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程文軒終於動容了：“他瘋了嗎？白小夜手上到底有什麼，值得他這樣嗎？”
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狠狠皺眉。
一加也點了點頭：“如果說隻因為那份名單，一定不會下這麼大的本錢，他還替白小夜在玄陽城裏買下了十七家醫館，全是用重金買下來的，而且定在明日開業，老板卻是白小夜。”
“繼續說。”程文軒的眸子眯在一處，瞳孔收縮，很感興趣的樣子。
他更想知道，白小夜要這十七家醫館做什麼。
她會醫術，已經讓程文軒十分意外了。
更因為她醫好了白石而心生疑惑，看來，自己對這個女人還不夠了解。
她到底還有什麼底牌。
“是不是後悔將她逐出冥王府了。”突然房頂處飛下來一身白衣手持玉骨扇的蕭以歌，話落，人也落在了程文軒的麵前。
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玉骨扇。
“你怎麼來了。”程文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我也聽說城中明日有醫館開業，來湊湊熱鬧，沒想到是三王爺為朝陽公主買下的，真是大手筆。”蕭以歌將肩膀上的長發向後麵縷了縷，嘴角輕扯，扯出一溫柔笑意：“沒想到，你也在調查此事。
隻是你在這大街上這樣堂而惶的說著，不怕隔牆有耳嗎？”
倒是善意的提醒。
“怕什麼。”程文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本王這裏沒秘密。”
“算了，和你說不出道理來。”蕭以歌眯了眯眸子：“明日，你要不要去？”
“當然要去。”程文軒淡淡一笑，那笑有幾分冰冷，有幾分邪魅，更多的是若有所思。
他也很想知道，白石到底要做什麼。
白小夜到底有什麼。
當年那份名單是白小夜經手的，後來，到了皇後蓮容手裏，然後，蓮容給了林佑天，最近卻有消息稱，那份名單是假的。
林佑天已經找到蓮容一次，而蓮容卻找不到白小夜。
如今，最大的可能就是白小夜用名單與白石交換。
不過，這也隻是猜測而已，誰也無法證實這一切。
“對了，白小夜懂醫術，你可知道。”程文軒直直看著蕭以歌，不放過他臉上的一點點表情變化。
蕭以歌沉默了一下，隨即點頭：“我也最近才知道的，你斷了她十根手指，是她自己醫好的。”
“竟然如此，白小夜，本王小看了你了。”程文軒的眸底深如枯井，根本看不出來任何情緒，隻是那井底卻是巨浪翻天。
隨時怒意升騰。
他發現白小夜現在已經成了眾人的焦點，而這一切，與自己無關。
“皇上可知道三王爺一事。”蕭以歌倒是很少過問這些事情：“小夜的處境並不安全。”
也是因為這些，他才來找程文軒的。
“我還想問你，她為什麼沒在蕭家莊。”程文軒有意避開了剛剛蕭以歌的問話，白小夜的安全，他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