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夢爭辯道:“網上分析的很透徹,而且有史料記載的。據說武大郎當時沒死,他陰差陽錯地去了當時的日本島。日本那時候還是一個荒島,武大郎在荒島上定居後,與一個野女人創造了大和民族。至於為什麼叫大和呢,好象是因為武大郎先生被潘金蓮和西門慶下了毒後,就是因為誤喝了一條大河裏的水解了身體裏的遺毒,為了感謝這條河的救命之恩,武大郎把自己的後代稱為是大和(河)民族。後來島上的人越來越多,武大郎就成立了一個國家,有國家得有國旗啊,武大郎是賣燒餅的,於是劃了個圈兒,就成了日本的國旗,然後武大郎又根據對漢字的了解創造了文字,他的文化水平不高,所以寫了很多錯過,不會寫的就胡鬧塗鴉一番,演化到現在,就形成了日本那種夾雜著中國漢字的一種語言……”
我一邊聽一邊笑著,還別說,由夢雖然是在杜撰曆史,但是卻是有一定的邏輯性。
由夢接著道:“據說日本的武士道精神,也是以武大郎的姓氏命名的。還有,日本人長的普遍比較矮小,也是受了武大郎的遺傳基因影響……這些可都是讓專家論證過的。”
瞧她說的一本正經,我道:“由夢,你這話要是讓日本人聽了,那就有的看了!”
由夢掐著腰道:“聽到了又怎麼樣?我就是討厭日本人,怎麼著?”
我道:“我喜歡日本人。超喜歡。”
由夢罵了一聲:“大漢奸!”然後指著我的鼻子挖苦我。
我道:“我還沒說完呢,我的意思是說,我喜歡日本人的祖先武大郎,他的豐功偉績將永遠留傳。但是這群家夥現在反天了,忘本了,如果武大郎先生在天有靈,一定會後悔不該養育了這些一些禍禍玩意兒!”
由夢一聽,撲哧笑了。
確切地說,我和由夢都不是那種喜歡背後說哪個國家壞話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日本例外。
而且是超例外。
從1938年的侵華戰爭,到最近的釣魚島事件,日本這個國家給中國和中國人民帶來的數不清的災難,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國人唾罵垂棄,恨不得每人撒泡尿過去,將這個如同小蟲子一般的島國徹底地淹沒掉。我是看抗日影片長大的,在部隊也接受了很多愛國教育,雖然現在身份特殊,要求我必須以客觀的角度來對待中日糾紛問題。包括中日兩國的友好洽談交往,也是一直在繼續。中日兩國領導人也時常會就合作發展的事情進行商討會談。但是,那種刺在心中的傷痛,卻是永遠無法抹平的。
要我不戴有色眼鏡看日本人,我做不到。
正在此時,又有一撥人走出公寓,與我們擦肩而過時,我迅速認出了他們。
不是別人,正是美國警衛帕布羅克、邁克二人,一左一右地跟著Y國侍衛長凱瑟夫,有說有笑地直奔前方。
讓我感到詫異的是,這個美國拳王邁克,竟然對凱瑟夫相當尊重,言語當中禮貌有加,字字坦誠。
凱瑟夫穿了一套紅色的西裝,樣子倒是還算帥氣。這個高傲冷漠的Y國侍衛長,很難得能與其他國家的同行走在一起。看起來,他和邁克的關係相當不錯。
見了我,凱瑟夫倒是止了步,一邊叼著煙一邊驚詫道:“哦,是你,趙龍!”(英語)
我道:“是我。凱瑟夫侍衛長,你來的挺早啊!”
凱瑟夫得意地道:“是你比早來一天。我幹工作喜歡打好提前量。”
我道:“那樣不錯。這是個好的習慣。”
凱瑟夫道:“對了,我向你引見一下,我身邊的這兩位,這個叫邁克,是去年交流會上的冠軍。這個,帕布羅克……”
邁克打斷凱瑟夫的話,笑道:“凱瑟夫侍衛長,我們已經見過麵了,都認識。”
凱瑟夫驚詫道:“哦,這樣,你們都認識?”
邁克道:“是的。我們剛剛交談過。看起來,這位趙龍是中國的能人,我們的帕布羅克,都不是他的對手。很有可能,這次交流會上,他將是我們的勁敵!”邁克的話語當中透露著一種美國口語特有的幽默感,誇張的表情和肢體動作,證明著美國人是一個擅長表達的民族。
凱瑟夫宛爾笑道:“邁克,他再強跟你相比也隻是小菜一碟。不是嗎?”
邁克聳肩道:“可不能這麼說。我不會輕視任何對手。尤其是你。”
凱瑟夫道:“這不符合你們美國人的性格。你應該自信一些。”
邁克道:“但是在你麵前,我實在自信不起來。”
看著這二位在這裏互相奉承起來,我實在不願意再做逗留,於是想拉由夢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