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3)

“八弟,來我敬你一杯,我向你表示祝賀。”他隨即朝我端起了酒杯。

“還有我,我也一起來。”六哥也站了起來。

在連聲致謝中我和他們倆碰了杯。我再一次地被感動了。

“下麵,我來敬三位美女。”七哥接下來說道。三個女孩慌忙地站了起來。

“我敬你們,祝你們今天晚上成為真正的女人。”我聽到他在說。

借他和三個女孩說話喝酒的機會我將嘴巴遞到了六哥的耳邊,“六哥,要不要提醒一下七哥,我覺得他不應該把他的身份告訴她們的。”我悄悄地對他說道。

“沒關係的。她們知道了他的身份後反而更不敢怎麼樣了,而且我們還給了錢。這樣的事情她們打死也不敢說出去的。因為她們都是在校的大學生。”六哥對群毆悄聲地說道。

“大學生?”我頓時驚訝了。

“小沙專門到學校去給我找來的。”他說。

“小沙那麼厲害?”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可想象,而且不可思議。

“蛇有蛇道,虎有虎道,我們幹這一行的,自然有我們自己的辦法。”他笑道。

“六哥,八弟,你們在說什麼呢?”七哥和三位女孩已經喝完了酒。

“他問我我是怎麼找到她們的。”六哥指著那三位女孩笑道。

“八弟,那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慢慢享受就是。你又不會去開六哥這樣的會所,學那些東西毫無用處。你說是不是啊?”他看著我大笑。

我和六哥頓時也笑了起來。

一瓶就不多久就喝完了,我沒有一絲的酒意。三個女孩很拘束,沒怎麼吃菜。

“七弟、八弟。酒,我們就不喝了好不好?接下來我們吃點東西。你們三個,怎麼不動筷子啊?”六哥說。

“這樣好。每次到你這裏來的時候都是醉醺醺的,事情辦完後一點感覺都沒有。更遺憾的是第二天竟然記不起頭天晚上和自己在一起的那個女人的模樣。”七哥大笑道。

雖然剛才六哥已經對我作了解釋,但是我仍然覺得七哥這個人過於地有些張揚了。

也許他是在市政府龐大的官僚機構中壓抑得太厲害了,所以出來後有些放肆。也許他僅僅是和自己的兄弟們在一起在這樣的。我心裏想道。

最後上了一缽麵塊。

我們每人盛了一碗,六哥強迫三個女孩都吃了一碗,他還說:“我們男人今天不需要多少體力,你們需要。”

七哥笑噴了,麵塊從他嘴裏麵掉到了地上。

“今天主要是給八弟安排的,七弟,你就委屈一下啊,讓八弟先選。”吃完了麵塊後六哥笑著對我和七哥說道。

“不行,你們先。”我急忙地道。說實話,我內心裏麵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過火。

“八弟,你就聽六哥的吧。”七哥也說。

我還是不同意,“六哥、七哥,我不能壞了規矩,我是老幺。”

“也罷。反正都一樣。”六哥笑道。

我沒有想到七哥居然選擇了那個叫娟子的女孩。看來他喜歡膽子大一點的。 剩下的兩個我和六哥隨意地叫了。

“好啦,吃飽了,我們去休息。”七哥站了起來。

“等一下,七弟,別那麼著急。”六哥卻叫住了他。隨即卻轉身去對那位一直在給我們服務的女孩說道:“小敏,你去把有些事情對他們講一下。”

“你們跟我來。”小敏點頭笑了笑,然後去對她們說。

她們出去了。“我們到沙發上坐一會兒。”六哥招呼我們倆。

“六哥,你搞什麼?”七哥狐疑地問道。

六哥笑道:“以前,女人在出嫁之前,當母親的總是要對她的女兒講一些在新房裏麵的注意事項的。因為那時候大多數女人在結婚前都還是處女。今天這三個女孩我一看就是處女,所以我讓小敏去教教她們。”

“六哥,你可想得真周到。”七哥感歎著說。

“我就是幹這個的,娛樂行業就這樣。”六哥“嗬嗬”直笑。

“六哥,那位小敏和你關係不一般吧?”在這種氣氛下,我覺得應該去和他開一開玩笑。

他回答我的話卻讓我瞠目結舌——“是的,她口活很不錯。”隨後又道:“大哥最喜歡她了。”

“六哥,別亂說。”七哥猛然地道。

“自家兄弟,沒什麼的。”六哥頓時有些尷尬了。我心裏不大舒服,因為我覺得鄭勤書的話有一種對我不信任的感覺。

不過,我萬萬沒有想到百裏南竟然喜歡那玩意兒。當我想起這個地方的隱密性的時候,心裏忽然有些明白了。

“百裏大哥不可能的。”我說。

“我開玩笑的。”六哥急忙說道。

其實我需要的就是要引出他的這句話,“六哥,不要亂開大哥的玩笑。”

“是,是,今天酒喝多了點。”他急忙地道,同時向我投來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老板,好了。”那個叫小敏的女孩進來了。

“走吧。”六哥站了起來。不知道是怎麼的,這一刻,我發現自己忽然地心跳如鼓,而且還惶恐得心慌。

就在外邊,就在通道兩側的那幾個房間處,我和七哥分別地被小敏帶進了一個房間。

我進去了,轉身將房門關上。裏麵也很寬敞,裝修很華麗,一套大大的沙發,一張寬大得有些誇張的床。床的上麵鋪著的仍然是白色的床單。牆上掛了幾幅油畫,應該是複製品,因為我知道它們的原作是世界名畫。在床對麵的那壁牆上是一台漂亮的液晶電視。

剛才那三個女孩中的其中一個正坐在床邊,當然,她不是那個叫娟子的女孩。

她低著頭坐在那裏,雙手不住地在耍弄著她的衣角。她的頭發濕漉漉的,很明顯,她剛才洗過了澡。

看著她,我有些無措。

這是一種可怕的沉默,說實話,我還很不習慣去和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孩做那樣的事情。不過北海道木桶浴的那個十二號洗浴女,也就是杜楠弟弟的那個叫夏小蘭的女朋友除外。因為那是在酒醉之後。即便是在酒醉之後,我也是第二次才和他發生了關係的。但是今天,我很清醒。

清醒的人會有著起碼的理智,還有起碼的良心。坐在床上的這個女孩是一個處女,這一點我已經基本可以肯定了。我是醫生,雖然這裏不是醫院,但是就這樣去和她發生關係、讓一朵含苞欲放的獻花在我的手上凋謝,這樣的事情我有些不忍心去做。

她依然坐在那裏,我發現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我不知道應該去對她說些什麼,隻好去打開電視。

可是,當我剛剛將電視打開,當電視畫麵顯現出來之後,我慌忙地去將它關上了——那上麵播放的竟然是歐美A片的鏡頭!不過我剛才太慌張了,以至於關閉電視的時間緩慢了一些,電視裏麵的聲音已經飄散在了整個房間裏麵。

但是我不能逃跑,因為六哥,還有七哥。六哥說他特地給我辦的一件事情就是這個,我眼前的這個女孩,如果我逃跑了的話他肯定會非常的生氣。七哥用他的權力讓我當上了醫院的醫務處長,我如果逃跑了的話他肯定也會生氣的。我記得前些日子社會上流行有一個順口溜,說的是人與人最鐵的幾種關係,其中之一就是:一起嫖過娼!

六哥啊,你幹的都是些什麼事兒呢?!我在心裏歎息著。

“你叫什麼名字啊?”我終於說出了第一句話。

“王小雅。”她回答,頭依然低著。我聽清楚了,她說的是王曉雅而不是王小丫。

“聽說你是大學生?”我又問道。

“嗯。”她回答。

我頓時來了興趣,“你是哪個學校的?”

“……”她沒有回答我,我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傻帽——她怎麼會回答我這個問題呢?

“女孩子的第一次那麼重要,為了這兩萬塊錢,何必呢?”我歎息著說。

“家裏窮,我上大學得花錢。媽媽生病了,家裏已經借了很多錢了。”她說,頭越加地低下去了。

我覺得她真的很可憐,“算了,我坐一會兒就走,我不會對陳老板講的。”我歎息著道。

“不行的,剛才那個姐姐說了,我們做完了她要檢查的。而且,我今後每天晚上還得在這裏上班,聽說這個地方每個月可以賺一萬多塊錢呢。”她忽然抬起了頭來,我發現她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淚水。

她不算特別的漂亮,但是長得很清秀。我實在有些不忍。

“你真的是醫生嗎?婦產科的?”她在問我。

我哭笑不得,搖頭道:“不是的。我六哥他開玩笑的。”我說完後心裏忽然一動,急忙問她道:“你媽媽患的是什麼病啊?是不是婦科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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