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玉恒華看著前來稟告消息的人,恨不得把他當成鳳挽歌殺了!
“皇後娘娘她被人暗算打傷,而且剛剛禦醫來報說……”高公公身子骨都發著抖,他知道是誰幹的。“說皇後娘娘三個月身孕的孩子……沒了!”
塑雪青鸞殿。
鳳挽歌聽了夏子傑的話,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孩子沒了啊……正好,前世你不是說你的孩子被我以皇後的身份賜藥弄死了嗎?這回我就徹底的坐實害了你孩子的罪名,你能如何我?
就在夏子傑還很奇怪的看著鳳挽歌,想問她為什麼笑的時候,冰露就走過來說碧霄有人來訪。
“那臣就先告退了。”夏子傑選了一個安全的稱呼,他剛剛說完準備告退的時候,冰露就已經把遲子建帶進來了。
兩個人打了個照麵,點了點頭互相作揖後就擦身而過,遲子建走到鳳挽歌麵前,看著她此時身上比在碧霄還要華麗的宮裝時,忍不住打趣,“果然是身份越高吃的喝的用的越好啊,怎麼樣?我現在應該稱你為公主殿下還是長公主殿下?”
鳳挽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轉過身子倒茶,好笑的看著他。“那你想叫什麼?”
遲子建也俏皮的笑了笑,“自然還是喚名字好些,親切。”說著他站直了身子,一派瀟灑風流公子哥的姿態。
鳳挽歌笑了,大氣的揮了揮手,“行,本宮準了。”
“謝公主殿下。”遲子建眨眨眼,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
就在兩個人笑鬧的時候,雲昶突然從青鸞殿裏走出來,在看到遲子建的時候嚇了一跳。
遲子建挑了挑眉,他怎麼覺得這個雲少主十分的不歡迎他呢?
“不棄不是說派你去邊境幫助墨王的嗎?你怎麼到這兒來了?”雲昶說著走過去坐下,想伸手去拿鳳挽歌剛剛倒的茶卻被她一手拍開。
鳳挽歌瞪了瞪他,要喝自己倒!然後她拿起麵前的茶小呷了一口。
“我這是來接人的,因為我知道有某個人正等著我來接她上戰場呢。”遲子建目光似有若無的瞟向鳳挽歌,而後者卻是抬頭看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慕青寒抱著一大疊的奏折走過來,聽到遲子建說的話手裏的奏折嘩啦啦掉了一地,一副被人丟下的驚恐樣子。
“青寒……”鳳挽歌嘴角抽抽,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所有人都出現了?
“皇姐你也要上戰場?”慕青寒看著鳳挽歌點頭,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你會被攝政王撕碎的……”
“不怕,有子健和不離在,要撕也是先撕他們兩個。”鳳挽歌十分心寬的笑了起來,擺擺手示意慕青寒不用擔心。
正在喝茶的雲昶和遲子建嗆了一下,動作一致的抬頭看向笑眯眯的鳳挽歌——玩真的?
慕青寒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嗯。”鳳挽歌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奏折,有些頭疼:“那個……我不在的這段期間你自己一個人處理國事,如果真的沒辦法解決你就去找神女,要是還不行你就自己照著感覺處理了。”
這回不隻是雲昶和遲子建了,慕青寒還有聽雨冰露三人也加入了吃驚的隊伍——她是玩真的嗎?
鳳挽歌笑著點頭,然後揮揮手。“聽雨,冰露,你們二人把不離和青寒都送回去,我有事情想同子健說。”
“是。”
等聽雨和冰露二人把雲昶和慕青寒帶走了之後,鳳挽歌在一瞬間收了笑容,低著頭婆娑著麵前的茶杯邊沿。“鳳輕歌派人送了封信給我,說姐妹情深想同我見我敘敘舊。”
遲子建在聽到鳳挽歌說的話時,原本想打鬧她突然沉默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隻能愣愣的坐著,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我去了。”鳳挽歌的聲音很輕,沒有多大的感情,就好像是在傾訴,可是卻不像是她在傾訴,而是說著一個和她無關的人的故事。
“嗯?”遲子建沒想到鳳挽歌會去赴約,有些吃驚。
“她過的很不好,但那跟我想要的她的結局還不同。所以我留著她,她還不能這麼快的去死。”鳳挽歌的聲音越來越冷,而遲子建也偷偷挪了挪位置,離鳳挽歌遠了些。
“後來我回來之後,沒多久阿染就找上了千機羽,親自去談生意。”鳳挽歌說到這裏的時候,語氣輕快,絲毫聽不出有半分的不滿。
“談生意?談什麼生意?他不是應該在邊境同墨王對陣嗎?”遲子建終於找到能說話的空檔,連忙提問。