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漆黑一片,今晚沒有月光更沒有星光,隻有沉悶得壓人的黑夜。
她保持鎮靜,現在她還不清楚外麵的到底是哪個家夥,是外公的人還是小偷,之前外公的人就潛進來過,在天花板上些著的恐嚇語,那現在的也是嗎?因為窗戶鎖上了,所以割破玻璃?
伊靈躡手躡腳,幸好窗簾是拉上的,他看不到自己的行動。
立馬的,她就溜到門邊,輕悄悄走了出去,她要去找景舒,這是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在這同時伊靈給可軒發了個信息——110速來我家.
之後再給警局打電話,她確信這個非常重要,她將事情簡述了一番,伸手去開景舒的房門。
景舒的房間上了鎖,伊靈在那咬了咬牙,沒辦法,她想應該還沒潛進景舒的房間,因為自己的門沒上鎖,如果真的進來了,不可能還要在那割據玻璃的。
她的手在顫抖,腳也像軟腳蝦似的,隻有這樣了,伊靈打通景舒的手機,沒人接聽,她再一次撥通,沒過多久,她接通了,伊靈心中慶幸。
“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啊?”景舒也是在迷糊中昏睡著,聲音很小的呢喃。
“醒醒,我們家有人在割玻璃。”伊靈很是緊張又害怕,說話都在打抖。
“什麼?”景舒聽得不是很清楚。
“我們家有賊!有人要潛進來!”伊靈焦急的說。
“什麼?”這回她聽清楚了,腦子猛的清醒得很,匆匆忙忙的爬起床,開門,伊靈一下子就摟了過去。
咜咜咜~
隔壁房間傳來了細小的腳步聲,越走越近了。
景舒和伊靈對望著,快步跑到門口處,在貓眼孔那望了望,走廊外麵的燈是開著的,確定外麵沒人在圍堵後,她們兩開了門出去。走到隔壁去敲門,她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也不知道姚大媽是不是睡得很死,怎麼就沒人來應門,伊靈則是望著自己的門,害怕那家夥會從那裏開門走出來。
“咋回事啊,還讓不讓人睡了!”不一會兒,屋子裏傳出姚大媽的聲音。這對於她們兩母女來說真是欣喜若狂。
……
不久警方和喬可軒都趕了過來。
伊靈的房間窗戶上開了一個大洞,風從外麵吹進來,揚起的窗簾。
“昨晚你都聽見什麼了?”可軒坐在沙發上嚴肅的問。
“割據玻璃的聲音!”伊靈如實回答,“而且,昨晚沒聽見狗叫!”
“這麼說你早就察覺不對了?”警官問。
“也不是,因為之前曾經恐懼過那扇窗。”伊靈隻是把自己恐懼的幻想說了出來,並沒有說出之前曾經有人潛入過這個房間。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出來!”可軒盯著伊靈的眼睛看,她在隱瞞。
“藍小姐,你如果知道什麼,說出來對你會比較好!”警官插話,這可能就是線索。
“伊靈,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景舒也被嚇著了,還好那賊沒有深入,或許見沒人,知道報警了才打消了念頭。
“是林奎山!”伊靈不願意提及這件事情,但誰也不能排除昨晚的人是不是他的,對自己的人生安全有威脅,她不能不說。
“你說什麼?”景舒驚訝的看著她。
紅色的字跡慢慢顯露出來,可軒眉頭緊皺,景舒卻是咬牙切齒,他那個混賬,到底都在幹了些什麼。
“是他幹的嗎?”景舒大口喘著粗氣,“那麼昨晚他想要幹什麼?”
“不會的!”可軒喃喃道。
經過警方調查,他們都是借助空調架立腳,然後跳到窗戶上,景舒的房間並未具備這個條件。
可軒堅持是其他人要潛進來的可能性,林奎山做事不會這麼魯莽,在玻璃上割一個大洞,怎麼可能。
“你為什麼要這樣堅持,可軒,是他!“伊靈吼道。
“伊靈,我還情願是他,起碼你們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是外來的人,毫無血緣關係,你認為喪失性命是開玩笑的嗎?”可軒也急了,他急的是大家對此事一點防備都沒有,一個陌生人潛進家裏,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割個大洞潛進來,她們居然還是想什麼林奎山,林奎山不會傷及她們的性命,這一點他能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