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2 / 2)

曾子墨倒是和我聯係了幾次,我替她給市級的幾所醫院都打了招呼。從她反饋給我的情況來看,效果似乎還不錯。她很放得開,所以效果當然不錯了。她缺乏的僅僅是一座橋梁,關係的橋梁。

關於我身上沾染了毒品的事情,我曾經仔細地思考過,我覺得或許兩個人可以幫助我,一是韋一笑,二是曾子墨。當然,五哥也是可以的,但是我不想找他。因為他畢竟是警察,在我的內心,天然地對警察有著一種防範心理,特別是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

最後,我還是決定去和曾子墨講這件事情。因為韋一笑雖然和我的關係已經非同尋常,但是他畢竟是附屬醫院的教授,而且我擔心他不能容忍我出現這樣的問題。他的性格就是如此。還有最根本的一點,那就是,我不想讓他對我失望。而曾子墨就不一樣了,在我的心中,我對她有一種柔柔的溫情,從某個角度來講,在我的內心早已經把她當成了我自己的女人。

但是我卻發現,自己一旦到了她的麵前後就根本說不出口來。可以感覺得到,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有著多麼的高大。

經過幾次在一起纏綿之後,我還是決定試探她。因為我心裏實在是害怕。

“晚上有安排嗎?”終於又到了一個周末,我打電話給她。

“你的安排就是我的安排。”她在電話裏麵輕笑。我聽著很舒服。

“想你了。”我說,輕聲地。

“我也是。”她也輕聲地道,同時還在歎息。

“你歎息幹嘛?”我詫異地問道。

“我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你了。”她說。

我的心裏頓時暖融融的極為舒服,不過我卻說道:“那是不可能的。”

“是啊,我知道。不過,就我們現在這樣我就很滿足了。我有男人和孩子,雖然在外麵和其他男人也那樣,但是我發現自己真正喜歡的還是你。這樣挺好的,我和你都沒有負擔。”她說,聲音極具柔情。

“這些話我們在被窩裏麵講吧。我們先一起吃飯。”我笑著對她說。

“你好壞!”她在電話的那頭笑了起來。

我和她在一起吃飯再也不能夠做到從容不迫了,因為我們雙方對對方身體的渴求太過強烈。吃飯僅僅是為了填飽肚子,還有就是激情的前奏。還有就是,我現在不大想喝酒了,因為每次喝酒後都會感到很難受。

當然,我對曾子墨是由說辭的:“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沒必要喝酒。你在外邊陪客戶經常喝酒,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就完全沒必要那麼客氣了。喝酒畢竟傷身。”每次她都要為我的這句話感動。

今天依然如此。我們倆在江邊一家飯館裏麵吃了飯後就直接去到了一家酒店。

如今,我和她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一到酒店就開始脫 衣服上床了,而是要互相依偎著看一會兒電視,說說下流的情話,待到兩個人情濃時分才開始擁吻、解衣,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就好像真正的夫妻一樣。但我發現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又和曾小然不同。我和她在一起,似乎永遠都不會淡漠,我們之間的激情來得是那麼的自然而熱烈。

“我給你講啊,你給市二院院長打了電話後我去找他,他對我特別客氣。我對他講了我的意圖後他就直接把藥房主任叫來了。事情辦得太順利了。”今天,我們倆進到房間後她就笑著對我說道。

我看著她怪笑。

“你笑什麼?怎麼你的笑怪怪的啊?”她看著我問道。

“胡院長沒有對你提其它要求啊?”我問道,臉上依然是怪怪的笑。

她一怔,即刻“啐”了我一口道:“你以為別人都像姓嶽的那樣啊?”

“咦?你怎麼不說都像我一樣啊?”我笑著問道。

“你不一樣的。你沒那麼壞。”她說,媚眼如絲地看著我。

我看著他,去端起她瘦瘦的頭顱,“我壞著呢。不信的話,我馬上壞給你看。”

“我喜歡。”她說,聲音柔柔的,蕩人心扉。 ……

“你能不能拿到戒毒的藥品?中成藥也可以。”當一切平靜下來之後,我問她道。我問得很直接。然而,隻有我自己知道要問出口這句話可是經曆了多少次思想搏鬥的結果。

“你拿不到?”她沒有注意到我問話的異常,我頓時鬆了一口氣。也許是自己太緊張了。

“我現在這身份,去拿那樣的東西不大好吧?”我說。

“要多少?是不是以前你說的那件事情?”她又問道。

“不是,是我一個朋友。”我說。

“你交的什麼朋友啊?”她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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