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本身喝的有了酒,這時候正是義憤填膺,衝由夢罵道:“由夢你以為你算什麼?不就是長的漂亮嗎?我張登強追你那是瞧得起你。你放心,從今以後,如果我再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張登強就是牲口!你以為自己在局裏有後台就牛逼了是吧?我告訴你,我張登強不怕你,你今天怎麼整我,我以後會加倍奉上!”
由夢還擊道:“本姑娘隨時奉陪。張登強,你有本事就整我試試。咱看誰能整過誰。邪惡永遠戰勝不了正義!”
張登強眼珠子瞪的比牛眼還大:“由夢你會後悔的。我告訴你,你會後悔的!”
由夢道:“我辦事從不後悔。今天的事情,我是辦對了。像你這樣花心的男人,活該就讓你一輩子打光棍!”
看著二人的戰火持續升級,我也不得不湊上去勸架。雖然我也覺得由夢是有些過火了,但是仔細分析一下這件事情,尤其是站在女人的立場上一想,張秘書的確做的令人憤恨。由夢用這樣一種方式拆散他與方警官的戀愛關係,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是在為她們女性作主。
更何況,畢竟現在由夢是我的女朋友,我現在不為她出麵,更待何時?
於是我湊上前去,筆直地站在了張秘書前麵,嚐試以一種和平的語氣道:“張秘書,你也不要全怪由夢,你確實做的過火了。你現在年齡不算小了,談個戀愛無可厚非,但是你為什麼還老想著腳踏兩隻船?而且無休止地騷擾由夢?”
張秘書瞪著我,有一副怒不可遏的衝動:“趙龍,我是少校,你是上尉,輪不到你跟我講道理。”
我捏了一下鼻子,輕笑道:“別老拿你的軍銜來壓我。張秘書,我勸你最好是改一改自己的作風問題。你這樣會很為特衛局抹黑。如果你繼續下去,沒有人願意跟你談朋友。”
張秘書冷笑一聲,道:“嗬,你還跟我談什麼作風問題?你和瑪瑞詩亞的事兒誰不知道?就你這表現,還好意思來說我作風有問題?雖然我是有二心,是同時喜歡上兩個女人,但是跟你相比,我差得遠了,你一邊跟由夢卿卿我我,一邊跟瑪瑞詩亞暗箱操作。你這作風都跨國了,我能跟你比嗎?”
我雖然有些氣憤別人把我和瑪瑞詩亞又綁在一起,但是還是強行壓抑了一下心中怒火。我裝出平靜地道:“張秘書,我和瑪瑞詩亞沒什麼,希望你不要傳播這種消息。”
張秘書理直氣壯地質問道:“你跟瑪瑞詩亞沒什麼關係?哼,估計都得發展到床上了吧,你把別人都當傻子啊?誰看不出來?”
看著張秘書這振振有詞的樣子,我提高音量提醒道:“張秘書,我再說一遍,我不希望別人把我和瑪瑞詩亞聯係在一起。我們之間,隻是合作的關係,沒有任何的其它瓜葛。如果你執意要這樣瞎傳事實,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秘書倒是擺出了一副強悍的男子漢氣概,上下打量我一番,道:“怎麼個不客氣法?想打架?趙龍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在交流會上取得了什麼名次就覺得了不起,我告訴你說,就你跟我之間打一場,你不見得能贏我!”
我又好氣又好笑:張秘書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強硬了?
這可不是他平時的行事風格啊!
說實話,此時此刻,我真想揮起拳頭來給他幾拳,讓他明白一些道理。但我還是忍住了。
畢竟是戰友,畢竟是一條戰線上的兄弟。
真的沒那個必要,非得要到撕破臉皮的地步。
因此我隻是改變話題對張秘書道:“張秘書,回去好好反思一下吧,反思一下自己身上的原因。”
然後轉過身,衝由夢使了個眼色,準備離開魚館。
張秘書倒也沒再繼續反駁,而是灰溜溜地迅速離開了現場。他一邊往外走一邊撥打著方警官的電話,焦急萬分。
人生和生活,就是這麼富有戲劇性。還有人性,也是如此。
有些時候,現實比小說更意淫,更耐人尋味。
回去的路上,我們迎到了方警官。在廂紅旗路口的北側,方警官駛著警車靠了過來。
方警官甚至對由夢表示了千恩萬謝,說是自己還真被張秘書外表的斯文給蒙蔽了,沒想到他是這種人。由夢隻是提醒方警官以後談朋友時擦亮眼睛,方警官一邊聽從一邊點頭。
我和由夢聊著天回到了首長處。
將車停在別墅後麵的車棚裏,我和由夢趕到了正門門口。
黃參謀正在陪嬌嬌打羽毛球,見我們回來,一切動作頓時停止。
黃參謀突然告訴我一件事情,說是剛才局裏打電話來了,要找我。
我在心裏揣摩起來:局裏找我又有什麼事情啊?
該不會是張秘書將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向局裏反應了?
無從而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