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屠狗店(1 / 2)

我問薑柳兒:什麼忙?

薑柳兒說:江湖再見,再見是緣,有緣再說!

說完,那道黑色的氣,無影無蹤了。

薑柳兒就這麼走了。

竹聖元直接撲在了地上,和鐵三抱在了一起:三哥,幸好你沒丟命,不過,也丟了一隻手。

鐵三是個硬漢子,坐起身,哈哈大笑,做了一個左手下棋的動作,說:一隻手,還是可以磨棋陀的……還是可以對弈幾局的。

我也是被鐵三的硬氣給折服了。

同時,我和馮春生,與竹聖元、鐵三告辭了。

劫後餘生,我想竹聖元和鐵三有很多的話要說,就像我和馮春生也有很多的話要說是一樣的,我們就互不打擾了。

順帶著,我跟竹聖元說:回了紋身店……我去準備一下,明天或者後天,我為竹老哥紋“天官印”。

“謝謝水子老弟,還有馮大先生,這次多虧了你們啊。”竹聖元回過頭說道:往後,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

竹聖元是市裏的公安局副局長,他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分量十分重,很有能量的一句話。

我對竹聖元拱了拱手,帶著馮春生離開了。

在我和馮春生回去的路上,我們談到了怎麼對付韓老板。

似乎竹聖元發現了——那韓老板似乎在從事什麼特別大的犯罪交易,需要我們找到韓老板的犯罪證據,至少,我們得去搞清楚韓老板到底做什麼的?

殯儀館的生意,他在做。

鬼宅的生意,他也在做,這哥們,到底還在做什麼?

我甚至感覺,鬼宅和殯儀館的生意,隻是韓老板的冰山一角。

可是我怎麼查他呢?

馮春生給我出主意,說這韓老板要幹掉我們?肯定是我們做陰陽繡的生意,會對他的生意,有損害。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也沒必要主動去找……我們還是安安心心的做陰陽繡的紋身生意——隻要我們一直做,必然能夠惹到韓老板,抓住韓老板的痛腳。

我聽了馮春生一席話,當真是豁然開朗——春哥對事情的理解,很透徹啊。

既然豁然開朗了,那就好說了。

反正就是繼續做生意唄。

我和馮春生回了紋身店。

紋身店裏,倉鼠和柷小玲,呆呆的坐在店裏。

柷小玲說:可能水子回不來了。

倉鼠頓時嚎啕大哭:不說了,我心痛,水子老板回不來了,我……我……我又吃不飽了。

本來我看到兩女的模樣,我的內心很感動,很溫暖,可是聽了倉鼠的最後一句話,我差點沒站穩——好家夥,我在你眼裏,就是飯票嗎?

我咳嗽了一聲:我回來了。

倉鼠和柷小玲猛地回頭,發現我真的回來了,頓時兩人都笑開了花。

我和馮春生也笑開了花——有一門可以做大的生意,有幾個交心的好友,我的人生,從來沒有如此溫暖過。

……

我一回來,李向博也知道了,他喊上我和我店裏的所有人,一起去喝酒,咪咪現在跟陳雨昊在一起,行蹤不定,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酒桌上,柷小玲說那蛇女餘靜,已經去了陳詞那邊,接受心理治療,聽說效果還很顯著。

陳詞就是陳三立的孫女,那心理醫生的業務能力,真是很厲害。

接著,倉鼠跟我說……昨天晚上,有個客人來找我……可是我不在。

昨天晚上,我還在監獄裏麵呢。

倉鼠直接給了我一封信,遞給了我,說:那客人講了,讓你看了這封信,差不多就明白了。

我說是嗎?

我拿著信,拆開了一看,發現這封信——不是別人寫的……是廖敏,廖敏寫給我的。

那找倉鼠的客人,也不是什麼客人,隻是——一個報信的人。

廖敏死之前,寫了一封給我的暗信,其實她知道,她的死期不遠了,所以,給了我一封信……信裏麵,她跟我說,指使她賣鬼宅的人,一個叫張可,一個叫韓兵,她一直都不敢說這兩個人是誰。

但是前幾天,廖敏老感覺有人跟蹤自己,就覺得可能張可和韓兵,不會放過她。

她就寫了一封暗信,如果她出事了,那暗中托付的人,就會把信給我。

現在,我拿到了信,廖敏也死了。

這姐們,懦弱了很久,總算堅強了一把。

我立馬給竹聖元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查查,那咪咪按摩店的老板張哥的本名叫什麼,那殯儀館的韓老板叫什麼。

竹聖元很快給我回了信息,說那張哥就叫張可,那殯儀館的韓老板,叫韓兵。

轟隆。

我一下子覺得腦袋炸掉了……真的是這兩個人啊!

張哥和韓老板,竟然是鬼宅的兩個老板。

我一直以為張哥、造紙廠老吉和韓老板是這麼個關係——張哥是馬仔,老吉和韓老板是幕後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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