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得的兩三次方麗麗都堅守在蘇琴身後,以眼珠子掉出來都要看清楚的威武,“透視”出來蘇琴穿得是平平無奇的zolo……
這也很正常,普普通通的白領嘛,了不起就是栓一根愛華仕的絲巾了,多了是真的負擔不起……
方麗麗以自己為人二十來年近三十年的經驗,努力揣摩了一下有錢人的心理,她覺得事到如今蘇琴隻有一條路可以彰顯富貴了!那就是彩妝!
這天方麗麗刻意花了妝,支支吾吾地托人找蘇琴接粉餅。
蘇琴委婉地表示她孕期,已經不帶這些東西了。
方麗麗泄氣了。
蘇琴其實這幾天都有感覺,那種好像老有人在背後惦記她的那種怪怪的感覺,可仔細想想,也就是上廁所偶爾碰見方麗麗。
蘇琴就一概算作了自己精神過敏。
蘇琴很快打發了她自己心理上的不適,方麗麗卻很難從觀察蘇琴的怪圈總脫離出來。
她偃旗息鼓了幾個小時,就重新振作了——蘇琴平時各種用具的普通和親民是毋庸置疑了,可這就更突出了接送蘇琴那輛豪車的可疑之處。
方麗麗一連幾天都跟在蘇琴的身後走側門,以至於她都發現了蘇琴下班後必在茶水間喝熱水的習慣。
方麗麗很理解。這個季節,走那個風特別大側門,確實需要喝點熱水。她倒不敢直接和蘇琴一起喝了熱茶再走側門……她隱隱也感覺到蘇琴是在故意避開旁人的。
方麗麗每天下班都先去上衛生間,算著時間差不多就出來,遠遠跟著蘇琴。
方麗麗把突破點放在豪車上。
她預備看看是誰坐在豪車裏接送蘇琴,她總覺得那輛車不是隻有司機的。
蘇琴就算是自認為精神過敏,也著實有些驚疑,尤其前幾天下班又聽到一些似有若無的聲音。
說到底,她和陸熙堯這段關係,也就是她擔心風言風語,真要說的話,又有什麼了?
蘇琴的情緒陸熙堯總是發現得很快,這天蘇琴進車,陸熙堯不著急讓司機開車,隻調侃蘇琴,“怎麼看上去這麼急?”
蘇琴看了幾眼陸熙堯,心想有事也都怪他,嘴巴上說:“也沒什麼,老覺得有同事在觀察我。”
“……”陸熙堯一挑眉,挖他牆角?保險起見,陸熙堯問,“女同事男同事?”
“……”蘇琴服了,正經要他用點功求婚他懂不到點上,怎麼這些事明白得這麼快,她頗沒好氣,“我怎麼知道呀?我感覺,感覺有人老看我,曉得吧?”
陸熙堯聞言還真有點不樂意了,他的人怎麼老有人惦記?
“行吧!”陸熙堯這麼說,順手就開了車窗,“讓你同事看個夠看個夠。”
蘇琴一時沒攔住,很快就關了車窗,笑著罵陸熙堯,“小冤家,你不冷我冷呀!”
方麗麗正站在側門的玻璃門後,她把車裏陸熙堯的臉看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