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天喝的伶仃大醉,心情是真的不太好,所以,借酒消愁,卻是愁更愁。
他沒有解釋在皇宮中的那件事,因為他知道解釋也沒有用,他錯了,錯的離譜。
因為那時在白小夜和名單之間,他選擇了後者。
所以才會有今天的結果。
白小夜恨自已是應該的,他一邊喝著酒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
都是一件件細小的往中,隻是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細細聽來,他們的確是天生的一對。
“白小夜。”就在白小夜和語堂靜靜聽著林佑天說著往事的時候,一個女子的低喝聲從對麵傳了過來。
此時天色已晚,夜,籠罩了湖麵。
有三三兩兩的遊船,船上有微弱的光。
不過,照不亮這一片湖水,隻等月上中天,這裏才會看得真切。
聽到喚聲,白小夜和語堂都愣了一下,看了林佑天一眼,雙雙走了出去。
卻看到蘇良的大船已經離自已的畫舫很近,船頭一妖嬈女子迎風而立,直直瞪著白小夜,一臉不善。
而女子的身後卻是眾女子圍著的文博。
此時文博被捆了,臉色冰冷如霜,薄唇緊抿,如刀一般,眼底欲要噴出火來。
“滾。”文博的脾氣很不好,大聲吼著。
本來都穿著夜行衣的女子又換回了錦衣華服的裝扮。
“小哥兒,你怕什麼?怕你那女子到時候不寵你了嗎?沒關係,有姐姐們呢。”幾個女子撲在他的胸前,不住的挑逗著。
一邊說一邊在他的臉上摸了摸。
“對啊,要不讓你感受一下姐姐們的床上功夫,一定比你那女主子更嫻熟,更讓你欲罷不能。”另一個女子也巧笑嫣然的說著。
邊說邊就用力一推,將文博直接推倒在地。
一群女子便尖叫著撲了上去,有解腰帶的,有扒衣服的,有扯褲子,七手八腳的……
“滾!你們這群該死的女人。”文博早就氣得全身顫抖,卻是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身上捆著的繩子隻是給白小夜看的,此時也都扯掉了。
一女子伏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挑著褲子,一臉的魅笑:“你說,是我們和你演一場春宮秀呢,還是讓你的女主子過來呢?”
咬牙切齒瞪著麵前的女子,技不如人,甘願受罰,可是文博怎麼也無法忍受這種侮辱,若是這幾個女人敢來真的,到他自由了,一定會大開殺界,一個不留。
見文博隻是涼涼的看著自已,也不言語,女子隻是笑,笑得聲音很大。
“你們放了他,有什麼事衝著我來。”白小夜卻相當冷靜,這個蘇良果然是有備而來,連文博都被他們擒了,看來有高手相護。
“痛快。”蘇良站了起來,一邊彈了彈自已的衣衫,臉上帶了一抹笑,那笑卻讓白小夜覺得有些惡心。
“主人。”語堂有些急,可是後方的林佑天卻喝得有些高,此時,也是急得直跺腳。
擺了擺手,白小夜示意語堂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