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上擁有炸藥和新式武器,隻要到時候隨便找一個人試驗一下,她相信所有的人都會閉嘴乖乖聽話。
可是她們精心策劃的一場計謀,甚至是什麼時間在什麼位置都計劃好了,可薑終歸是老的辣,慕護才聽完就道破了這個計謀中的漏洞。
“可是這段時間濮陽木樨一定會被保護的密不透風,我們想抓她根本沒機會啊。”顧桐葉無奈說道。
“沒機會就創造機會。”慕護淡淡說道,眼睛又眯了起來,蒼老的臉上滿是疲憊。
“病人需要休息了,你們不能再說話了。”葉枕言一直站在旁邊插不了嘴,看著自己的病人情況越來越不好,葉枕言終於忍不住了。
“母親您好好休息,府裏還有我與大姐呢。”慕流殊幫慕護躺下身子,安撫說道,回應她的是慕護沉重的呼吸。
三人出了屏風,坐在凳子上喝茶。
“葉公子,在下有個問題想請教你。”慕流殊如今看葉枕言的眼神可不一樣了,盡管她還是無法忍受對方的嘮叨,但這也阻止不了她對葉枕言的欽佩和賞識。
葉枕言抬頭看向對方。
“不知道葉公子身上可有類似於‘酥夢’的藥?”慕流殊期待問道,若是能讓“那個人”的中毒症狀與母親一模一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也中“酥夢”,這樣即使有人來試探也不會漏出什麼馬腳。
“你是說讓人昏睡不醒嗎?”葉枕言問。
“嗯,可以這麼說,當然,中毒的症狀跟‘酥夢’越像越好。”慕流殊笑容裏帶著深深的算計,有些冷。
葉枕言單純又實誠的點頭,“有,你要嗎?”
“要!”慕流殊點頭。
三人又坐了一會兒,擔心外麵的人等太久,不用慕流殊迷暈自己,顧桐葉就在裙子上扯了一條錦布蒙住了眼睛。
“該死的慕流殊!”
馬車內,顧桐葉揉著脖子醒了過來,想到昏迷前那無比熟悉的刺痛,她氣的想殺人!
葉枕言捧著書,怯怯的瞄了眼暴怒的顧桐葉,身體往角落縮了又縮。
“什麼破地方,還當個寶一樣藏著掖著,總有一天我要炸了那破地方!”顧桐葉拽緊了手裏的布條,咬牙切齒。
趕車的暗衛縮了下脖子,不明白為什麼小姐去的時候還挺高興,回來就氣成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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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
“這些老不死的,以前跟著慕護就處處與本殿下作對,如今慕護都快死了,她們還不開眼。哼,你們看著吧,等本殿下登基之後,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砍了這些人的腦袋!”
濮陽碧菡怒氣衝衝的罵道,她在書房裏走來走去,顯然被氣得不輕。
安南王坐在下手的位置上,不急不緩的喝著茶水,神色平靜。
“殿下切勿氣惱,為了那些老頑固生氣傷身不值得。”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大臣腆著笑臉勸說道。
濮陽碧菡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想著那些奏折上的內容,還是氣不過一把將桌上的奏折全部掃落在地,“我讓你們罵,我讓你們罵,一群老不死的,早晚要你們好看!”
“夠了!”安南王臉上浮現一絲怒氣。
濮陽碧菡一腳踹開奏折,衝安南王冷冷笑道,“安南王這是怎麼了?難不成你也被罵了不成?”
安南王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她看都沒看對方,雖然坐在下手位置,可那周身的氣勢卻比濮陽碧菡要強勢的多,“不過是幾個跳梁小醜也能讓你動怒成這樣。與其將心思花在這等閑事上,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處理景仁宮的那兩位。”
被安南王當著眾大臣的麵如此諷刺,濮陽碧菡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不過是一個王爺,居然也敢教訓她這個未來儲君,看來林大人說的不錯,這些日子濮陽靜琴果真是愈發囂張了!
濮陽碧菡冷冷的盯著安南王,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的每一處掃過,越看越覺得可疑,不管是對方頭上的金簪玉佃,還是那身明黃長裙,甚至是對方腳下的那雙繡鞋,沒看一出濮陽碧菡心就冷一分,最終隻剩下熊熊的怒火。
“叩叩叩”
“菡兒你可在屋裏?”
濮陽碧菡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很快隱去,笑容滿麵的親自開了房門。
“父君!”濮陽碧菡行禮。
淑妃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額間還貼上了牡丹花鈿,一襲桃紅色長袍將他整個人都襯的嬌豔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