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收了劍:“走,快去救小綰。”
蘇良一邊說一邊不顧一切的飛身而走,雖然不舍得就這樣放手,可是,女兒隻有一個,救不出來他這一生都會活在自責中。
隻好再另尋機會對付白小夜了。
那謀士也猶豫一下,舉劍消失在白小夜的視線裏。
都有些不甘。
而那些女殺手們也在聽到一聲呼哨後,消失無蹤。
來無影卻無蹤的感覺。
語堂也已經從湖水中將文博拖了上來,一臉的笑意:“感覺如何?那麼多美女侍奉你。”
鐵青著臉,嘴角還在滴著水,文博瞪了語堂一眼,一言不發。
他隻恨沒能殺死那些人。
沒想到,他會敗在那幾個女人的手裏,甚至才剛剛動手。
這個問題他思考了許久了,一定是哪裏不對勁,那幾個女人的身手沒有那麼強勢,甚至他們都無法近身語堂。
自已竟然這樣沒用嗎?
白石也已經站到了白小夜的身前:“小夜,你沒事吧?”
上下左右的打量著,一邊還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臉的擔心。
而此時,隱在暗處的一個人也站起來,飛身而走,走得無聲無息。
“我沒事。”白小夜倒是一臉的感激:“幸虧你來的及時,不然,我這小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倒是一臉說笑的樣子。
“林佑天呢?”白石的語氣有些不善:“是他約你出來的,這件事,他要負全責。”
“他……”白小夜扯了扯嘴角,沒有多說什麼,她何償不知林佑天是不想淌渾水,想將自已撇的一幹二淨。
因為蘇良,他還不想得罪,畢竟他要娶的是蘇綰,還要指著蘇家的勢力壯大自已呢。
又一次,林佑天讓白小夜失望了。
可能這個人也不會給她希望,倒是一臉的無所謂。
她隻是想知道,當年朝陽公主給他的那幅畫是什麼意思,夏日炎炎,卻有寒梅綻放。
這說明什麼?
百思不得其解。
而那幅畫林佑天給自已看過之後又收了回去,說是這是白小夜給他的唯一的紀念了。
過了今天,他們這一輩子都不會有牽扯了。
他一直壓著與蘇綰大婚的日子,便是想著爭取先娶到白小夜,可是這麼久過去,他知道,沒有希望了。
而以白小夜的性格,做小,是絕對不可能的。
即使給程文軒做小她都不願,何況他林佑天了。
不過現在徹底的沒有機會了。
甚至他想知道那幅畫的意義,白小夜都是隻字不提。
今天,他是算計錯誤了。
“沒事,我送你回去吧。”白石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拉了白小夜的手就走:“我還有事要與你商議。”
白石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讓白小夜有些心裏壓力。
這個家夥比任何人都難纏,偏他也不是自已的敵人,是敵人與朋友之間的關係。
很矛盾的那種。
“這……”白小夜突然就不想走了:“賞月吧。”
“那也要換條船。”白石不爽的說著,這個林佑天為達目的,一向不擇手段,也不在乎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