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知道我不該插手你的私事,隻是,你若對這個人不感興趣,就想辦法讓他永遠也不要出現在你的麵前。”鳳華又語重心常的補了一句,才轉身走進了患者群圍中。

聽了鳳華的話,白小夜狠狠皺眉,然後看著被眾人抬進後院的林佑天。

她生在二十一世紀,長在溫室裏,再狠也狠不過這些人啊。

更何況若與從前的朝陽公主相比,自已簡直就是心慈手軟,一事無成那一類的。

當然,自已與朝陽不一樣的地方,她可以對任何人狠,卻唯獨對程文軒狠不下手,而現在的白小夜可以對任何人仁慈,卻唯獨不會對程文軒仁慈。

她對他,隻有恨。

因為院子裏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林佑天被抬進了白小夜的房間,當所有人離開後,他才緩緩睜開眸子,將壓製的那一口氣籲了出來。

看來,今天算是成功一半了。

不過,他知道,白小夜不會輕易上當,自已必須要小心。

這內傷雖有,卻是極輕,若不是他有意用內力打亂了七經八脈,根本騙不過鳳華。

對這個鳳華,林佑天可是半點好感都無。

早晚有一天,他要讓這個鳳華從白小夜身邊消失,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鳳華的內力不薄,武功不淺。

可是在白小夜麵前,他竟然那般沉得住氣,自已已經攻上了他的麵門,他仍然沒有露出半點破綻來。

城府之深,可見一斑。

房門被緩緩打開,林佑天忙又閉了眸子,將氣息也控製得十分微弱。

為了接近白小夜,他可是費盡心機,堂堂國師連臉麵都不要了,每日混在人群裏裝病看病。

還好今日有一個小小的意外。

那份名單,他必須得到。

否則這些年的努力都白費了。

走到林佑天的身旁,白小夜輕輕皺著眉頭:“我不知道你從前與白小夜是什麼關係,可是現在,我真的不想與你有半點關係。”

自言自語著。

她真的不想將從前的事情再糾纏到自已的生活當中,卻是無法躲避。

“如果你真的愛過白小夜,月夜齋裏為什麼還要置她於萬劫不複的火坑裏……”白小夜實在是讀不懂這個男人。

據說就是為了一份名單。

林佑天不敢動,躺在那裏裝死,卻是聽得雲裏霧裏,七上八下。

或者白小夜的話太深奧了。

他真的聽不懂從前,和現在?有什麼區別?

隻是經厲了一場程文軒的浩劫,竟然會變得如此。

從那天起,林佑天便向朝庭請了長假,聲稱病危,在九靈堂養起了病。

“老板,我敢打賭,他是裝的。”鳳華實在看不過去了,這世界上還有比他臉皮更厚的人,竟然在九靈堂養起了病。

那日他假裝醒來後,便捏著官腔,說讓鳳華醫好他,否則絕不罷休。

為了息事寧人,不引起麻煩,白小夜便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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