱佛陀裏最善良的佛陀啊!

我記得我給客戶紋過的陽繡裏,唯獨一個佛教的陽繡出過問題——就是阿難的陽繡。

不過阿難是佛祖身邊的尊者,心中是存在大手段的,地藏王是真的不一樣——殺身成仁。

我收了電話,心裏七上八下的,出門打了個計程車,去了紋身店。

紋身店裏,我瞧見了馮春生,他正喝著茶,歎著氣呢。

我跟馮春生打了個招呼:春哥——咋樣了!

“咋樣了?出事了!”

馮春生直接把手機拍在桌子上,然後把它給推到了我的麵前。

我拿起手機一瞧,我發現手機屏幕上,是一張照片,照片是一棟房子裏麵,一個人躺在地上,周圍的牆壁上,都是血字。

這個房間,我見過,就是方浩家的客廳——他家客廳的裝修風格,是類似泰國的那種竹編實木為主的風格,基調顏色用的也是中國人家裝中很難見到的明黃色澤。

明黃的牆壁上,出現血色的字,極其明顯,也極其驚悚。

馮春生說:你再往下一張翻一翻,不是一個照片,是一個視頻。

是嗎?

我打開了手機,手機上,是方浩跪在鏡頭前,低著頭,說話。

他對著鏡頭說道:你好,於水、馮春生、倉鼠,你們三個是好人,我早就看得出來——因為我能夠看到你們頭頂上的秤,不過,我欺騙了你們,看到你們頭頂上的秤,其實不是我的天賦,是我在司法考七次後,實在考不到了,我請的類似一個“藏鬼牌”的東西,賦予我的能力,這一段,我不願意多講!

我隻能說……我害死了我的老婆——後麵三個老婆,其中兩個,也被我害死了,現在的這個老婆,也被我害得差不多了!

方浩說我的地藏王的紋身紋在了他的身上後,他等我們走了,就做了一個夢,夢裏麵——有地藏王菩薩和他講.法。

他聽了一場講.法的夢,立即大徹大悟。

他跟我們承認了一些事情。

他說他成立青少年基金會,確實是出自本心。

他真的想幫助和他一模一樣的青少年,想讓這些小朋友,不要走他的老路。

不過,他始終有一個心態在作祟。

他總是想:為什麼全天下,就我受得虐待,但是其餘人就受不得虐待呢?

於是,他在幫那些青少年打官司之後,總是會通過“心理學”裏的一種“心理暗示”的手段,暗示那些家長,給那些小孩報複。

比如他第一次幫助的那個被家暴的青少年,在威脅完他的父親不允許繼續使用家暴之後,他卻故意假裝給同事打電話,故意說給那家長聽的一句話是:什麼?那個家長用膠皮棍打小孩?哦!這作案很隱蔽的,膠皮棍打小孩,不會形成明顯的外傷,但是依然非常痛苦,這種案子我可能幫不了你。

於是,那家長回了家,就會采用方浩說的那種“膠皮棍打人”的辦法,更加隱秘、殘忍的虐待自己家的小孩。

所以,相當多受到了方浩幫助的青少年,不但沒有改善家庭暴力,相反,還會被施以更加殘忍、更加暴力、更加隱蔽的家庭暴力,所處的生存環境,比之在受到方浩幫助之前,更加惡劣。

方浩還說——他成立了聾啞人學校,本意也是想幫助這些小孩。

但在幫助的過程中,他每個星期,都會去學校,找一個聾啞小孩,關在房間裏麵,用強電流電擊他。

聾啞的小孩,沒辦法喊出正常人一樣的話來,隻能喊出“嗯”“啊”“哈”“嘿”之類的語氣詞——他們被電擊的時候,像是一隻小獸一樣,更加激起了方浩的虐待欲望。

方浩還說他最近在幫助一個小孩的投毒案,和一個土豪硬懟。

這個他的初衷,也是很好的。

因為他早就聽過北京的“朱令案”。

事實上,“朱令案”這種典型“妒忌性人格”犯罪事件,一直也是很多律師需要鑽研的一個案件,除去這個案件——是北大的學子,因為傲人的才華,被室友投毒——這個案件本身,具有人性鑽研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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