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 / 3)

新貨?新貨是什麼?我再次地聽到了這個詞語,心裏卻一點也不明白它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們去玩吧,我得回家去了。”二哥“嗬嗬”笑著,搖頭準備離開。

“二哥,我陪你。”五哥費誌雄上前去對二哥說道。

“好,我們走。”二哥說著便朝外邊走去。

“五哥也真是的,二哥是要去陪他才認識的那個女人,五哥回家去有什麼事情啊?五嫂癱瘓在床這麼些年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xing欲是怎麼發泄的。”六哥陳小侯搖頭歎道。

“算啦,每個人有自己的愛好,不要強求。”四哥薛有方急忙去製止他道。我卻被六哥陳小侯的話搞迷糊了,看來在場的人隻有我什麼情況也不知道。

找時間我一定要去找三哥問問清楚。我心裏想道。

本來我是很想馬上回家的,但是卻覺得自己現在走了不大好,況且我還很想知道他們所說的那個“新貨”究竟是什麼。 幾個人說說笑笑上了樓,隻有我保持沉默。我發現,雖然剛才和他們結拜了,但是卻覺得現在反而地多了一種陌生和矜持。我忽然發現自己和他們的差距是那麼的大,他們都事業有成,而我卻僅僅是一個泌尿科的門診醫生而已。還有就是,和他們在一起,我就好像一個鄉巴佬似的什麼都不懂。

這讓我很是自卑。但是我不願意在他們麵前表現出自己的自卑來。 其實我已經自卑過一次了,在讓鄭勤書當老七的時候。

這裏就是我前麵睡覺的那層樓。既然什麼都沒有做,我隻能把自己前麵的那個過程當成睡覺。

“兄弟們,坐一下,少待片刻,我去把人叫來。”六哥讓我們進入到了一個大大的房間裏麵。這個房間是一個套房,我可以從我們現在所坐著的這個如同客廳的位置看到裏麵的臥室。

我們幾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麵,就這樣一排地坐著。

“八弟,剛才老六給你安排的那個女人怎麼樣?”剛剛坐下後四哥就問我,臉上的笑卻很自然。

“我醉得五肢無力,哪裏還能夠做那樣的事情啊?”我苦笑道。

“五肢無力?哈哈!這個詞好玩!”四哥猛然間大笑了起來。

“八弟的語言真豐富,我倒是沒看出來。”三哥在旁邊“嗬嗬”地笑著說。

“聽說你們當醫生的可以隨便勾搭那些小護士,是不是有這回事情?”老七鄭勤書笑著問我。

“哪有那樣的事情?外邊的人亂說的。”我急忙否認,但是卻發現三哥在看著我、很有深意地在微笑。

“三哥,今天我喝醉了,你那位花經理講的那個笑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啊?就是那個‘春’子和‘海’字。”我急忙地去轉移話題。

三哥“嗬嗬”笑道:“據老六所說,那個‘春’字的意思是:三人日,‘海’字則是:每人一點水。”

“什麼據老六所說啊?本來就是。”老七在旁邊說道。

我一怔,頓時大笑了起來,“高!實在是高!”

“那位花經理的故事其實還有一層意思啊。”四哥忽然冒出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意思?”三哥問道。

“你們想,她在講那個故事的時候說道,那個小姐立即就明白了那位教授的意思了,但是我們兄弟中隻有老六知道答案,我估計老六也是曾經聽別人講過這個笑話,因為他畢竟是從事這個行業的啊。這樣來講,那豈不是說我們兄弟連一個小姐還不如?小姐是什麼?是妓 女,是婊 子!換言之,她是暗指我們連婊 子都不如呢。”老四分析道。

“誰說我們都不知道的?當時我一下就明白了,我估計五哥也明白了的。”老七忽然說道。但是卻即刻止住了嘴。我也聽出來了,他的這話帶有對其他人蔑視的意味。

“老四,你想多了。她一個女人,沒有那麼多的心眼。”三哥似乎沒有聽到老七的話似的,他急忙打斷了四哥的話。

“我多心?你不也……”四哥說,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卻即刻被三哥打斷了:“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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