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上)(2 / 3)

我有些意動,索然自己已經看到過她衣服裏麵的一切,但是仍然產生了一種衝動。現在,我終於地發現了自己與易科的不同了。我的思想肮髒。

“你身體的比例不錯,可惜的是太瘦弱了些。女人不一定瘦就好,瘦的女人年齡大了更容易變老。穿上吧。”易科僅僅是簡單地評論了幾句。我看見他的目光在中間的時候在她前胸的乳處一掃而過,即刻露出了一種失望的神色。他為什麼要失望?我大惑不解。

“服務員!”我去打開門大聲地叫了一聲。

“先生,什麼事情?”服務員很快地就來了。

“把這些菜撤了,我們要重新點菜。”我說。

“不用了,熱一下就可以了。不要浪費。”易科卻急忙地阻止了我。我有些不好意思,“那就加幾個涼菜吧,我們好下酒。”他沒有再說什麼。

一小時後,我們將第二瓶酒喝完了,易科這下終於地醉了。其實我的目的就是想他醉,因為我發現他在清醒的情況下會說我“俗”

結完了帳後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現在這上邊可能一下子找不到出租車啊。“我們再坐一會兒,我叫車來接我們。”我對易科和她的兩位女同伴說。

“不用,我們自己開了車的。”小華說。我看著她,發現她好像比我剛看見她的時候漂亮多了。又去看了小朱一眼,覺得她也是。

“可是他……”我指了指正趴在桌上的易科說。

“我開啊。”小華笑道。

我恍然地笑了。我發現自己在思維上老是有一個誤區,在有男人在的時候總是覺得女人不會開車。

我急忙去扶他,他卻趴在那裏擺手,“別動我,我馬上就好了。”我去看小華和小朱。“他酒醒得很快。”小華說。

“裏麵太悶了,我先出去走動一下。”我說,隨即去看了曾子墨一眼,發現她的神情有些落寞。忽然地明白她是因為沒有得到易科讚揚的緣故。我不禁笑了。

出了小樓,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知道是曾子墨跟出來了。於是轉身去看她,她朝我笑了笑,笑得很勉強,而且不好看。

我朝她伸出手去,她朝我靠了過來,然後我摟著她的腰朝外邊走。“別在意。”我輕聲地對她說。

“我是不是很醜?”她問我。我心裏想道:果然是那樣。隨即說道:“搞美術的人看人的美醜和常人不一樣。你看小華和小朱,明明是醜八怪嘛,可是他卻偏偏說她們很完美!真是奇啊怪了,我真替這位易教授擔心啊。”我說道。

“你擔心他什麼?”她被我的話搞糊塗了。

我將嘴遞到她耳畔去悄聲地說道:“我真擔心他今後看到母豬的時候說它比貂蟬還漂亮。”

“噗!”她頓時笑了出來。

我們的前方是白雲庵,我和她就站在這裏。這個地方的燈光異常的昏暗,我無法看到這座寺廟的麵目,隻覺得它影影綽綽的有些神秘。外邊很冷,一陣寒風吹過,庵裏麵不知道什麼地方就會發出一種“嗚嗚”的聲音,這讓我覺得有些恐怖的感覺。

“我以前經常來這裏。”曾子墨在說,“據說這個地方的簽很靈。我大學時候的一個女同學,她就曾經到這個地方來求了一道簽。當時她父親病重,結果她求了一個下下簽,當時她嚇壞了。奇怪的是,過了不到一個月她父親真的就去世了。”

“偶然罷了。既然病重,死亡的可能性就很大的。”我不以為然地道,隨即問她:“你以前到這裏來求過簽嗎?”

她回答:“我不敢。”

我頓時默然。看來她是一個對自己前途充滿恐懼,或者害怕未來失敗的人。我總覺得喜歡在廟裏去求簽的人都是屬於對自己沒有信心的人,他們總是希望能夠得到神佛的指引才安心。而神佛確實虛幻的。

“吱”地一聲響了一下,我即刻發現易科他們出來了。小華在摁汽車的遙控器。

這是一輛越野車,看上去有些古舊,有些像多年前馬路上經常可以看到的那種北京吉普。但是也不完全是,它看上去要比北京吉普大一些。

我們上了車。真的是小華在開,而且我還發現這車居然是手動的。易科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我被小朱和曾子墨夾在了後座的中間。我沒有再去問易科關於畫的問題了,心想這件事情已經似乎不大可能。這人太拽了。我心裏想道。

我很奇怪,我發現自己現在對他並沒有什麼憤意。

“你們到什麼地方?”小華在問。

“下山後到一個人多的地方停下吧。我們打車回去。”我說。

這時候易科卻忽然說了一句話,他的這句話讓我頓時地不知所措起來——“你要的畫我帶來了。就放在車的後備箱裏麵。”

“我……我今天沒帶錢啊。”我急忙地道,本來想說我辦公室裏麵有錢的,但是覺得這件事情說出來不好。

“不要錢。”他卻說道,“我的作品可不止值十萬。”

“那怎麼行呢?您說,多少合適?”我急忙地道。

“一百萬。”他說。我頓時怔住了,“我哪來那麼多錢啊?”我急忙地道,心裏卻在想:一百萬?我花一百萬買你的畫?除非我瘋了!

“哈哈!”他忽然地笑了,“我和你開玩笑的。這畫我可以送給你,不過你得幫我一個忙。”

這時候小華卻在說道:“我們易教授的畫很值錢的。我和小朱給他當了好多年模特,他才送給我們每個人兩幅呢。秦處長,你的麵子可真夠大的了。”

“不是他麵子大,是我覺得他這個人和其他的人不一樣,他很對我的胃口。別人在我麵前都唯唯諾諾的,但是他卻什麼都說。我很喜歡。”易科道。

“謝謝您這麼看得起我。”我急忙地道,“那您說,要我幫什麼忙?”

“你們看看,他就是和其他的人不一樣。如果是其他的人的話,肯定是先答應了才再來問我。”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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