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2 / 2)

情緒更加地激動,我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在顫抖:她就在這裏,她馬上就要屬於我了……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依然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一切。但是,我發現自己錯了。

花蕊,她根本就不在我的身旁。我身上穿的是自己吃晚餐時候的那一套衣服,而胯間濕漉漉、粘糊糊的感覺讓我感到極不舒服。將手伸進自己的內 褲裏麵,頓時明白了——

原來,自己記憶中的、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一切,它們僅僅是出現在我的夢中罷了。

可是,為何我的夢竟然是如此的真切?而且我清楚地記得是花蕊將我送到了我的房間,而且從未離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我躺在床上不願意起床。因為我一方麵還沉浸在昨夜的夢裏,另外一方麵卻感到非常的納罕:自己的記憶究竟在什麼地方出了偏差?

昨天晚上出現的那一切難道真的僅僅是一場夢嗎?

再一次地回憶昨天晚上的那個過程——在酒樓裏麵,花蕊打了我耳光,然後我就悲痛欲絕地朝外麵走,招手叫車,剛剛對駕駛員說了我要去的地方花蕊就上來了,然後我們一同回到了這個地方。我讓她回她自己住的地方去,她不同意,還幫我開了房門。我先去洗澡,隨後她也去了。後來就是接下來發生的那一切。直到現在我都還可以感覺到自己在她身體上的那一切感覺與感受,那一切顯得是那麼的真實。

然而,現在自己的狀況卻又告訴了我,昨天晚上的那一切僅僅是一場虛幻,因為我身上的衣服告訴了我一切。還有自己胯部的那些粘糊糊的東西。現在,那些粘糊糊的東西都還沒有幹,這說明自己最後的噴射距離現在的時間不長。這完全符合夢的規則——在很短的時間裏麵發生了在現實裏麵很長時間才可以完成的事情。

想了很久,我實在找不出在時間上的裂痕。是的,裂痕。如果那一切真的是夢的話,那麼在事情的經過上肯定是有時間上的裂痕的。現在,我可以肯定,裂痕應該是在洗澡之前,因為我在夢中是洗了澡、而且還換了衣服的。我的身上應該隻有一條短褲。但是,現在我身上分明是一條長褲和一件襯衣。

花蕊進屋後就即刻離開了?還是她根本就沒有進屋?或者……猛然地,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她根本就沒有上出租車!

也許是我的精神上除了問題,或者是曾經的毒品讓我出現了精神上的幻覺。

這一點,從我的潛意識上可以解釋得清楚。花蕊扇了我一耳光,然後我悲憤地離開。接下來,在我的潛意識裏麵希望,對,是希望。我希望她能夠跟上來,能夠與我一起回到這裏,然後與我同床共寢。正因為如此,我才在自己的記憶裏麵找不到時間上的那道裂痕,而且還在自己的意識裏麵替她找到了她要獻身於我的理由。

真的是這樣嗎?

我不敢肯定。不過,這隻能問了花蕊才知道了。可是,我怎麼可能去問她呢?昨天她打了我,如果後來發生的那一切真的是夢的話,那麼,她現在肯定是非常的恨我。

頭開始在疼。我心煩意亂。

這才感覺到自己很不舒服,因為內褲裏麵的那些東西。

去到洗漱間,打開熱水,首先要洗去的是自己胯部的那些汙跡。幸好這些肮髒的東西還比較新鮮,所以它們即刻地被熱水衝刷幹淨了。現在,我的心裏有些異樣的感覺,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情對我來講有些匪夷所思——

洗完澡出來,我準備離開這裏。現在,我完全地沒有了任何的心思遊玩了。花蕊已經如此地對待我,我內心的所有希冀都化成了泡影。現在想來,自己曾經的那些想法真的很可笑。

是的,我已經沒有了追求愛情的權利。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後下樓,結完帳後打車直接去往火車站。我已經計劃好了,返回到廈門後就即刻買機票回家。

到了火車站後我直奔售票處。這裏是旅遊區,等候買票的人很多,窗口處排起了長長的隊列。我站到隊列的最後,慢慢地等候前麵人們的向前移動。現在,我已經不再煩躁,因為我已經認命。很多時候,當一切的希望都失去之後,反而地會覺得坦然。現在的我就是如此。因為,浮躁的情緒往往是出現在追求的過程中,因為惶恐,因為希望。

猛然地感覺到有人在拉我的胳膊,我詫異地轉身,讓我完全地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拉我的人竟然是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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