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養虎終為患！”
老頭望向巨人，言語間帶著憤怒。他口中的老虎，赫然便是張小凡。
“原來如此。”
當張小凡近身的時候，巨人便了然一切。
張小凡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力量，這種力量的根源，在他的眼中，瞬間被勘察而出，是他曾經收服的兩個傀儡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
巨人又動用某種天地之力，追根溯源。
卻意外發現，無論如何都看不穿張小凡是如何在短短的四天之內，瞬間領悟無數至高大道，並且強製從他們的身軀中抽取剝奪而走。
別看他們將自身擁有的大道製作成神碑，或者是藏魂與天地鏡內，又或者是以秘法養在各個頂尖宗門之內，但是那些隻能算是他們的傀儡，或者稱之為分身一樣的東西。
大道的根源還在他們身上。
但是被張小凡這一抽取，他們所掌控的大道數量不斷減少。
當數量減少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必然會遭受其它人的吞噬，從而身死道消！
金色光團中隱約浮現的人影沒有說話。
隻是在這短短接觸的一瞬間，三人便看穿了張小凡的根基並不是很穩。
三人旋即發力。
奪取剛進入張小凡身上的大道。
張小凡很厲害。
能夠和三位界主抗衡。
張小凡很努力，數萬年，十幾萬年的時光，不斷的專研推演大道，即便最後成功推演出來了全部，也沒有立即行動，而是重新推演一遍！
即便還要耗費上無數的時光，但這是必須的！
這不是遊戲！
一旦失敗，他所在乎的人全都會死！
即便努力到了這個程度，張小凡對於大道的認知，全都是推演出來的，和真實的情況還是有著不少的出入。
而這一點點細節上的差別，便是三位界主反擊的機會。
當三人共同發力的同時，張小凡身上的大道反被抽取了回去。
“萬萬年的時光，還是稍弱了一籌麼。”
張小凡苦笑一聲。
萬萬年的苦修，他的內心早已經穩如磐石，不為生死所動。
但真正麵臨最終成果的審判，他的內心還是產生了劇烈的波動。
這是沒辦法的。
隻要一想到他這麼長時間的努力都是為了這一天。
結果卻一無所獲，自己的努力不被承認，反被證明努力是無用的，這種打擊，足以讓任何人的道心破碎。
曾經張雲淵就曾說過，他的機會隻有一瞬，推演三千大道，在回歸之時，一瞬間奪取三千大道，直接令三人灰飛煙滅，成就天道之身。
現如今。
他奪取的大道還不到一半，三人便開始淩冽反擊。
張小凡甚至沒法抗衡。
每條大道上的些許差別，令他在大道爭奪之上，搶奪不過三位界主，其結果便是一條條剛進入他身軀的大道，還沒有焐熱，便飛速的從他的身體中飛出，被三位界主瘋狂的爭奪。
“我也就到這裏了。”
張小凡閉上了眼睛。
“還沒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