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知道，我們之間至於這樣嗎……”新婚燕爾，就算你對我這個新娘子沒什麼興趣，也不至於要滅口吧。
“你在問我嗎？”程文軒的臉色更青了幾分，雙眸輕輕眯起：“你做過什麼你不知道嗎？本王對你已經仁之義盡了。”
又冷冷補了一句：“至少留了你一條命。”
白小夜有撞牆的衝動，她怎麼能知道呢？
她隻是想套話，卻不想這個男人將問題丟回給了自己。
特意的吧。
“是是是，多謝王爺大人。”白小夜全身發抖，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身上火辣辣的痛，頭皮更是痛得麻木，她沒有精力與他糾纏：“不過，不管仇多大，你給我來個痛快的吧，老子這樣被你折磨，比死還難過。”
“要痛快的……”男人再抬手將她提了起來，這一次是提著領子，一邊附上她的耳邊：“你知道嗎？本王就喜歡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樣子。”
語氣冰冷，眼底清冷。
兩人的距離太近，白小夜幾乎嗅到了男人身上淡淡的竹子的味道。
有幾分清新，又有幾分冷淡。
程文軒的話說完，直接拎著白小夜向後院走去，一邊向八名大漢招手：“都過來。”
看著這情形，不太對勁。
白小夜又想了想，咬了咬牙：“那個，可不可以手下留情。”
冷哼一聲，程文軒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要痛快的，本王當然不會違背你的心願。”眼神更如暗夜的狼，嗜血而冰冷。
讓人不寒而栗。
白小夜顫抖了一下，因為她從他的眼睛裏可以看到深深的恨意。
那恨足可以將白小夜淹沒，無法呼吸。
見此，白小夜覺得自己可能自討苦吃了，竟然沒事找事的要求什麼痛快，這個男人還挺好說話，就真的來個痛快的。
隻是不知道他要讓自己怎麼個痛快……
“抬進去。”程文軒不再看放任自流上白，冷聲對著壯漢們吩咐道。
下一秒，有兩個壯漢上前，一個抬頭，一個抬腿，粗魯抬著白小夜向前走。
一處偏僻的院子，裝修上乘，臥室都是上等的紅木家具，床上層層疊疊的幔帳垂下來，如夢如幻，可以看得出，住著極重要的人物。
白小夜卻沒有心情也沒有機會欣賞這裏的一切。
一進屋子，她便被扔到了床上，那兩個壯漢更是不懂什麼是憐香惜玉，用盡了力氣扔了出去。
被摔得七暈八素的白小夜半窩在床上，顫抖的瞪著麵前的人：“你到底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