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理見白小夜態度如此堅決，臉色再次暗了下來，隻是笑容還掛在臉上，他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他真應該問問程文軒對白小夜做了什麼。
會讓她如此恨他。
他一時間都有些無法接受，甚至無法理解。
看來自已這顆棋子被程文軒徹底的毀了。
那麼，九靈堂就不能再存在這個世界上。
白小夜也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她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會毀了一切的。
想到這裏，白理眯了眯眸子：“既然如此，今日就當皇兄沒有來過。”
“不送。”白小夜揚著頭：“還有，皇上請記住，你下過聖旨招告天下，朝陽公主已死。”
當初程文軒招告天下後，白理隨即也招告天下。
所以，百姓都知道朝陽公主死了。
隻有少數識得她的人知道她還活著。
不過，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狠辣絕情的朝陽了。
在百姓心中，白小夜是神醫聖女。
白理的身體頓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倒是沒了來時的飛揚跋扈，似乎又恢複了那個朝堂上溫潤如玉的樣子。
這個男人還真會偽裝。
若不是白小夜剛剛親眼看到他翻臉無情的樣子，還真是難以相信。
直到皇上的轎子離開了桃花居，文博等人才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沒有將蕭以歌抬出來，都是一臉不善，隨時要動手的樣子。
“這個皇上真是不要臉。”子默忍不住了，雖然他的身體還很虛弱，卻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著。
若不是怕連累蕭家莊，連累白小夜，他剛剛就出來將這個狗皇帝先打一頓了。
“他還不如三王爺。”文博一向說重點，而且說實話，一邊搖了搖頭，冰冷的臉上閃過一抹無奈，深深看了一眼屏風後麵的蕭以歌。
似乎有什麼話要說，終是咽了回去。
“的確。”語堂和思遠也都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模樣。
思遠那如花似玉的臉上也有幾分冷意，連同一向溫潤的語堂，嘴角處都有一抹冷笑，眼底更有幾分殺氣。
雖然極力掩飾著，卻沒有逃過白小夜的眼睛。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人不是善類，人中之龍，一定是經厲了什麼才會這般的。
而蕭家莊也是一個迷。
然後四個人都不說話，看著白小夜。
他們也都明白，白小夜從前所做的一切，全是白理指使的，她背了罵然，他得利益。
真是好主意，好手段，好算計。
不愧是堂堂天子。
能讓程文軒如此忠心耿耿的在身旁，想也知道不是泛泛之輩。
隻是不知道程文軒知不知道這個白理的真麵目呢？
“是不是白小雨的死也……與他有關？”蕭以歌扶著屏風走了出來，聲音很低，有些氣憤的說著，一臉不善。
那溫潤的臉龐，竟然泛起淡淡的殺意。
他也聽出了白理的話中之意。
白小夜愣了一下，她根本不知道從前發生的一切，低垂了眉眼，不言語。
在所有人看來，她就是默認，而且很委屈的樣子。
“小夜，總有一天，我們替你們澄清這一切的。”子默上前，鄭重其事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