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碧瀾王城的王都,進入了終極戒備狀態。
十萬鷹衛,數百萬王城衛軍,嚴密控製著王都的四大城門,不許進出,大量的戰略物資連綿不絕的往城門處囤積,以應付那些叛軍的攻城。
數萬血鷹衛則遊走在王都的各個角落,大肆抓捕疑似敵軍的間諜。
短短數日,已經有近萬人被投入了王都大牢,幾乎每天都有間諜密探在東市被斬首示眾,一時之間,整個王都都籠罩在一片愁雲之中,血腥殺氣,充斥著王都的各個角落。
人人自危,家家閉戶。
偌大的王都,一片蕭條,除了巡邏的血鷹衛和官府捕快,幾乎沒有人在街上行走。
鷹王坐在王位之上,腳邊堆積著小山般高的折子。
這些折子都是與叛軍有關,每天都有三四十道折子飛入王宮,上麵記載著各地叛軍的動向。
這幾日,折子越來越多。
叛軍已經彙聚成四路,正從四個方位,朝著王都的四大城門奔來。
叛軍距離王都越來越近,根據折子上所述,最近的一路叛軍,三日後便可抵達王都城外。
這路叛軍的首領正是林開流。
他擔心戰天和邪王的安危,同時也心係若兮公主,一路上可謂是星夜兼程,馬不停蹄。
桃花林,竹舍莊園。
戰天等人也得到了這個情報,他們聚集在一座比較寬敞的竹舍中,直接盤坐在木質地板上。
嫋嫋檀香,徐徐升起。
竹舍內充斥著一股淡淡的清香,聞之可令人醒神,通體舒暢。
如此清雅的環境,卻是彌漫著一股很凝重的氣息。
竹舍內的眾人,一個個神色沉重,尤其是戰天,眼中盈滿了急躁之色。
“老丞相,前幾日你說有法子打開北城大門,到底是何法子?現在能否告訴我?還有三天,林城主的大軍就會到達城下了!”
戰天抬頭看著閉著雙目,似乎在假寐的老丞相,沉聲問道。
隨著戰天話音的落下,在座的其餘人,都將目光看向了老丞相。
老丞相緩緩睜開雙眼,掃視一圈,聲音低沉的說道:“我們能得到這個情報,鷹王肯定也能得到,北城門如今絕對已經布置了最精銳的戰士,整個北城,現在應該都處於戒嚴之中,閑雜人等,不得隨意在北城行走!”
頓了頓,老丞相繼續說道:“而且,現在四大城門都被鷹衛牢牢占據,要想從守城軍方麵想辦法打開城門,那是不可能的,而我們手上又無軍隊,更加不能憑借力量強攻!”
“老丞相,您就直接說法子吧。”
戰天揉了揉太陽穴,有些著急的問道。
老丞相說的,他都知道。
“戰天啊,你還是缺乏耐心呀,這對於你的修煉,是很不好的。”老丞相望著戰天,溫和一笑,道,“我的辦法很簡單,城門我們是沒有辦法了,但是,我們可以再另外開一個城門!”
“?”
眾人都一臉疑惑的看著老丞相,都是一副非常不解的表情。
老丞相嘿嘿一笑,捋了捋長須,在大家詫異的目光中,緩緩說道:“你們可知道,幾日前帶你們來這裏的那個小夥計,是何人弟子?”
戰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對於老丞相的賣關子,腹誹連連。
“他是玄冶子的弟子。”老丞相似乎很滿意大家用一副好奇寶寶的目光看著他,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玄冶子又是誰?
戰天隻覺得一陣頭疼。
不過,除了他和邪王一臉無知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非常震驚的表情,很顯然,這玄冶子是個名聲極大的人物。
“戰天,你不知道玄冶子是誰嗎?”老丞相閱人無數,一眼就看穿了戰天那拙劣的偽裝。
戰天苦澀一笑,很無奈的搖了搖頭:“老丞相,我本就不是渦旋靈界的人,請恕我從未聽說過玄冶子的大名。”
“哦……原來如此,這玄冶子能找出任何物體的薄弱點,哪怕再堅不可摧的東西,隻要他看一眼,就能夠發現其最弱之處,可輕易將之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