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想分手了嗎(1 / 2)

聞海光周末的兩天回了趟杭州,又去南山公墓看了下奶奶,後來又整天在聞爸店裏幫忙,和他一起關店買菜回家,他做飯她洗碗,兩人一起出去散步,不知為何她覺得難得的安心。

調整了心情再回到上海投入最後的工作中,馬上進入年底收頭上的工作進入結尾階段,整個工作室都忙了起來,聞海光每天公寓公司兩個地方跑,忙得焦頭爛額,漸漸的那些不愉快的心事也淡之腦後。

奇怪的是自從那天之後柯澤義都沒有來找過她,這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如果那天晚上能讓他對她徹底死心,那她簡直求之不得!可是唯一麻煩的時,她也從那天起,一直沒見過晏林晗。

隔天早上等她醒來他已經不在,留了張字條,桌上竟然還有早點,戚柳巧醒來後一直誇讚她心靈手巧,聞海光卻還是怔怔地望著那桌早點失神。

然後電話和微信都聯係不上他。

不能說毫無聯係,就是幾天下來隻言片語,電話更是接得少,有好幾次好不容易打通了還是周肅接的電話,而且不知是太忙還是信號不好,持續不到幾句話就被迫掛斷。

剛開始因為她也忙,工作上的事情鬧心,想著留一點時間給二人想清楚也好。可是這一留時間,就是將近大半個月,居然一個晃神——

十二月就來了。

這下把聞海光弄得心神不定,六神無主。

她一向不是個被動的人,隻是從回國到他倆在一起,這一切都仿佛太水到渠成,讓她覺得好像一眨眼間她就從他的普通朋友升級成了女朋友,這一下讓她很恍惚事實的真實感。

後來她才發現,那是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在引導。

可那晚的事,雖然她不是有心,也很大程度上是逼不得已,但確確實實傷害了他,連她自己都過意不去,這下他不願意理她,她也能理解,可是他怎麼一氣,就氣這麼久啊......

聞海光不淡定了。

又不清不楚地又熬了一個星期,戚柳巧已經殺青回到上海,眼瞧著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一邊搖頭歎息:“我說你,也是自找苦吃,既然想不開,那就去見他啊!反正劇組裏的人幾乎都和你打過照麵了,怕什麼。”

見聞海光不理自己,她白了她一眼:“你這叫相思病,啊我跟你說,最近劇組都挺忙的,補拍起碼要趕二十天,也就是說這一段時間你可能都聯係不上他,如果想見他,除非你自己去找。不過我看你這矯情的樣子,遲早要苦死。”

那夜她在床上徹夜難眠,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他,天蒙蒙亮困得眼皮都發酸了,也沒緩過勁。兩個人在一起這段時間,他總是包容溫和地照顧她,以至於她一閉眼都是他淺笑溫柔的樣子,心又酸又癢,咬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這種狀態就持續到了早上。

上班的時候她時常分神,耳邊又響起戚柳巧的話:“你這叫相思病!”她歎了口氣,委屈死了。既然他不想來見她,那她去找他總可以了吧!他要是敢冷冰冰的對她,那她就......

當然不舍得分手......

她咬他行不行!

她坐在工作椅上,桌麵的紙已經被她用筆戳出一個個窟窿了,估摸著晏林晗肯定還是不接自己電話,她撥通了周肅的號碼,這回那頭很快接起了,傳來的第一句就是:“小光姑娘啊,你男人在拍戲呢,有事?”

......

聽他語氣貌似還不知道兩人之間的事,不過想了會周肅那人精肯定也猜得到,畢竟晏林晗大半夜過來上海第二天天沒亮又離開,回去這麼久還不和她聯係,總會看出什麼貓膩吧?

她也沒想瞞著,打個愣就和沒事人似的和周肅確認了晏林晗接下來的行程,以及拍攝的時間。這次周肅依舊很誠實的告訴她所有,還提起了前段時間似乎轉站到某個鄉下,所以信號一直不好,她這才微微舒心。

說到十二月底除了拍戲外他還有電影節的頒獎,以及某個大型電視台的春晚錄製,總之一切忙到過年前一周,過完年後馬上又要進劇組。周肅都在那裏感歎:“帶個當紅藝人也累,活動多啊!自己還跟半個媽似,照顧他生活,也不懂他怎麼搞得,又回到打雞血的時候了,吃飯也不注意,好在那不是我的胃。”等掛了電話,聞海光心裏還不是滋味,他又這樣透支自己的身體,她還不得不承認很有可能是自己害的。

周五下午電影節的彩排和補拍相撞,晏林晗不得不和劇組請了半天假趕去電影節。行程很緊,在保姆車上就開始化妝,一進入後場馬上換衣服準備候場,全程忍著胃痛,配合工作人員完成了彩排,又馬不停滴地趕回劇組,一下車就進片場,連吃飯都是助理趕著去買好在車上隨便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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