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命犯桃花(1 / 2)

我衝著龍二,問了一堆問題,龍二把血手在身上擦了擦,找我要了一根煙。

他點著了煙後,說道:慢慢跟你說,首先,說說那幾個人頭怎麼弄下來的。

龍二講,說開頭咱們都以為那些人頭是被斬首的。

咱們以為就是直接用刀砍斷頭,刀沒有那麼快,所以才會讓人頭的斷口處,顯得犬牙交錯,其實不是。

他說這九個人頭,就是在咱們下午去的重陽機械廠裏麵弄出來的。

在裏麵有一個廠房,裏麵放了幾台“軋鋼機”。

裏麵有一套小機器,就是兩邊夾住了鋼筋,然後把鋼筋拉長,拉薄的。

那張九和其他鬼戲子的小腳,把那九個人固定在那種機器上,頭被龍門夾固定住,胸口也被另外一個龍門夾固定住,然後,啟動機器。

那機器靠著強大的拉力,活生生把人的頭,從身體上麵給拽下來了。

生生的撕扯開。

我聽了,感覺頭皮都發麻,這群鬼戲子——真的沒有一點點的同情心和憐憫心嗎?殺人用這樣的手段?

馮春生還左手拉右手,感歎,說他自己拉自己都感覺疼,那活生生被機器把頭撕下來的感覺,得痛苦到啥程度?

我搖搖頭,問龍二——那他們殺劉老六的表哥,是預謀還是巧合?

龍二說:有預謀的,不過張九那貨,是真不認識劉老六,更不認識劉老六的表哥,他下午和小腳們做的事情,其實就是上麵掌櫃吩咐下來的。

接著,他話鋒一轉,又說:不過張九的地位比較特殊,從他掌櫃那兒,知道了一些消息,他曉得,殺了這些人,是為了做一個“鬼局”用的!

“啊!”

我一聽做鬼局,莫非,鬼戲子是想做“劉老六”的局?

這事有點玄乎啊。

張九弄了九個人頭,其實就是為了做一個鬼局?這局,我感覺有可能是做在劉老六的身上。

“靠,老二、春哥,你說這鬼戲子,到底是想幹啥?跟特麼瘋狗似的,一天到晚的害人,自從尿泡兒出事之後,這群鬼戲子也沒閑著啊。”我聽在張哥身邊臥底的彭文說——他說鬼戲子這段時間,在張哥和韓老板的勢力裏麵,爬升的速度,可快了,現在看,這是“能者多勞”啊?

龍二說:鬼知道他們想幹啥,對了,水子,剛才張九招了,說他掌櫃叫餘四海,在鬼戲子裏麵的位置,專門擔當“賊貓”,就是踩點的——聽說身輕如燕,逃跑的功夫,那叫一個了得,那張九爬水管的手藝,就是跟餘四海學的。

接著,龍二還說:那餘四海的手上還有功夫,特別擅長打暗器——和我手上的釘子差不多,咱們得小心點。

我點點頭,看來鬼戲子那群人,還不真是隻有點“坑蒙拐騙”的手藝,這群人,都是身懷絕技啊。

我們抓張九的時候,差點就著道了。

接著,我問龍二:哎……老二,你問出那餘四海藏身的地點了沒有?

“哪能沒問清楚啊。”龍二說:你們猜破了頭皮,也不知道餘四海藏身在什麼地方?

“廢話,閩南這麼大,誰知道他藏哪兒?”我搖搖頭。

龍二哈哈大笑:就特麼藏在二狗子家裏!

“啊?”我和馮春生張大了下巴。

龍二說:二狗子的媳婦,你們還記得嗎?叫曹茹昕,水子,你還找李向博打聽過的。

我說知道啊,那曹茹昕,聽說水性楊花的,沒事就去店裏找鴨子樂嗬呢。

龍二說,曹茹昕最近不是包養了一個小白臉嗎?那小白臉,不是別人——就是餘四海。

啊?

我和馮春生兩人對視了一眼,下午那時候,我們還說陷害二狗子的,估計不是曹茹昕呢,現在看——她和餘四海交往這麼密切,九成九就是他陷害了二狗子的,這人啊,真的是說不準啊,二狗子也是命犯桃花。

馮春生說我們還愣著幹啥?現在得去找餘四海了。

可不咋地,這次,鬼戲子和我們結仇結大了。

尿泡兒是鬼戲子害死的,黃昆侖和鬼戲子的仇,橫跨幾十年,這群鬼戲子,又有很大的可能性,做鬼局來坑劉老六——我們和鬼戲子的事,那算是你死我活了。

龍二還說張九和餘四海關係不錯,他把餘四海的手機號也供出來了。

有了手機號,就能定位餘四海的位置。

這下,有譜了。

我抓起手機,給竹聖元打了一個電話去了,把這邊得到的消息,都跟他說了一陣後,竹聖元饒是經曆了這麼多的大場麵,也差點急得罵人了,他也是頭一次聽說,用軋鋼機把人的頭給活生生撕下來的。

他罵道:必須逮住他們,這群王八蛋,不到被槍斃的那一天,都不知道人命的寶貴——對了,水子,這次你們幾個兄弟出力是真大,這樣——這事情完了,我給介紹幾波生意過去——剛好前兩天跟幾個地產界的朋友吃飯,他們有陰陽繡方麵的訴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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