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怪自己沒有考慮太多，在月夜齋的時候，他能做出那種事，就說明，他本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心下後悔莫及。
大步走出了迎春樓，微微低了頭，卻是猛的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裏。
抬頭，一臉不善的瞪著對方，卻是為之一愣，倒抽了一口冷氣。
“是你……”白小夜咬牙擠出兩個字。
程文軒也冷著臉，雙眸陰鷙，帶著幾分狠戾：“你是有意在這裏等本王嗎？”
才一個多月，這個女人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嗎？又想耍手段耍計謀接近自己，真是死性不改。
揚了揚頭，白小夜冷哼一聲，雙眼更是閃過一抹不屑：“王爺真的以為這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即使都死光了，我白小夜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字字如珠，十分清晰。
“哈哈哈。”程文軒的臉色冰冷異常，卻突然開口大笑，帶出幾分狂妄，一邊低頭，附在白小夜的耳邊：“即使你想看，本王也不讓，而且，就算你再算計，也無用，全天下都知道，本王的王妃已經病逝。”
說話時咬牙切齒，他倒後悔沒有將這個女人直接弄死了。
反正，她與人通奸的罪名已經扣實了，就算直接折磨死了，白理也不敢說什麼。
免得還要麻煩。
“小夜……”剛好林佑天追了出來，一臉焦急的樣子。
當看到白小夜與程文軒的情形時，呆了一下，就立在迎春樓的下方，直直不動。
微微回眸，看到一身藍衫，身形修長，幾分霸氣，眉宇軒昂的林佑天，白小夜狠狠籲了一口氣，一邊微微帶笑：“佑天哥，你怎麼這麼慢。”
自動與程文軒拉開距離。
本來還有些僵的林佑天嘴角扯了扯，隨即換上溫柔的笑，上前，很自然的摟了白小夜的腰身，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小夜，怎麼走的這麼急，知道你喜歡街頭那家的川菜，早就定好了。”
一邊看著程文軒：“冥王也在，真是巧啊。”
語氣很淡然，沒有半點謙卑的態度。
一個是正一品異姓王爺，一個是正一品國師，兩人不相上下，誰也不讓誰。
程文軒看著兩個人，隻是狠狠皺著眉頭，嘴角挑起，似笑非笑。
更多的卻是冷意。
如一座冰山，正在不停的向四周散發著涼意。
讓人退避三舍。
白小夜身體有些僵，就那樣倚在林佑天的懷裏，一動也不動，低垂著眉眼。
她隻是證明給程文軒看，她白小夜對他，隻是不屑。
如果不是沒有實力，她真想讓程文軒後悔當初所做的一切。
卻是忍了又忍，沒有衝動。
“國師大人。”程文軒的聲音冰冰冷冷，劍眉輕挑，嘴角微扯：“真是好興致。”
“你……”林佑天頓時變了臉色，陣青陣白，卻隱隱收了怒火：“王爺似乎忘記了，你的王妃已經不在人世了。”
“是啊是啊。”程文軒再笑：“因為本王覺得那個女人太下賤了，就算不死，也不會要，本王會嫌她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