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兩人對視了一眼也都低了頭,上前:“莊主。”
聲明十分平靜,沒有什麼起伏,並沒有因為他們莊主生病而大驚小怪。
比白小夜的反映差太多了。
這些人,還真是沒良心的可以。
蕭以歌沒有理文博和語堂,他覺得這幾個家夥再與白小夜呆些日子,可能就會叛變了,他也承認,白小夜有這個魅力。
如果是從前的白小夜,他是不會派這四個人保護她的,現在卻不一樣,她變了,已經不再是那個心狠手辣,滅絕人性的白小夜了。
所以,她需要保護,不能讓百官殺了她。
更不能讓程文軒動她,傷她。
“小夜,你也來了,我沒事,隻是受了點輕傷,楚凡最近不在莊上,其它的郎中也醫不好我,便跑來這裏了。”蕭以歌一邊笑一邊說著。
給人一種春風拂麵的感覺,很溫和,很柔順,讓人不忍心傷到他。
“原來這樣。”白小夜看了看鳳華,眼底滿是詢問。
而鳳華則聳了聳肩膀:“不如,老板你試一試。”
他也不明白蕭以歌是中了什麼掌法,脈向竟然如此亂,這世界上有這等高人嗎?蕭以歌的武功不弱,至少在他之上的。
能將他傷成這樣,可見一斑啊。
白小夜的心竟然沉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了上來,鳳華的醫術也是十分高超的,他如此說,就說明蕭以歌很嚴重。
至少不是他說的沒事,而是很有事。
文博和語堂再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以蕭以歌的身手,他們四人聯手都占不到多少偏宜,會是什麼人,傷到了他?
難道是程文軒?
可能性很大。
於是兩人一直看向開始替蕭以歌號脈的白小夜,終於有些緊張了。
卻是都沒有說什麼,甚至沒有多問一句話,就像柱子一樣立在白小夜的身旁。
他們是很有職業操守的,現在,他們要保護的人是白小夜,所以就不能與蕭以歌過多的糾集。
等到時間一到,他們立即就會回到他的身邊。
不過,兩人都隱隱覺得,這是蕭以歌接近蘇小綰的手段。
他們的莊主看上去十分無害,其實就是一隻笑麵虎,棉裏藏針,殺人於無形。
隻是他們想不明白,蕭以歌是真心愛著白小夜,應該不會打她的主意才對啊。
越來越想不明白了。
最後索性兩個人什麼都不想,也不看蕭以歌,也不看白小夜,隻是在那裏充當柱子。
白小夜的眉頭也緊緊擰在一處,臉色越來越難看,有些不可思議,一邊抬頭看著蕭以歌:“什麼人幹的?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有些氣憤的樣子。
臉上帶了幾抹心疼。
隻是關心朋友的那種心疼。
蕭以歌不說話,隻是笑,卻是握著玉骨扇的手那般用力,白小夜坐在他對麵,甚至看到了他的手背青筋暴起,連額頭也有青筋暴起,更是汗如雨下,看來在極力忍著痛意呢。
心中再次微微一痛,白小夜忙吩咐夥計備紙,她用給白石驅毒的辦法醫治蕭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