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近親不能結婚(1 / 2)

我和趙潔的通話,都被由夢聽的一清二楚,我本以為由夢會趁機嘲諷我兩句,但是沒想到她卻拍著我的肩膀誇讚道:“老趙啊,佩服,佩服,夠男人!當斷則斷,我佩服你!”

我笑道:“別介,別誇獎我,我受不了。”

由夢道:“本來就是嘛。趙潔根本不值得你愛!以前覺得你是個窮當兵的,跟你分手了。現在看新聞無意中猜測到了你的身份,覺得你是中央首長身邊的人,她又反過頭來想跟你和好,這明顯就屬於很勢利的那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你愛!”

由夢說的沒錯,我隻是回之一笑,笑容背後,是淡淡的酸楚和回憶。

此時此刻,我的心情異常複雜,趙潔的音容笑貌不斷地回憶在心海,無限感慨。我當然忘不了我們在一起的朝朝暮暮,有美好也有酸楚,有幸福也有苦惱,回頭再審視這段早逝的愛情,當它重新嶄露拳腳的時候,我卻無法接受了。或許,趙潔並不適合我,就像她所說的,我們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現如今,趙潔之所以想跟我重歸於好,無非是隱隱地猜測到了我現在的身份。試問,如果她不是在新聞聯播中偶然發現我,她還會跟我重歸於好嗎?

肯定不會。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世界,我必須接受;我雖然喜歡趙潔,對我們的感情很在乎,但是我也絕不會再與趙潔續寫前緣。這一點,趙潔也必須得接受。當初,是她提出了分手,是她沒有珍惜我,是她變得圓滑事故,是她希望找一個比我優越的歸宿……當然,我沒有怪她,在感情方麵,不能光靠衝動,我還是有理智的。

當天晚上,我值完班的時候,已經深夜十二點了,但是我卻無法入睡,或許是趙潔突然的回心轉意,讓我有了強烈的心理動蕩。當我朦朦朧朧地入睡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此後又進入了奇妙的夢境。

早上五點半準時從床上爬起來進行晨練,我和由夢圍著警衛區跑了一圈兒後,返回了別墅大院。

由夢嚼著泡泡糖道:“趙龍,今天練什麼啊?”

我說:“下健身房練練拳擊,怎麼樣?”

由夢欣然應許。

戴上拳擊手套,由夢戴黑的,我戴紅的。還沒開始對打,由夢就率先開始了那句幾乎一成不變的開場白:“趙龍,我是女的,你可別真打,讓著我點兒,知道嗎?”

我揮著拳擊手套道:“放心,沒問題。”

其實每次跟由夢練對打的時候,我的心情都很愉快。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由夢那丫頭是個十足的整盅專家,為我平添了很多生活中的樂趣。更為戲劇性的是,幾年前,當我還是普通一兵的時候,由夢就曾在我們中隊的健身房將我打敗過,但現在今非夕比了,由夢每次跟我對練都要求我手下留情,生怕我會向她下‘毒手’。

我和由夢對打了十幾分鍾,由夢就主動投降,坐到了健身器材上,埋怨道:“不行啦不行啦,本姑娘老了,不對你的對手了,你現在出拳怎麼那麼快了?”

我正練的興奮,當然不能停手,於是我開始進行假想式對打,拳擊手套在空氣中嗖嗖飛舞,我越打越有力量,越打越有激情,如果不是由夢在場,我非得脫光了上衣練個痛快。訓練帶給我的快樂是無窮的,我尤其喜歡在訓練中挑戰極限,將身體的疲憊推到最高的限度,那樣會有一種成就感。

由夢喘著氣,拿手帕擦了擦汗,口裏還沒停止咀嚼,就衝我喊道:“趙龍,休息休息,你已經很厲害了,還這麼拚命練什麼?你還真要成為世界散打王啊?”

我手上依然揮舞著,目不斜視地答道:“我倒是有這個想法。明天3月份,Y國和美國不是還要組織一次世界警衛交流會嗎,我要借這次機會為國家奉獻點兒力量,爭取奪冠!”

由夢笑道:“奪冠?說的倒輕巧,有那麼容易嗎?美國的拳王保鏢邁克,還有Y國總統侍衛長凱瑟夫,有他們參加,還有哪個國家的警衛能奪得了冠?你啊,不是我打擊你,玄乎的很!”

我知道由夢從來都是以打擊我為榮,因此也不再反駁,隻是暗中為自己增添了幾分決心。

我又練了幾分鍾拳腳,直到汗水浸入了我的眼睛,我才收了勢,坐到了由夢身邊。

由夢見我像是剛從水裏打撈出來似的,臉上全是汗,運動服濕的緊貼到著身體,不由得笑道:“至於這麼不要命麼?看你累的!”

我用手一抿濕淥淥的頭發,閉緊眼睛擦了把汗,道:“我喜歡這種感覺。”

由夢歎了一口氣,重新掏出帕子,幫我擦了擦汗水,帕子上流露著一種特殊的清香,我感激地衝她一笑,道:“謝謝你,由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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