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此,蕭以歌根本視而不見,渾不在意。
因為他已經看到自已的探子,子默和思遠了。
有什麼事,他們也會告訴自已的。
“竟然有此事。”白石臉色一僵,冰冷四溢,直直看向了前方:“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住在這裏。”
“什麼事?什麼人?”白小夜卻在此時醒了過來,直直看著白石,不解的問著,一邊揉了揉有些腫脹的額頭:“我睡了好久嗎?“
白石點頭,一旁的蕭以歌等人也都鬆出一口氣來。
這個白小夜可是牽動著所有人的心。
“是的。”白石的臉色溫柔了幾分,再抬眼看了看前方,隨即附在她耳邊輕語著。
“什麼……”白小夜一臉震驚:“方中……”
方中二字一出口,文博的臉色也徹底白了下來:“什麼?這裏的頭兒……是方中?”
一時間還有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白小夜更無法接受,這裏竟然是月恒宮。
原來就在這裏。
那麼剛剛要置自已於死地的人,會不會也是月恒宮的人?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她也是這裏的一份子!
直直瞪著那恢弘的建築,白小夜突然就不想走進去了。
要怎麼麵對。
“你識得方中?”蕭以歌也有些不解,看了看白小夜,又看了看文博。
兩人一起點頭:“識得。”
“本王也識得呢,隻是沒想到,他是來自這裏。”白石冷哼了一聲,也有些不可思議。
一邊冷笑:“本王剛好來會會他。”
“那幅畫是你畫的嗎?”蕭以歌突然正了正臉色,一本正經的看著白小夜,他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牽引著他們一直走到這裏來。
似乎很多事情都是能想得到的,卻沒有去想。
搖頭,白小夜也不知道了。
這畫是當初的朝陽公主畫的嗎?還是另有其人。
真的讓人琢磨不透。
“管他是誰畫的,現在我們已經來了,就要將事情弄得一清二楚,這個方中,也太不地道了。”白石一臉的惱火,當初方中的身份可是白馬寺的大師。
在這裏遇上,不知道他要怎麼解釋了。
“小夜,那天方中都對你說了什麼?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嗎?”白石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要知道白小夜與方中在房間裏談了半晌。
白小夜也隻能搖頭,她總不能說自已是他的徒兒,根本不是朝陽公主吧。
這個身世似乎還不能隨便說出來,因為這些人不能保證突然發瘋砍了自已,那樣可太不值了。
她的血海深仇還未得報,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死了。
“這個老狐狸。”白石冷笑著一邊用力點了點頭:“走,我們會會這個老家夥去。”
一邊隨意自然的扯了白小夜的手腕:“本王還要問他上次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一聽此話,白小夜用力抽回自已的手腕:“王兄,這件事不勞你費心了,我當初也說得一清二楚的。”
“可是……”白石無奈了,他要娶白小夜,總要換一具身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