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程文軒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名單在這附近?此話當真?”
有些不敢相信,似乎太過兒戲了。
“我……也隻是猜測。”映月也一門心思的思慮著,她覺得白小夜不會憑白無故畫幅畫的。
“不會這麼簡單。”程文軒卻搖了搖頭:“你是根據什麼猜測的?”
“畫。”映月突然不知道自已找到這份名單有什麼用了,這些對她的確沒有用的。
當初是為了弄清楚白小夜和映月之間的關係,現在知道了。
還要找到什麼,似乎什麼也沒有意義。
“什麼畫?”程文軒並不知道關於那幅畫的事情,這件事,方一加還真的沒有查探到,蕭以歌更是隻字不提。
沒有去看程文軒,白小夜隻是握了握拳頭,迎著風雪向紅梅走去。
她一直都想知道當初的白小夜畫這副畫的意思,現在真的到了這裏,卻不懂了。
“你是說名單一直都在白小夜手裏?”程文軒也似乎明白了什麼,上前一步,緊緊扣住了映月的肩膀。
如果是這樣,他就不會與映月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你覺得呢?”映月也不回答,肩膀被他扣得生生的疼,想發火,卻忍了。
自已又打不過他,所以還是忍了吧。
“是還是不是?”程文軒的臉色鐵青,已經凍得臉色青紫。
映月是因為身體裏的媚*藥抵抗力才會強了一些,沒有被凍得發抖。
卻也感覺到了涼意。
“不知道。”映月真想知道,隻可惜,她真的不知道。
那份地圖曾經被月桓宮奪下來,卻是假的,而映月為了得到地圖,才會假扮了朝陽公主入宮的。
那麼,後來地圖是否到了映月的手裏,誰也不知道。
隻有真正的映月回來,才能知道吧。
“你到底知道什麼?”程文軒真想掐死映月,這個女人的態度總會激怒他。
可是他一直都不忍心殺了她。
自從到了這無極嶺上,他就這般了。
“我……”映月抬頭看天,任雪花落在臉上:“隻知道,我險些死在你的手裏,隻知道你親手殺死了我的孩子。”
一句話讓程文軒的心沉了一下。
的確,那時自已為了殺死白小夜,不惜一切代價。
即使那個孩子是自已的,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我與你之間,隻有仇恨,再沒有其它。”映月又輕輕說了一句:“其它的我都一無所知。”
“你為什麼要冒充朝陽公主?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程文軒終於正了正臉色,讓自已清醒的麵對映月。
現在想想,那時的映月的確有些無辜了。
卻不能怪怨任何人。
誰讓他要冒充朝陽公主。
沒有因此喪命,已經是萬幸了。
“我可不想,我當時明明與你說過,我不是朝陽公主。”映月眯著眸子,有幾分危險,手中已經多了一根針,就捏在食指與中指之間。
“你若當時揭下人皮麵具,本王一定直接將你扔出王府。”程文軒的臉色也陣青陣白,這樣的誤會,他也從未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