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軒正了正臉色,緩了緩情緒:“本王怕你死在這裏。”

“不用你管。”白小夜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該死的家夥。

“本王要是偏管呢?”程文軒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眸底幽暗深邃,帶著冷冷的殺意,更有幾抹疑惑。

這個白小夜的身份,他不懂,這個月桓宮他也不懂。

他之所以跟過來,是想弄明白這一切而已。

隻是白小夜與楚月在這裏繞來繞去,就是繞不到正題上去,說了半天,程文軒都感覺雲裏霧裏,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甚至是什麼人在謀反,都未提半字。

這說話的功夫還真是高深莫測啊,讓他程文軒僅有的一點點好脾氣也消失無蹤了。

他的速度很快,一邊說已經上前扯了白小夜的手:“用不用本王救你的大師兄?”

聲音中有些曖昧,因為他明顯的看出來楚月對白小夜一往情深。

真不知道這些男人是不是大腦有問題,竟然喜歡這種女人,徒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又有什麼用?敗絮其中。

想甩開程文軒的手,白小夜一臉嫌惡的樣子,卻是用了半天的力氣也沒能抽出自已的手,氣得臉紅脖子粗。

“這位便是冥王殿下吧?”楚月的臉色也瞬間僵了下來:“你與映月已經沒有半點關係,最好不要糾纏不清。”

他們之間的事情,楚月是一清二楚的。

此時見到程文軒,隻恨不得剝他的皮,抽他的骨,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是他傷害了自已最愛的女人。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對映月照顧有佳,一直都等著她長大。

不想,她長大了,卻會一眼愛上這個男人。

越想就越是恨。

“你是月桓宮的大弟子?”程文軒根本不在乎,就那樣握著白小夜的手,任她用力掙紮,就是不鬆開。

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之勢。

“正是。”楚月想動不能動,此時就算生氣,也隻能是氣到自已罷了。

“這裏發生了什麼事?”程文軒突然臉色一冷,一邊說一邊已經抬手勾了一根楚月手腕上的天蠶絲。

很明顯,你若不說,本王便扯動這天蠶絲,比任何刑罰都好用的辦法。

“程文軒你不是人。”白小夜看著他的動作,大驚失色,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人如此狠辣。

當初他那般待自已,是因為自已殺了她最愛的女人。

而現在,他再這般對待楚月,白小夜無法接受了。

“本王什麼時候說過,本王是人?本王是神。”程文軒的臉色也隨即冷清下來,不看白小夜,卻直直瞪著楚月:“說。”

一邊手上用力,楚月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血痕。

“程文軒,你真該死。”楚月不為所動,在月桓宮長大,什麼苦沒吃過,什麼罪沒受過,這點根本不算什麼。

隻是他恨自已不能親手殺了這個男人。

一邊用力咬牙,忍受著鑽心的痛意。

而程文軒根本不為所動,手上再次用力,嘴角翹起,一抹笑就那樣掛在臉上。

也對楚月有幾分佩服,這天蠶絲可以直接扯進骨頭裏,他竟然毫不在乎。

不愧是月桓宮的大弟子。

一邊就有些無趣的鬆了手,笑意更冷了幾分,一邊用力扯動白小夜,讓她整個人撞進了自已的懷裏:“你不怕痛,本王佩服,那你怕她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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