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那樣明目帳膽的與皇上對著來，隻是永遠做得天衣無疑，無跡可尋。
讓白理總是氣得發飆，卻又無濟於事。
白石低調，卻張狂，不參與朝政，卻是勾勾手指，就能讓朝庭波濤洶湧。
這個人，也是可怕的。
之前，白石與白理一直都在拉攏白小夜這個勢力，顯然，因為程文軒，白小夜已經站到了白理這一邊。
可是這一次，程文軒險些折磨死白小夜，更是轟她出府，白小夜翻臉無情不認人，也是常理之中的。
這樣就便宜了白石。
本就是兄妹，從未翻臉，此時，雪中送碳，在她最危難的時候伸出援手，可以說是再造之恩。
以白小夜的性格，定會全力以赴報恩吧。
白理徹底的失利了。
“是。”程文軒點頭：“九靈堂的老板名義上是白小夜，實際上，幕後的真正主人，是白石三王爺。”
這件事，他做過大量調查。
眼線也布置在九靈堂的左右，從未撤過。
白小夜，一直都在受到所有人的關注。
隻因為她的手上有那份名單。
那份可以安家國治天下的藏寶圖名單。
“這件事，朕也有所耳聞，隻是最初，朕看皇妹可憐，便沒有出手打壓，現在，要動手已經來不及了。”白理也是一臉的苦大仇深。
一步棋錯，便步步錯了。
“現在，也來得及。”程文軒眼底冷光閃爍，語氣森冷的說著，一邊抬手做了一個斬殺的動作：“隻要她不在了，九靈堂便無法支撐下去。”
“可是……”白理還是猶豫了一下，眼底卻是光芒隱現，他也想借程文軒之手除掉白小夜，隻是一直以來，這個白小夜都太命大了。
而且他還想著那分名單。
才遲遲沒有動手。
才會暗地裏讓蘇綰去救了白小夜，讓她沒有死在風雪交加的冥王府柴房裏。
當然這一切白小夜並不知道。
“名單我會盡快弄到手的。”程文軒也知道白理顧忌的是什麼，一直以來都是因為名單，白小夜才沒能死去。
點了點頭，白理也似乎在下定決心一般，看來，事情總要了斷的。
離開皇宮的時候，程文軒的心卻突然有些不安，似乎有什麼東西是自已不知道的。
白理的猶豫不對勁。
可是又想不出來是哪裏不對勁，似乎白理一直以來也對白小夜很寵溺，比對白小雨更縱容一些，他一直都不明白。
不過，也沒有去想過是為什麼。
明日是林佑天與蘇綰的大婚，這場婚禮已經推遲了許多次了。
總算是定下來了。
若不是因為有白理，程文軒真想讓他這婚永遠也結不成。
沒有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城南的一處客棧裏。
方一加正等在那裏。
“王爺，鳳華有問題。”方一加已經等了大半天了，有些急，不過，見到程文軒走來，也緩了一口氣，此事非同小可。
“說。”程文軒也注意過鳳華，不過沒有在意。
畢竟那張臉太過普通了，普通到無法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